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买不了这套房,肖帅就带着家人们选了第四套房。
地理位置优越,房间数量最多,光线更最明亮,装修更精致,当然,房价也更贵就是了。
就是租房也不便宜。
当天一家人就住进了新房子里。
家电齐全,他们只用打扫一下,再买一些被褥锅碗瓢盆等日常用品就可以。
“都累了吧,都坐下来歇一会。我们现在也算有个家了。”
肖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就往里头陷,舒服得他把眼睛都闭上了。
跟在他屁股后头的两小只学着他的模样也齐齐往沙发里一倒。
一大两小排排坐,同样闭上眼睛。
曾琴见了,一直紧抿的嘴角上扬了一下。
“你带孩子们歇一会,我不累,我把房间里擦一擦,回头买了被子回来就可以铺上去了。”
曾琴到现在都还在恍惚,怎么也没想到之前买房子还仔细问他们喜不喜欢的人转头会租了这么大一套房子。
一室一厅一厨两卫一书房三卧室,两个阳台。
太大太大了。
也太贵太贵了。
一个月的房租就要一千五。
一千五啊,之前在县城,都够他们一个月买菜做饭了。
从来没这么大手笔的曾琴慌张又心疼,她现在哪里能闲得下来。
肖帅也知道他这个举动把人吓坏了,但他并不后悔这样做。
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今日不让他买那套房,肯定是要等他日让他买更大的房子。
既然都要买了,为何不能先来住呢?
“你去吧,看看你喜欢哪个房间,你和孩子们一人一个房间,把书房留给我就行。”
“啊?!”
“孩子们都大了,应该要有自己的房间了,书房我以后要是工作得太晚,就不回房间打扰你了。”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小芸还小,我可以和她一间,小泽一间,你一间,书房也……”
“就按我说的做吧,嗯……其实我好像也没那么累,这是我们的新家,打扫也该一起打扫。”
肖帅蹭一下从沙发里站起来,举着拳头,高呼道:“孩子们,为了我们的新家,跟爸爸冲啊!”
曾琴看着带头哇哇叫着冲进房间的男人,呆了一下,而后嘴角的笑意彻底绽开。
“小泽,重新给爸爸拧一下毛巾。”
肖帅擦拭高处的玻璃柜子。
方泽带着妹妹厥着小屁股擦拭低处的柜子,不时还要给爸爸洗一下毛巾。
“哥哥,里头我擦不到。”
“我来。”
“妹妹,你脚边有个虫子,别动。”
“什么虫?”
“啪叽!”曾小芸往后退一步,一脚让虫子毙了命。
方泽睁大小眼睛看着呆站着地妹妹。
“虫子好像被你踩住了,你……害怕吗?”
“我要……害怕吗?”
“噗哈哈……”肖帅站在凳子上,看着儿子噎住的小表情,乐得直抖。
正在擦床的曾琴吓得心一紧,立马快走过来,“你当心。”
“没事没事,你们都退开一些,我砸下来也不会伤到人。”
曾琴:“……”
这个空置了许久的房子因为一家四口的到来而变得热闹起来,就像他们今后的日子。
外面的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收拾完新房子的一家四口齐齐瘫在沙发上。
是真的有点儿累了呀!
“我们出去门口吃个晚饭就回来睡吧,剩下的明天再收拾。”
方泽和曾小芸一起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两只小脑袋一起点了点。
曾琴看着两个困倦的孩子,忙了这么一通,心头的不安定一点点被抹平,她也觉得有些累了。
于是也点了点头。
住进新家的第一个晚上,方泽住进了属于自己的小房间里面,是靠近主卧的侧卧,还能听见爸爸的呼噜声,但又不至于被呼噜声震到要缩到墙角。
快要睡着前,方泽又听见了爸爸隐约的呼噜声,心头那点小小的害怕很快被压下去,爸爸一直陪着他。
肖帅一个人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在床垫上打了一个滚,开开心心的睡了过去。
客卧里,曾琴带着曾小芸睡在里头,身下没有褥子,身上盖着衣服,一切似梦又那么真实。
她们从那个地方彻底逃出来了。
以后她是他的妻,是他孩子的妈妈。
她拥有了一个崭新的,完整的家。
她眼角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但她的唇角却是上扬的,她和这个家的其他人一样,带着笑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大家的精神又全都回来了。
一家人齐齐出门,把家里需要的东西全部采买回来。
花钱如流水。
在新家安顿好,孩子们也要开学,肖帅要去找工作之际,曾琴和肖帅商量了一件事。
她想买一个手推车,等孩子们开学后就在学校门口卖早餐。
肖帅只是微微思索了一下就同意这件事。
“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想做就去做吧,要是做不下去了就换一个路子,要是哪天不想做了,你就回家。”
曾琴激动地重重点头,她怎么会做不下去呢,为了这个家,再苦再累她都可以。
然而在曾琴开业的第二天,肖帅却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曾琴在摆摊时会故意避着他们。
肖帅只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在孩子们放学的第二天,肖帅带着孩子们去到了手推车小摊上给曾琴帮忙,一家人一起推着车一起回来。
“你们不用来帮忙的,我很快就回去做饭。”
“我们挣的钱都是靠双手努力来的,这不是什么让人羞耻的事情,你是孩子们的妈妈,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他们的妈妈,你应该摆正自己。”
曾琴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从这天以后,肖帅每天下班回来多了一件事。
带着家人们读书。
是的,不仅两个孩子需要多读书,曾琴也需要。
摆摊能让她的口袋充实,而读书能让她的心里充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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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后爸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