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觉得,虽然左容赢貌塞潘安,她跟左容赢也是夫妻,履行夫妻义务也……也无可厚非……
可是,做这种事,是不是太快了点,俩人都还没有啥感情呢。
而且,她很保守的……她怕痛,她那么肥,闹出大的动静,惊醒了孩子,这……不太好吧。
就在林青禾羞着脸犹豫不决的时候,左容赢先开口了。
“醒了?”
“睡下去好吗?”
林青禾睁开了眼睛,没明白这嘛意思。
见她并无任何的动作,左容赢轻轻地喘了下,有些难受地道:“你压着我,我喘不过气了!”
林青禾慢慢的支愣起了下巴,抬头看他,黑暗中虽然看不真他的表情,可她感觉到了他眸中的无奈。
她明明睡正中间,被五个宝宝团宠着围着睡的,怎么就睡在了……他的身上?
她手朝外摸了摸,外面空空的……触到冷空气,缩回来后……
“林青禾,别乱摸!”
左容赢声音突然的冷了下来,抓住了她的手,把她从他的身上给往里推了下去。
林青禾落在了硬硬的炕上,懵了一瞬后,翻身问:“我怎么睡在了你的身上?”
“垂涎我美色!”
“我没有!”林青禾窘了起来。
她长得丑,声音却不赖,字字如莺歌,酥媚入骨中又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之色,左容赢听着下身热热的。
他虽然是一个男人,可从未对林青禾有歹意,现在……
林青禾还不知道危险来临了,较真的劲又犯了。
她不怕死的扳着他的肩头,把他给掰平了下来,道:“你刚刚在摸我大腿,是你想占我便宜,对不对!”
她薄薄的热气就喷在了他的耳根子上,左容赢心像是被猫给挠了一下,他眉心一聚,掀开被子,下了床。
“我去上茅房。”
看到那一袭高大令人感到压迫的身影拉门而出,林青禾默默的把被子给拉着往上盖了盖。
她好像真误会他了。
其实,她睡觉一点都不老实,可能炕很硬,她睡得不舒服,加上五个小萌宝挤着她太热了,她就自己,动到左容赢那边去了……
她好像是压着他胸上睡的,被一个千斤顶压半夜,神仙也受不了吧,所以,他真的只是想把她从他的身上给推下去?
扭头看了几个睡的香甜的五个小包子,林青禾庆幸,孩子的睡眠质量好。不然,被孩子听了,这得多尴尬。
她带着愧疚跟歉意,主动的睡到了炕里面去了,留下了最外面,给左容赢睡。
慢慢睡着的林青禾不知道左容赢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迷迷糊糊中,似乎回来后的左容赢就抱住了她,然后脱了她的衣服:
“是想这样吗,嗯?”
而她竟然由着他为非作歹……
“娘亲……”
“娘亲……”
听到孩子们的叫喊声,林青禾啊的叫了一声。
眼皮一抬起,就看到了几个孩子在床上单纯懵懂无辜的看着她。
“娘亲,你做噩梦了吗?”
“娘亲,是不是有坏人在梦里欺负你?”
“娘亲,谁在梦里欺负你,我叫爹爹去打他!让爹爹把他打得跟你一样在梦里啊啊的大叫……”
“……”
林青禾脸上的表情由懵逼变为了惊悚:她、她好像做春……梦了!
对了,宝宝们都听到了什么?还有,左容赢……
“叫你们娘起来饭!”
她刚想起左容赢,左容赢就叫起来了。
她头一别,就看到穿得严严实实的左容赢在桌旁往冒着热气的碗上面,摆着筷子。
林青禾窘得脸要烧起来了。
她拉了拉大宝,小声地问:“好大宝,跟娘说,娘说梦话,都说了什么?”
“叫了爹爹的名字,然后一直再叫……”大宝挠了挠头道。他说完了又看了看二宝三宝四宝五宝,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
二宝三宝四宝五宝也单纯的点了点头。一脸担忧的看着娘亲,怕娘亲在梦里被坏人给欺负了。
林青禾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娘亲,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啊,好烫!”
“爹,娘生病了。”
左容赢被宝宝们一唤,放下了筷子走到了床边,冲林青禾问:“怎么了?”
林青禾只看了他一眼就飞快的低下了头,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跟几个宝宝道:“娘亲,很好。快去吃早饭了,娘亲……要起床了。”
接着,她飞快的穿好了衣服,穿好了鞋,下了床,拿起了泡在了盆子里的柳树枝,舀了一瓢水,蹲在外面刷牙去了。
看着娘亲那壮硕的身子出去的时候,几个宝宝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来娘亲哪里怪。都困惑的看向爹爹。
而爹爹也在看娘亲,他的脸上还挂起了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左容赢回头,和蔼地摸了摸孩子们的头,道:“等你们大了就知道了。快下床吃饭了。”
林青禾在外面蹲在池子旁边,一边刷牙一边在心里呐喊。
她怎么做得出那么丢脸的事情?
是因为上一辈子没谈过男朋友,没经过男女之事,这一辈子连梦都带着颜色!?
还被当事人,跟孩子听到了……
真的是太尴尬了,羞死了!
原本刷牙只需要几分钟,她却刷了十多分钟都还赖在外面没有回去……
左容赢吃了早饭出来看她还蹲在了地上,他唇角揶揄了下,过去,拿膝盖顶了顶她的背:“进去吃饭,我要出去打猎了。”
听到他那醇厚的嗓音,林青禾脸上降下去的温度又升了起来了。
她站了起来道:“都是因为你昨天给我留下了阴影,我才会做那样的梦的,你知道吧……”
左容赢看她努力解释,辩解的样子,忍着没笑。
他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问:“做了什么梦?我昨天出去后听到了后山上有兽物嘶叫的声音,就去看布下的陷阱了,回来的时候经过婶婶家,她让我给孩子端了一大碗粥过来……”
林青禾就看着他的眼睛,看他是不是再演。
“我回来后,没听见你说话……”
他说的很真,样子也不像撒谎……
林青禾的心里雨转晴,她笑笑地扔掉了用掉了的柳树枝,甩了甩冻僵的手,“这破东西,一点都不好使,刷得我牙都出血了,改天,我给你们做几把好用的牙刷……”
说着,她就丢下了左容赢,快乐地奔向屋子里去了。
这傻子!
左容赢笑着摇了摇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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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垂涎他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