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算准了大伯在这里,她在怎么过分,林青禾看在她大伯的份上也不敢对她动手。
就算是动手,她大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人欺负?
大伯却放言让林青禾教训她,郑秀秀心底里的慌意爬到了脸上,也深感耻辱。
她打不过泼辣的林青禾,她不想在左容赢的面前出丑,她哀声道:“大伯,我是你亲侄女,你帮着外人欺负我?”
“容赢哥,你救救我,林青禾就是一个母老虎,她好……啊!”
林青禾握着一根银针往她腰上的命门穴上一戳,推倒了她,“你不要脸,就别妄想别人会给你脸!”
骂完,她从牛车上拿了一个猪笼下来,顺着郑秀秀的头上套住了她。
“给我相公下药,色胆包天的抱住我相公,想用色迷住我相公,在我失踪还想取代我的位置,对我娃颠言颠语,害他们病发……心肠歹毒,其心不正,连孩子都想加害。
我们都死光了,你就可以放心嫁给左容赢了,你想得够美的啊,可惜老天爷是有眼的,不会让你这种人的奸计得逞!”
如果没有她绊左容赢一脚,也许左容赢就会看到她被人绑架了,她也就不会经历后来生死!
想想,她更恨这个郑秀秀了!
郑秀秀被林青禾用针戳了一下,她全身都麻/痹了,连起来都是奢侈,别妄想逃跑了。
她只能坐在地上由着林青禾骂,被林青禾套上那一个还有臭味的猪笼。
她泪流满面的求救,“大伯大伯,容赢哥哥,救我救救我……”
“救你,你就是该,除了你,我等会还得去找别人,别以为我只针对你。”
她蹲了下来,提起笼子,抖了抖,让郑秀秀的头倒地,把她的腿塞进笼子里。
“别以为你年纪小,做的事就不算了,世间上的人不是你的爹娘,会包庇着你谅解着你,你做错事,你就得付出代价!”
说话之间,她用一根大粗绳子串过了笼子的间隙,系了一个结,“我就把你吊树上去,让村子里的人都过来看看,勾/引我丈夫是个什么下场,欺负我的孩子是什么个下场!”
她自然不会做不出这种事,她只是吓唬吓唬郑秀秀,让她以后适可而止,搞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郑秀秀害怕了,她大伯不救她,左容赢也不救她,猪笼是装什么的,装畜生的,林青禾是把她当畜生来对待。
还把她给吊在树上让村子里的人来观看,林青禾是想羞辱她致死!
她的瓜子脸,因为羞愤而涨的通红。
郑秀秀怀着漫天的恨道:“你比我好到哪里去?最开始要嫁给左容赢的人是我!
你能嫁给左容赢是你们林家想把你给赶出去,他们耍些阴谋手段把你送到了盲山给了左容赢。
你这肥胖如猪,好吃懒做,村子里的第一丑女,怎么配得上他?他是属于我的,如果不是那几个小的,他早已休了你!”
他娘子觉得他一个男人去对付一个女人不合适,她亲自去教训郑秀秀,也一直占据上风,左容赢就在一旁等她。
等她的吩咐,护着她,等她亲自训完郑秀秀,他们继续往下走。
把在她失踪那一两天,村子里发生的关于她的事情,好的坏的,都做一个了结!
女人对他而言是弱势,他不屑与女人动手,但不介意为了自家娘子再次破例。
他把倒在地上的笼子给拉了起来,俯瞰着郑秀秀那张委屈满是泪痕的脸,一字一句地道:“你言语中透露着你最开始要嫁给我,我扪心自问,我的眼光还没有低到你这种程度。
我娘子是天下间最好的女子,她嫁我是下嫁!
沧海桑田,人世浮沉,此生我只会爱我娘子一人,也仅有我娘子一人,至死不渝。
你于我而言,毫不相干,你若是再出口重伤诋毁我娘子,我割了你嗓子!”
她跟左容赢只隔了一个猪笼,他第一次主动靠近她那么近的距离,跟她说那么多的话,盯着她那么长的时间,却只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郑秀秀的少女心被左容赢击得稀巴碎,她怔怔地看着他,泪水夺眶而出。
左容赢松开了手,咚的一声,郑秀秀连同猪笼倒在了地上,她眼中的眼泪还是在不停地流。
他撒谎,他一定是在撒谎,他连林青禾那种货色都能接受,怎么就看不上她,她比林青禾更年轻,更黏他,更爱他!
左容赢抱着林青禾坐在了牛车,拍了拍她的手掌,把放在车上的汤婆子塞到了她的手上,整理了下她的衣裳。
语气眼神都无比温柔,“我们去下一家。”
他前后的态度,让郑秀秀又受了一击重创,碎裂得稀巴烂的心现碎得肉眼都窥探不见!
林青禾落了一眼在郑秀秀那里,相公帮她虐渣渣,残忍得她都直呼内行!
她不想再看到郑秀秀,“好,赶牛赶车。”
他们走后,郑里正去给郑秀秀绑在猪笼上的解绳子,看了许久的许氏跑了过来,女儿被欺负成这样她也心疼。
但是她跟郑里正的态度一样的,都是想通过这一件事,把郑秀秀给点醒。
好好的女子,嫁谁嫁不得,非要想着去给一个猎户做妾,在别人恩爱的夫妻之间插上一腿!
林青禾只是吓唬吓唬她,这还是轻的,换做其他的泼妇,面对她做的那些事,不得打死她!
俩人合伙解开了绳子,把郑秀秀头上的猪笼给取了下来,许氏劝道:“死心了吧,你这会别在想左容赢了,好好的找个疼你的人嫁了,过安心的日子!”
村子里人多眼杂的,林青禾李月桂难免早听到消息,知道林青禾左容赢找她们算账来了,她们早躲出去了。
她们误导她孩儿,给她孩子传播虚假消息,若不是五妹病发,绊倒了大宝二宝三娃四娃,这五个小家伙肯定都会不顾大人的劝阻,跑到镇上去找她了。
到时候,左容赢就不止找她了,还得去找娃了。
这账要算,自然要算!
不过她们躲出去了,那么就躲好点,以后最好是永不在见面了。
林满田当军去了,没人问她们要钱,那几亩田几亩地她们出租,在家秀秀帕子,喂喂鸡,安安生生的也够活的。
她每个月也不再给他们粮铜钱了!
谢礼都送了出去了,那些收到他们谢礼的盲山村村民,对着街坊邻居四处炫耀。
“青禾妹子左容赢妹夫知恩图报啊,我就跟随里正在村子里找了一会,他们今天给我们送来了一匹棉布,一匹绢布呢,那棉布可厚了,好暖和,一匹布做我们全家的衣服都还能余下大半,还有那绢布……”
另一人抢着接话,“我也有,我也有,青禾看我们家女眷多,给我家的那匹绢布还带花的呢。”
“青禾左容赢给你们送了什么?噢,一样的一样的,都是两匹布还有一些肉什么的。”
“没给你家送?哈哈,谁让你不热心,村子上的人你都上心,还落井下石,他们能给你送就怪了!”
“……”
村子里穷,不富裕,新衣裳肉啊都不常见,一户人家一年能扯几尺布做一身就已经不错了,肉是几个月都舍不得不见吃一回的。
居然有人一次性的得了两匹布,那么多的肉,还不要钱!
在那天嫌弃风雪大,没同郑里正他们在村子里找的村民,看林青禾左容赢给的那么丰厚的谢礼,肠子都悔青了,眼红得不行。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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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