闻若山从队服的口袋中摸出一包湿纸巾,她撕开包装,将湿凉的纸巾捏起轻轻擦拭着安羽的后脖颈。
少女的脖颈纤细修长,雪白的肌肤上,微微透着点被闷出的红晕,像极了一只昂着头伸着脖颈的天鹅。
安羽感到脖子有些痒,不自觉的转了转脑袋。
“很快就好。”闻若山擦的很认真,她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抚过安羽脖颈处的肌肤,带起一阵红。
“嗯。”安羽坦然接受了这好意,只是心里的思绪却在急速的改变,只不过具体是改变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就在这时,楼道旁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社长,对不起,我辜负你了。”少年的声音低沉,甚至夹杂着哭腔,他垂头丧气的,就连走路的脚步声也没多重。
“这不怪你,如果不是十五中的那位双剑阴人,我们还有获胜的可能。”
四中的社长转过身,他伸手拍了拍陈浩的肩膀。
其他低着头沉默的队员都不敢去看社长的眼睛,因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社长那红红的眼圈。
他们之所以拼了命的想晋级,就是想得到奖金,哪怕得不到冠军,也要得到亚军的奖金,或者季军也好。
因为只有这三个获得奖牌的学校才有奖金。
冠军的奖金是最多的一百万,这笔钱到手就能彻底根治社长母亲的疾病,季军和亚军相较来说只有五十万和二十万。
并不能完全治愈社长的母亲,但也能解决燃眉之急。
然而只在预选赛阶段就出了局,这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甚至都没有出现在他们最坏的打算中,那就是倒在第四名的门槛上。
“谁叫我手臭呢,抽到了十五中。”社长转过身来,低头说着。
“如果我能提防那名双剑士就好了,这样我们的队伍就不会提前出局,我对不起社长你……”
“陈浩,你不要再说了!”
身后的社员见氛围不对,赶紧伸手去拉还在滔滔不绝忏悔的陈浩。
“是我害了社长的妈妈,如果我们赢下这场比赛的话……社长的妈妈就有救了!”
少年的哭腔回响在走廊,安羽被这动静吓得完全僵直了身子。
她都不敢出声,因为正是自己的队伍害得对面的队伍如此悲催。
闻若山反手拉过安羽,眼看这几人就要向自己所在的走廊方向走来,闻若山翻身压住了安羽。
两人面对面,安羽个头比闻若山矮一点,鼻腔呼出的温热正好打在她下巴的脖颈处。
弄得人痒痒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闻若山心里也紧张,可能是因为自己正是,让这群人如此悲伤的罪魁祸首。
她也往前靠近安羽,两人就像是避风港一样,互相为对方遮挡视线。
闻若山白色运动鞋的鞋尖正好抵在了安羽那双小皮鞋的鞋跟,两人腿挨着腿,隔着队服那薄薄的衣料,依旧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炙热。
“陈浩,这件事你不用自责,即使没有奖金,我也依旧可以救妈妈。”
“可是做手术要那么多钱……除了比赛,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能得到那么钱。”
少年用手背擦着泛红的眼眶,眼含绝望。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无论是干什么,打三份工还是打四份工,我总会想办法的,因为她是我妈。”
“真可怜。”安羽难过的将额头轻轻放在了闻若山肩膀处。
她虽然也喜欢钱,但总归是见不得这些事。
“闻若山,你放开我,我上去和他们谈谈。”
虽然自己存款不多,但玩游戏玩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攒下了五多万元币,再加上黑龙心之剑坑的那一回。
估计足够这少年解一解燃眉之急。
安羽萌生了将钱借给对手的方法。
虽然安羽并不喜欢让人借钱,但这世界上只有救急不救穷。
“他们是缺钱吗?”
一向傻乎乎的闻若山不知为何突然开了窍,她将嘴唇贴到安羽耳边轻声说道。
“嗯。”安羽点头。
“我有钱。”安羽下意识刚想反驳,脑子中就想起闻若山家里那豪华的别墅,还有那一台台的模拟舱。
顿时哑口无言。
“我陪你一起去。”
闻若山点头,然后放开了安羽。
“叔叔教过我,如果有想要帮助的人,得用更委婉的法子。”
她在队服的口袋中摸索着,终于找出来一张硬制的卡片。
安羽瞥过去一眼,发现那是一张人物的名片,上面写着闻言清。
“你用这张卡片干什么。”
闻若山低头将自己的法子告诉了安羽,安羽恍然大悟的点头。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照顾人的,竟然连对方的玻璃心和无力偿还,这一点都想到了。
“你们需要帮助?”
就在几人正沉浸在悲伤难以自拔的范围中,安羽轻轻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抱歉,吵到你们了。”
四中的社长是一个白净干净的男生,他戴着一副眼镜,个头比陈浩高上不少。
“我能听到你们的聊天了,你们有困难,我可以帮你们。”
闻若山就站在安羽身后。
“这种事情就不用麻烦你们了。”
四中的社长脸色如菜,想起以前同学们说过要募捐,可是募捐又能赚多少钱呢?
十万,或者二十万。
那样既解决不了燃眉之,还会让自己的事情在整个学院传播开来。
“这是我哥哥的名片,他名下有一家慈善基金会,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人,你按照上面的联络信息去联络就行。”
闻若山说完将卡片递给了四中社长,少年犹豫片刻,伸手接过。
“这真的有用?”
“嗯。”
四中的社长伸手颤巍巍的接过,高傲的少年终究还是低下了自己的头,如果……如果这个基金会真的能一劳永逸的治愈自己母亲。
那么自己一定会感激涕零。
只是在眼镜镜片中,他却看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名字。
闻言清,他可是飞斯比尔的继承人,如果只是恰好同名同姓也就罢了,可偏偏张名片上还印有他的照片。
“你哥哥怎么是闻言清?”
社长惊诧的声音回响在走廊。
“是堂哥了。”安羽就在此时补了一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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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