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在大学里学过吧。
他们肯定会以为自己疯了。
陈羽在心中盘算了一下,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是自己上大学的表哥教过自己这一类型的题目,所以她就依葫芦画瓢的做出来了。
【陈羽哪有上大学的表哥,不过是她凭空捏造的罢了。】
“哦?是这样啊!”姜尚略显失望,他还以为自己的学生是突然开窍了呢,不过也不错,他的这个学生,已经给他长脸了。
宋品良看了一眼陈羽,眼神意味不明,陈羽尴尬地笑了笑,看着姜尚拿着自己的试卷一副欣赏的样子,实在忍不了了:“姜老师:我先回教室了!”
姜尚依依不舍地抬起头,“噢,去吧!”
“等等……”陈羽还没来得及走,姜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叫住了她。
“陈羽啊,按你现在的成绩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定会考个一本呢。”
“我看你其他科的成绩都还不错,数学嘛,还有上升的空间,你多向数学好的同学取取经!”
“比如宋品良同学,常年稳坐第一的宝座,肯定有自己的秘诀,他又是隔壁班的同学,你多问问他,相信他也不会推辞的。”
“你说是吧,宋品良同学?”姜尚把目光转向宋品良。
宋品良突然被点名,估计也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只是不停的点头。
姜尚很是满意,终于朝陈羽摆摆手:“赶紧回教室吧!”
陈羽一听这话,赶紧一溜烟儿地走了,生怕她再说什么话。
出了办公室,陈羽长舒一口气,这个数学老师,怎么突然变得好胜心这么强了。
“陈羽……”
是宋品良在叫她。
陈羽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宋品良快走了几步,走到她前面,也不吭声,就这样看着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话音儿刚落,陈羽突然捂住嘴:“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宋品良显然也震惊了,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先溜再说!”
陈羽刚想开溜,宋品良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又想溜?”
“我溜什么溜,你先放开我,老师办公室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宋品良低头看了看,笑道:“我看你现在惯会胡说八道,我拉的是你的手吗?”
他故意在“手”字上加重音量,陈羽低头一看,确实拉的是胳膊。
“真爱咬文嚼字呢!”陈羽抬了抬下巴,甩掉了宋品良的手,“拉胳膊也不行,你是老师的得意门生,你不怕我还怕呢!”
“陈羽,你怕什么呢?怕我会粘上你?”宋品良眼神暗了暗。
“不,我是害怕你们班的那几个花花草草,你忘了,上次我鼻子都被砸出血了呢……”
陈羽旧事重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那次在校医务室,他们的关系明明还算融洽,怎么突然陷入僵局了呢。
宋品良听陈羽这样说,果然气的七窍生烟,跟上次一样,他不再搭理陈羽,扭头走了。
陈羽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嘴,“怎么就这么嘴欠呢!”
她不知道的是,宋品良转过身后,脸上浮出一抹微笑,宋品良觉得这样的陈羽才是真正的陈羽,前一段的陈羽像是被夺舍了灵魂,一点儿都不像她。
陈羽对自己的嘴欠很是懊悔,她耷拉着脑袋回了教室,童越拉住她的手:“数学老师没凶你吧!”
“没有,但是我好像办了一件错事儿……”
“嗯?”
“算了……”
陈羽唉声叹气地回到座位上,靠在杨思言的肩膀上:“言言,我头有些晕,靠一会哈。”
“陈羽,你要不要这么肉麻?”杨思言夸张地打了个冷颤。
陈羽听她这么说,干脆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手环住她的脖子:“怎么了,小娘子你害羞了?”
“哈哈哈哈……”
周诚爆发出一阵夸张地笑:“你们两个……哈哈…哈哈,你们两个……”
杨思言一个白眼翻过去,吓得周诚赶紧闭了嘴。
“怎么,你羡慕了?”杨思言真是语出惊人,周诚明显也被惊到了,好半天才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应该是易阳阳羡慕才对!”
“什么?你说什么?周诚,你不会是在骂我吧?”杨思言追问道。
“不敢,不敢!”
……
下课的时候,杨思言和陈羽一起去小卖部买同学录,杨思言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满意的:“陈羽,咱们去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吧,这里的已经被挑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好看的了!”
“可是明天才是周五,现在我们也出不去啊!”
“你不是有走读卡吗?”
【走读卡是在县城住的学生出校门用的】
“那你咋办?”
“你去找童越借一下她的。”
“你怎么不去借呢?”
“那不是因为你跟她的关系比较好嘛!”
“怎么,你吃醋了?”
“有点儿……”
“哈哈…哈哈…”
下午的课结束之后,陈羽去找童越借走读卡,童越很爽快地就借给了她,“你和杨思言要出去?”
“你怎么知道?”
“吶!”童越抬了抬下巴,示意陈羽看杨思言。
陈羽抬头看去,杨思言正巴巴地瞅着两人呢,她注意到两人正在看自己,赶紧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装作看书。
“是挺明显,她不好意思来借,非让我来!”
“嗯,我知道,你跟杨思言说,下次如果她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直接来找我,在我心里,我已经把她当作我的朋友了……”童越把走读卡放在陈羽手里,轻声地说。
“好,我会转告给她!”
陈羽把走读卡放在杨思言面前,又把童越刚刚的话转述给她听。
杨思言听后,半天才说一句:“以前,我只当她脾气古怪,不肯轻易和人做朋友,所以一直排斥她,没想到是我多心了!”
“看来,人啊,还是不能仅凭自己的意愿去揣测别人!”
“一会儿,走读卡用完之后,我去还,好好谢谢她……”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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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章 灵魂被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