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开始开荒,头一两天,林青禾和小堂肯定是要去杜家庄的。
就算是不下地干活,也要去守一守,待到晚上才回。
虽然铺子里也有很多事,但这边不盯一盯,会让杜家庄的村民,认为他们对种植这一块很懈怠。
怕就怕这样会导致,村民的干活慵懒、不勤,有意拖延还好,就怕干活不认真。
总有一些村民,见东家不来会耍小聪明的,间接的,怕是影响整个村的村民的作风。
好在,杜家庄的村民,都是很靠谱的,叫过来的人都很卖力的在干活。
……
贼眉鼠眼的男人,四周瞧瞧望望,没发现路上有人,他拐了一个弯,到了一个屋子的正门口。
他透着木屋门的间隙,朝里面望了望,看到院子没人,他推了下门。
没推动,他去了旁边的一面泥墙下,停下了。
他又望了望,没看到人,他手撑在了墙上,腿脚往上跳。
一跳,手就把着墙顶,慢慢地爬了上去。
再轻声地跳到了院子里,尽量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院子里,芳香宜人,姹紫嫣/红,一地都是开得极为妖艳的鲜花。
有养在陶瓷瓶口里的水仙花、白色的雏菊、茉莉、红色的小桃红,甚至是粉色的桃花盆栽都有。
一个头发稀少的老奶奶,拿着一根拐杖,坐在屋门口守着院子里的花。
但她眼睛是瞎的,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太好,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人在院子里。
杜阿四看瞎眼老太婆没发现,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袋子出来,笑眼弯弯地收着,扯着盆子里的花。
一篮子花是五文钱,两篮子的花是十文钱,三篮子的花是十五文钱……
那这一院子的花,卖给左娘香坊后,可以喝酒去了。
杜阿四正在低头一朵夺的摘,突然的门口出现了动静。
他往一瞧,头一歪,要打过来的扁担打了一个空。
“呵呵,巧啊!”
“放下,滚!”少男抽起一根扁担就朝彭阿四打去。
看着又要过来过了,杜阿四,眸一缩,装腔作势地哎哟了一声,指着后面,“看你奶奶要摔倒了。”
少男一回头,他麻溜地起身,往院门口跑去。
腿脚不知绊倒了多少盆花,院子传出了好几道陶啊的脆响声。
“我的花,我的花,”少男看到倒在地上的花,头上冒火,内心在痛,“杜阿四,我跟你势不两立!”
“哎哟,”挥着的扁担终于敲了下杜阿四的头,杜阿四尖叫了一声,狠狠把少男推了一把,“我去你的。”
少男身子一倒,院子里又破碎了好几盆的陶盆。
看自己的杰作就这样破坏了,少男咆哮道:“你死定了,我今天一定要剥你皮!”
“毛长齐了?打得过我吗?废物呵呵!”杜阿四一边笑着,一边哐哐哐,火急火燎地打开了拴在里面的门,跑了出去。
“孙儿、孙儿……”瞎眼老太太听到孙子的被推到的声音,她紧张地握紧了拐杖,站了起来。
少男早被激怒地红了眼,握着扁担追了出去。
他紧盯着在前面背着一个包裹跑的痞子,一扁担甩了过去,恰好的就打中了杜阿四的腿。
“啊嗷。”杜阿四腿一痛,栽到了地上。
少男跑进去,一脚往他身上踹去,没踹到,被杜阿四握着脚往下一拉,少男也摔倒了。
杜阿四就坐在了他的身上,往他的脸上扇了一把,“臭小子,给脸不要脸,我没还手你还以为我怕你啊!”
“我要到里正哪里状告你,把你赶出杜家庄。”
“呵呵,你敢告,下次我就不止摘你的花,还把你卖到小倌里去,给那些男客人耍,让你那瞎眼阿婆饿死了去。”
“你敢……”少男/用力挣扎,却甩不掉坐在他上面的人。
“老子就敢,你能奈我何,”啪的一声,杜阿四嚣张地又扇了少男一个耳光,“敢打我啊,牛啊,翅膀硬/了,毛长齐了?”
“你混蛋你混蛋。”少男情绪激动,脖子梗得直直的。
杜阿四看不惯他不听话的模样,他就占着年纪比他大,力气比他大,故意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啪!
少男脸上又被挨了好几个耳光,脸瞬被打得肿起。
他眼泪在眶中打转,咒骂道:“杜阿四,你不得好死!”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还故意动了动身子,挑动他软处,这一举动,更博得了少男的更打大的反抗。
但是杜阿四却抓住他的手,死死地压在地上,“哟,还生气了?小子,要不跟我和溪水边,我帮你洗洗……”
少男面色扭曲,往他胳膊上咬了一下,杜阿四放开他的手后,他再抓起了地上的一把泥,就撒在了这个孙子的眼睛里。
“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啊喔,臭小子,敢撒我眼睛,看我不揍死你。”
俩人滚啊滚,打啊打,就从泥土上打到了田里。
“杜阿四,你在做什么,你又在欺负我的孙子?还不快放开我孙子!”
瞎眼老太听到了声响,摸着路走了过来,极为愤怒地骂道。
又到傍晚了,今天的一天又快结束了。
林青禾小堂都下了地,跟村民们一起开荒,俩人的衣衫都脏脏的。
为了不让马车里面脏,给小堂增加工程量,她也没有到马车里去坐了,而是坐在了赶马车的另一边。
空气清新,几只小土狗在路上游玩着,有牧童在田地看老黄牛吃草。
村里的山是青色的,夕阳是金色的,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田野风光真美啊!
也就在车赶了一段路了,听到了前方有打架斗殴的声音。
再看去,一个老奶奶杵着一根拐杖,在路上探着走着,两张薄唇一张一合,在破骂着什么。
她是横着走着的,那边是田,但是田与泥路中间隔着一条沟渠。
而且,她要走的那一块田的方向,还有有俩个人在里面打架。
“小堂。”
小堂明白,他拉停了马车,飞到了瞎眼老太的面前,拉住了一脚要踏空在沟里的老太。
“老奶奶,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孙儿、我孙儿……”瞎眼老太指着前方。
再不停下,坐在上面的人要把下面的人给打死了,林青禾疾呵了一声,“干什么,都在干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402章 被打的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