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看着他那寒气森森的眸子,她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左容赢不是很温和的一个人吗,怎么,突然那么粗暴?
她的手条件反射的攥住了他撕开的衣服,开始怕他了……
“你听我说,我没有去见任何人!喂——”
她话还没有说完,左容赢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手还放在了不该放在的地方,继续撕拉她的衣服……
“你,松开我,后面的柴戳着的好痛,你起来!”
贸然的,她的鼻子就被他给咬住了……
林青禾:“……”
是太黑了,找不到她的嘴吗?
背后也痛,鼻子还要被他给咬断了,林青禾痛的五官都皱起来了,她挣扎的用力的去推他,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开他,“别咬了,好痛,好痛……”
“爹!”
“爹,娘,你们在这里吗……”
左容赢听到了孩子们的声音,身形一僵,林青禾知道救星来了,她对着孩子们喊道:“快来娘这里,娘痛的起不来了……”
“娘你怎么了?”
五宝们听到娘的虚弱的声音都抹黑着走了进来。
柴房门是开着的,在柴房里可以看着外面的雪反射出来的亮光,但是在外面却看不到柴房里的场景。
这也是五宝们在门口叫着左容赢跟林青禾却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过来,守着娘……”
林青禾被柴给卡住了,她起不来,她嗦了嗦鼻子,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左容赢在这样的环境中已经练成夜视眼了,在黑夜中,他也能看得很清楚。
他看到了柴火上的林青禾那苍白的脸,挂着泪水的眼睛,他没有继续折腾她,往后退了几步,把林青禾从柴上给拉了起来,再打横抱起她屋子走去……
“都出来,你们娘没事!”
“我有事!”
“你松开我,我不要你抱,你松开我!”
林青禾充满怨气的敲打着他的肩。左容赢冷着个脸忍了一小段路,到了炕边就将她给扔了上去。
被子有点厚度,林青禾也胖,掉到了炕上还没有在柴房里被梗着疼。
她哼叫了一声,气得从炕上爬起来,把绑在腰上的一个盒子给丢在了左容赢的身上。
“你怎么那么过分!”
盒子掉在了地上,一株人参从盒子里掉了出来。
左容赢看着地下的人参,愣了下,很快,他的视线从地上移到林青禾的脸上,“去挖人参去了?”
她还是气呼呼看着她,胸膛起伏,一下一下的。
没听到她的回答,左容赢又道了起来,“既然去挖人参去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还要跟我谎称去了秦婶家?”
林青禾被气得不行,他知道误会她了,还对她那么凶!
“我爱说我去哪了就去哪了,我就撒谎了!”
左容赢看到她撑在炕上的手,指甲缝里还有未清洗干净的泥土,他脸色缓和了很多,从地上捡起人参,放到了盒子里,扔给了林青禾。
继续的板着脸凶道:“林青禾,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要再有过去那种心思,我打瘸你的腿!”
林青禾瘪起了嘴,她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她下了炕就往外走,左容赢拦住了她,把她给搂到了炕上。
林青禾满脸怒气的抬头看他,他面色无波,眸色深深。
“你干嘛?”
“躺炕上睡觉。”
林青禾咬了下下唇,骂道:“你有病呀,我在外面出了一身汗,我怎么睡,我要去洗澡!”
“好,我去给你倒水!”
话落,他就往大锅走去。
这话锋转得太快了……林青禾想了想,嘴巴又抿起来了,“你别以为给我倒个洗澡水,我就会原谅你刚才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左容赢没有回她,且,还没有回头,只是一瓢水接着一瓢水的从锅里倒到木桶里……
五宝们站在屋子里看了看沉默的爹又看了看坐在炕上生气的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爹跟娘为什么争吵?
他们朝着林青禾走了过去,软糯糯地叫着:“娘!”
林青禾生左容赢的气,可跟孩子们无关,看着孩子们穿得单薄,她下了床把五宝们一个一个的抱上了炕。
“大宝二宝三宝四宝五宝,天色不晚了,你们要睡觉了哦!”
看到爹爹提着水出去了,宝宝们开始问:“娘,是不是爹爹欺负你了?”
“没那事……”
“可是爹爹对娘好凶,都把娘给凶哭了!”
“你娘在柴房里摔了一觉,是痛哭的,可不是你爹说娘才哭的~摔了一觉嘛,你爹担心娘,就说了娘几句,可不是凶娘的呢!”
五宝们可是一个个的小人精,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都知道娘在撒谎。
在爹爹走出屋子的时候他们也下了床,到了门口,他们看到了爹把娘亲给拉到了柴房里,接着,就听到爹在柴房里对着娘凶,他们是怕娘被爹欺负了才过去的……他们一过去,娘就开始向他们求救了……
看着娘亲不愿意说,他们也没有再问,而是决定等会好好的跟爹爹好好的说一说。让他知道娘亲有多好!
他们就乖乖的让娘给他们脱到只剩一件里衣,就钻进了被子里……
对于林青禾来说,左容赢是他们的爹,左容赢对孩子们很好,她跟左容赢的事是跟他的事,她没有必要在孩子面前抹黑他们的爹。
左容赢的听觉超乎常人,林青禾跟宝宝的对话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看着那一桶水,对林青禾,自责了很多。
林青禾去洗澡了后,左容赢回到了屋子里,准备从地上把鱼给捡起来,挂到院子里去。
“爹!”
五个小萝卜头从炕上爬了起来。他们拿着林青禾给他做的棉服,还有给他做的夹袄跑了过去。
“爹,今天娘在秦奶奶家给我们做了棉服,还有给你做了一件夹袄。”
左容赢回来的比较晚,去秦婶家的时候,秦婶早就睡了,他推开了院门挂了两条鱼就离开了。
到现在,他才知道林青禾亲手给她做了衣服。
他的视线在五宝们手上拿着的青色棉袄停了一会,这不是原来的她给自己买的布,她说给自己做几件新衣服的,怎么用到他们的身上了?
“爹,我们穿的可暖和了!”
“娘先给我们还有给爹爹做衣服,做好了之后就不够布料给自己做了。”
“爹,娘对我们可好了,以后你可不许再凶她了!”
“……”
左容赢拿起了三宝手上那一件青色的夹袄,凌厉的五官柔软了很多,他摸了摸三宝的头,“嗯,爹,以后会好好的对她的!”
林青禾洗完澡进来,就被左容赢惊艳住了。
他低垂着眉眼,坐在椅子上,正拿着一根棍子在挑着面前的火盆里的火,清濯的额边有两条长髻从上顺着脸颊搭在了衣服上……
明明就那么普通的姿势,居然让人觉得有说不出来的美!
美在哪里呢?
矜贵刚毅王者的气质,高大威猛的身形,深邃俊美无双的脸庞……
就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乡野里的猎户呢?太埋没了吧!
左容赢忽而的抬起了头来,上挑的凤眸中流转着淡淡的波光。
林青禾不想跟他说话,直接就往炕走去了。
在经过他的时候,他突然的把她给拉了过来。
“干干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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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鼻子被他给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