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
林青禾的脑子里豁然的就蹦跶出了这一句,她沉默地垂下了头。
相公……他……累不累啊?
“咯咯咯……”
猝尔的响起了一阵鸡叫声,一个粗壮个子中等的衙役,提起了一个鸡笼从林青禾小堂他们身旁经过。
“大人,鸡来了。”
“每个衙役抱一只。”有一半苗疆血统的解大夫道。
“呱呱呱呱……”
“嘎嘎嘎……”衙役们挨个地把手伸进鸡笼里,有几只受惊的鸡被惊吓成了学鸭叫了。
林青禾皱了皱眉,他们做什么?
七个衙役站成了一排,每个人手上都抱起了鸡,鸡笼里剩下的鸡,都被继续关了起来。
解大夫拿起了一瓶香水瓶,在一个小铁勺上倒了一小铁勺香水……
“把鸡嘴掰/开。”
“咕咕咕……”
“呱呱呱……”
“老实些。”
而被衙役抱着的鸡,都被衙役掰/开了鸡嘴,露出了淡白色的舌/头,能挣扎的都在他们的怀里挣扎着,不能挣扎的都掀起了白色的眼皮。
“哎,这位大夫你在做什么?”林青禾走了过去,“我的香水是外敷涂抹的,你怎么拿着我的香水去喂鸡?”
一两篮子花才能蒸馏出几滴精油,用来去喂鸡,她看到感觉很不适,就算是拿鸡实验,外涂抹的怎么用来内服?
这一位解大夫振振有词,“你看你的香水可是跟水一样的,大人承受能力强,错服也许可,若是要是家中有不明白事理的小儿不幸喝了下去,你说他们会如何?”
林青禾:“……”
其实他还真算说对。
她的香水是花还有香料等的提取物,喝了是不会死人,但是香水里含有一种二甲苯,这是一种化学物质,喝了对人身体不好。
如果误食则需要喝大量的水促进新陈谢……
她卖的时候,千叮嘱客人不能喝的。
但是静江市面上的脂粉铺,有卖口脂、胭脂、素粉、香粉……也是外抹的,不能食用的,难道买那些东西的女子,家中就没有小孩?
这个大夫的行为摆明了是在针对她呀!
是她多虑了吗?
总感觉哪不对。
她再次看那些鸡,咋眼一看,鸡全都不是病鸡。
“商人见利忘义。”解大夫哼地看了林青禾一眼,绕过了林青禾,拿着一小铁勺要去喂鸡。
林青禾略觉这个大夫对她有敌意,她目光又盯在那铁色的小铁勺子上,“等等!”
她青禾身形一顿,又挡在了她的前面,“这位大夫,静江市面上的脂粉铺,他们卖的也均是不太能食用的,难道买那些脂粉的女子,家中就没有小孩?”
“这……”被林青禾明亮的眸子一盯,解大夫眼神瞬间闪了下。
他傲气地瞪着林青禾:“是你要来一证清白,交由老夫们检查,用什么方法,妥不妥,难道老夫们还要寻求你的意见?”
“你要验当然可以,我的香水是花瓣蒸馏做的,不是毒品,给鸡吃也不会死,只是我想让你换一把勺子……亦或者我来!”
她故意将“勺子”这两个字压重,解大夫拿着勺子的手陡然地抖了一下。
林青禾不动声色的把他的动作给看在眼中,这个解大夫还真有问题啊!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解大夫被她的话给气得在喘,他看向姚知府,“知府大人,是你让老夫过来的,老夫为了静江的孩童着想,没想到却受了这妇人的这等侮辱,老夫不验了!”
解大夫收起了勺子,把手中的那一瓶香水给塞到了一个衙役的手上,提了提自己背的布包的带子,就箭步流星地走了。
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在解大夫的身上,小堂走到了林青禾的面前,林青禾点了下头,无声吐了两个字,“去吧。”
“解大夫,解大夫……”姚知府叫了他几声,这个大夫没应,他迁怒于林青禾,“解大夫的观点不错,你老实道来,万一小孩误食,会怎么样?”
“知府大人息怒。”林青禾再重申了一遍,“民妇的香水是花瓣蒸馏做的,不是毒品,误食了不会死掉。”
“香水价格不低,买的一般都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孩童,是无法轻易进入女人的房间的。
像这种人家,家中的孩子都会有丫鬟书童仆妇等下人看着,孩子误喝了,应该也是她们府中的下人的问题,或是孩子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香水的问题。
因为香水的设定就是外敷外涂抹的,不是内服的,就像是胭脂,都知道是外涂的,有人拿它来拌饭,吃出了问题,总该是那个人的问题,不是胭脂本身的问题……”
姚知府眯着眼去看她,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女商啊,他看向那两位大夫,“姜仵作、班大夫,查了这香水可有什么发现?能迷惑人,让人成瘾?”
姜仵作还有班大夫放下了手中的瓶子,他们都对姚知府摇头,确实没有这种功效。
也不知百姓间为什么会把它传成邪香、迷/魂香。
也许是喜欢这种花香、清新的味道吧。
姜仵作对这香比较感兴趣,他一拱手对姚知府道:“这香水应该比其他女子用的香粉持久……不知,”他问着林青禾,“小娘子,你是怎么研制出来?”
“仵作请见谅,这涉及到香水的秘密配方,我要是泄露出来,恐怕静江就不止我这一家香水坊了!”
“咕咕咕……”
“咕咕咕呱……”
解大夫走后,握着解大夫给他的那瓶香水的衙役,偷偷地拿了两瓶香水去喂鸡,喂完了,他们把鸡给丢到了地上,那些鸡吃下去后竟也无事!
都能起身、能行走、能跑、还能叫!
姚知府的书房里,几瓶香水放在了书桌子上,姚知府坐在对面,葛英松坐在他对面,她帮着姚知府在辨别一次。
她是江南人,早年在江南经营一家红火的酒楼,她除了当掌柜的也当主厨,从小就嗅觉灵敏,味觉出色,什么东西啊一嗅一尝,便知道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啊,配料就是一个花的油、一些香料的油、还有再次蒸过的酒、煮过的水……”
“香味是挺好闻的,我一个不爱胭脂水粉的糙妇人,也喜欢这种味道。”葛英松拿了一个带粉花的瓶子嗅了嗅瓶口。
“这小小瓶的东西,说女子涂抹后,能勾男人的魂!”
“勾魂?怎么勾魂?我看是见色起意!不信啊?你涂抹到母猪身上,看看你们男人是不是会爱上母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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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男人是不是会爱上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