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肖帅猛然从床上睁开了眼睛,听见孩子这声歇斯底里的爸爸,来不及接收剧情就本能的冲了出去。
外头的人听见动静,齐齐一顿。
紧接着,鲁青蔡通和毛洪三人就发出哈哈大笑声。
“老鲁,缩头乌龟出来了……啊?!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王八蛋放开老子。”
“咔嚓!”
肖帅直接扭着毛洪的胳膊把人胳膊折断了,肖帅却没放手,扭着那人的肩膀,一个下跃起来,一脚踹在蔡通胸口上,把人直接踹得从屋里砸到了屋外。
肖帅的目光又冷又狠,死死盯着还抓着孩子的鲁青。
鲁青都把孩子抢过去提了起来,手一松,曾小芸就朝地上砸。
肖帅弯腰一把将曾小芸捞起来,就在肖帅弯腰之际,鲁青一咬牙,拳头就朝肖帅太阳穴砸去。
肖帅双手抱紧孩子,直接用头甩了撞上去,撞偏鲁青的拳头后,起身一脚正中他的靶心。
鲁青脸色瞬间涨红,啊一声惨叫之后双手捂住了某个地方。
肖帅把孩子交到曾琴手里,“带小芸去小泽那,这里有我。”
曾小芸重新回到了妈妈的怀里,她的眼眶里还含着惊惧地眼泪,目光却落在肖帅身上,舍不得移开。
爸爸来保护她和妈妈了。
所以,妈妈没骗她?
曾琴抱着曾小芸朝房间走,被卸了一只手臂的毛洪想伸另一只手去抓人,他才一动,肖帅的目光就锁了过来,毛洪登时感觉疼痛骤然袭来,他的手好像比刚才更痛了。
……
半个小时后,警察来了。
是的,肖帅把人打了后报了警。
作为一只被法制熏陶过的飘,肖帅下意识就这样做了。
警察很快上门来,除了被打的三人,肖帅和曾琴也需要去警局做笔录。
“警察同志,我妻子和孩子都受到了惊吓。”
民警了然的点头,“那行,你先跟我们走一趟。”
“好,谢谢警察同志,麻烦再等我一下,我去跟他们交代一下。”
肖帅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轻轻地打开了那扇刚才被曾琴大力关上的门。
房间里的一大两小缩在一起,曾琴抱着瑟瑟发抖的曾小芸,虚虚揽着惊惶不安的方泽,三人不安地朝他看过来。
肖帅的脚步就一顿,那张老实的脸上露出个笑来,“别怕,警察来了,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们了。”
肖帅的从曾琴脸上移到方泽身上,朝招了招手,方泽看了一眼爸爸,又飞快瞥了一眼曾琴和曾小芸,快步跑到了爸爸身边,他的手心都是汗,后背也被汗湿了。
虽然他没有出去,但外头的动静还是吓到了他,尤其是刚才肖帅打开门冲出去时,他清晰地看见了三人狰狞又扭曲的脸庞,仿佛看见吃人的猛兽一样,他当时就腿一软朝后踉跄。
“爸爸。”方泽抓紧把衣角,不安地喊了一声爸爸。
他也只是九岁的孩子而已。
肖帅感觉到孩子的不安,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很害怕吗?”
方泽想点头,对上爸爸温柔的目光,看见外头穿着制服的警察又摇了摇头。
“小泽真棒,别怕,坏人都被警察叔叔抓走了,爸爸会保护你们。”
方泽疑惑地眨眨眼,我、们?
“小泽,爸爸要跟警察叔叔把坏人送到警察局,爸爸出去了,你就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了,你要照顾好阿……妈妈和妹妹,知道吗?”
肖帅的手从方泽的小脑袋上落到他的肩膀上,大掌轻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方泽豁然抬头朝爸爸看过去,瞪圆的小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
妈妈?
她不是阿姨吗?
方泽疑惑地目光看向惊恐狼狈的曾琴和曾小芸。
“我很快回来,你们把房门关好,照顾好自己和两个孩子。”
曾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颗心像被烈油烹过后又被温凉的水包裹,一丝丝暖和细细密密的疼充斥在胸腔中。
她木然地看着门外,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看着警察带走了那些畜生,看着房门被那个男人轻轻关上,她的眼泪哗一下夺眶而出。
……
下头一共来了三辆警车,那三个被肖帅揍惨了的人坐一辆,肖帅和要去作证的邻居们坐一辆。
从一上车肖帅就很沉默,一句话不说,闭着眼睛仰头靠着,倒也符合方多勇以前的沉默寡言的性格。
方多勇,一个妻子病故后独自带着孩子生活的男人。
一个胆小懦弱又怕事的男人。
彻底贯彻落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行事准则,平日里碰见什么麻烦事都是远远躲起来,不闻不问不参与,只要不是事找到他和他儿子头上。
他和曾琴的相识,是相亲认识的。
她离异带着一个女儿,他离异带着一个儿子。
她看上去勤快能持家,他看上去老实稳重。
她能接受他的孩子,他也能接受她的孩子。
他们可以和谐共处。
两个人都是经历过婚姻的人,再婚,也只是找个合适的人一起生活,并没有那种年少轻狂,爱死爱活轰轰烈烈。
婚后,他们也算和谐的生活了一段时间。
她真的勤快能干,勤俭持家,对他的儿子很好,有时候比对待她的女儿还好。
而他对两个孩子,表面上的一碗水端不平他还是能做到,不打骂,给吃穿,看上去像是她们期待已久的好爸爸。
这样稳定地生活一直到鲁青跟人打听到她们的下落,在一次喝醉酒后找了上来纠缠。
第一次,方多勇出面了,但鲁青掏出了一把匕首,方多勇立马就退了,跟她说:“你前夫,你自己解决。”
之后就带着方泽躲了起来,对外头的事不闻不问。
他告诉自己,那是人前夫,那是曾小芸的亲生爸爸,爸爸管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他不能多管闲事。
在曾小芸来敲门时,他拦住了想要开门的儿子,板着脸训斥他,不是自己的事不要管。
原剧情中,就在今夜,曾小芸从厨房拿了菜刀出来,伤了人,被那个酒劲上头的男人抓起来从窗户扔了下去。
六楼,不高也不矮,要了曾小芸的命。
曾琴在曾小芸被扔出窗外的那一刻彻底疯了,她发了狂一样的和三个酒鬼拼命。
最后,两死两伤。
警察带走了两大一小三具尸体和两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案件了结之后,方多勇带着儿子搬了家,自以为远离了这一切重新开始,
然而八岁的方泽心里已经种下了某种东西。
从打架斗殴到喝酒qj,从监狱出来又被关进去,如此反反复复,直到他再也踏不出监狱。
方多勇到死之前都想不明白,他当初明明拦住了儿子,后来也带孩子离开了那里,为什么他的孩子还会走上那样的道路?
警车停了下来,警笛声也随之停止。
刚接收完原身记忆的肖帅脑袋很疼,突突突的疼。
方泽为什么会走上那样的一条路,他感觉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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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后爸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