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赵嬷嬷后,仁王妃又看向众人道:“对不住了诸位,这茶的确是有些潮了,下人失察便直接给上上来了,连我都没尝出来。”
闻言,众夫人忙道:“无妨,无妨。”
“纵使是潮了,那也是上等的贡茶。”
“就是,就是。”
林晴雪仰着头,看着沈婉道:“姐姐可真是长了一张好嘴,若非你品出来了,我们都不知这茶潮了呢!”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用余光看了仁王妃一眼。
虽然这茶的确是有些霉了,但是这沈氏不说便没人知道。可她偏说了出来,这自然是让仁王府面上无光,王妃面上虽然没什么,这心里怕也是记恨上这沈氏了。
沈婉看着林晴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仁王妃看着沈婉,皮笑肉不笑的道:“多谢宋大夫人提醒了。”
虽然有了这沈氏的提醒,能及时将这茶叶换了,向人解释一番,避免旁人误会,她们仁王府是故意拿潮了的茶待客。但是,她心里还真谢不起这沈氏来。
“王妃客气了。”沈婉微微颔首。
接着,这花厅里便是一阵沉默。
“宋大夫人以往我们下帖子请你,都请不了你上我们府上去,今日怎么还不请自来了?莫非,是嫌弃我们家,没有仁王府显贵吗?”说话的是魏国公夫人的妹妹,平阳侯夫人。她姐姐在沈婉这儿吃了瘪,她自然是要找补回来的。
不请自来?沈婉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脸错愕的林晴雪一眼。
“王妃并未请民妇吗?”沈婉直接看着仁王妃问道。
仁王妃楞了一下,自己请没请她,她心里不是应该有数吗?难不成,这里头还有什么误会?
“我知你素来不喜欢出门,为了避免你为难,便没有请你。”
“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啊?”沈婉垂眼看着林晴雪说道。
所谓的不请自来,怕都是她搞的鬼了。难怪方才在门口的时候,那管家看了请帖,并未立刻请她们进门,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啊!
而且,在座的这些夫人们,应该都知道她不请自来的事儿,都以为是她脸皮厚,硬往这仁王府凑呢!
“哎呀,我怎么这般糊涂……”林晴雪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忙起身,走到屋中间,朝仁王妃福了福道:“是我蠢笨,想差了。我见那请帖上,写着请宋夫人林氏,想着王妃不可能只请我不请姐姐,便以为这宋夫人是姐姐,林氏是我,这才闹了误会,还请王妃勿怪。”
“竟是这样。”仁王妃看着林晴雪点了点头。这林晴雪是个知书识礼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宋夫人林氏,写的便是她一人。看来,这林氏也并非是个至纯至善之人。
这仁王府的后宅也并不清净,仁王爷虽然没有侧妃,但是这妾氏却还是有五个的。看多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其妾氏的小伎俩,她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林氏这点儿小伎俩,她自然也能看透。
沈婉起了身,冲仁王妃道:“既然,王妃并未请民妇,民妇再待在这儿,便显得脸皮太厚了,民妇就先告辞了。”
既然人家都没请她,她还赖在这儿干吗?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她也不想跟这么多女人待在一起。更何况,这儿还有一个总想害她的刁民。
她可不信,林晴雪是真的想差了。这个妖艳贱货,她都没想跟她演宅斗剧,她还不消停。
仁王妃有些意外的看着沈婉,没想到她这般耿直,知道自己没请她,便要直接离去。
“来都来了,便不要走了。若宋大夫人你这个时候走了,旁人怕是要说,是我仁王府撵了你了。”
若这沈氏这个时候离开仁王妃,的确是会引起一些猜忌的。
林晴雪也道:“姐姐既然王妃都留你了,你便不要走了。都怪我蠢笨,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你的确是挺蠢笨的,还好这位夫人问了我,才搞清楚了其中的误会。不然,大家都以为我是不请自来的厚脸皮了。”沈婉说着摇了摇头,“你说,你也是个读过书的,怎么连一个请帖都看不懂呢!”
林晴雪气得涨红了脸,没料到沈婉会当众说她蠢笨。
有几个心思玲珑的夫人,别有深意的看了林晴雪一眼。正如这沈氏所说,她是读过书的,又怎么会看不懂请帖呢!虽然,她也说出了她会想差的理由,但是那理由未免有些牵强。的确,若不是平阳候夫人开口问了,这沈氏才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的人,将这事儿搞清楚了,她们都会一直认为这沈氏是个厚脸皮。
林晴雪心里气得抓狂,面儿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低着头,委委屈屈的道:“都是妹妹的错,姐姐要打要骂妹妹也绝无怨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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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不请自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