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许白桃一下抱住了妈妈的腰,扑进母亲怀里就哭了起来。
“妈。”
许妈含着眼泪笑着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手指穿过女儿的长发,一点一点把她得长发梳理整齐。
“乖啊乖,不管你长到多大,你永远都是爸爸妈妈的乖宝贝,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可以和爸爸妈妈说的。
爸爸妈妈是你永远的依靠,爸爸妈妈永远会无条件的永远爱你。你要是做错了事也不怕,错了我们就改正过来。妈妈不怪你,爸爸也不会怪你。”
许白桃扑在妈妈怀里哭了许久许久,哭到眼眶通红,哭到胸口的烦闷担忧全都涌泄出来。
她抬起泪眼,仰着头迷茫地看向妈妈。
“妈,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但我也不确定我只是感动,还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我现在很担心他,也很想他,可他走了,可能这辈子都再也不会出现了。我找不到他了,妈。”
门外偷听的许爸一颗心哗啦一下掉进了看不见底的深渊。
完犊子喽!
许妈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但她显然比许爸好太多。
想她年少时,还没遇到许爸前也有喜欢过人……咳咳,扯远了。
“他在那几天帮了你吗?”
许白桃点头。
要是没有他,她现在……
她现在好像在给他当媳妇!
许妈抱着女儿的手紧了紧,“能跟妈妈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许白桃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脑海里又开始浮现她和肖帅的点点滴滴。
他……很傻,老是傻乎乎的。
傻到一斤晒干的核桃才卖一块钱,傻到吃面包学她翘兰花指,傻到洗澡不会打开水龙头,傻到要把她送回来,傻到只会埋着头赚钱。
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很大。大到一个肩头就能扛两袋大米,大到一个人对上一群人也丝毫不落下风,大到背着她时,脚步又快又稳。
他很黑,站在人群里,他肯定是最黑的那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非洲过。
他很有责任,答应的就一定会做到,哪怕再累再苦。
他还很好,对我很好很好。好到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但这些,许白桃都没对许妈说出口。
她说:“妈,他很好,踏实能干又有责任心。”
踏实能干又有责任心,了解得这么多,那女儿和那人?
许妈心里更慌了,但她并没有问出让许白桃难堪或是许白桃不想回答的问题。
“你们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说找不到了?”
闻言,许白桃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她又气又委屈。
“他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等他买了手机第一个告诉我他的号码。”
许妈:“……”
等买手机?
就是还没有手机,就等于穷。
很穷,穷到一部手机都买不起。
许妈自认不是那种想女儿攀高枝的人家,但她也不希望男方家太贫穷,穷到要让她的女儿吃苦。
她宝贝了二十年的女儿,在家里都没吃过苦,怎么能到别人家里去吃苦。
“那他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许白桃失落地摇头。
许妈就松了一口气,或许那人都没有把她女儿放在心上,这样要一个号码也只是不想让她的傻女儿难堪。
也或许那人不是穷,是太有钱。
许妈抱紧女儿,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
不管人是穷还是有钱,既然决定离开不联系就永远不要联系。
哼,看不上她女儿,他们还看不上呢!
当然,这些话许妈不能跟女儿这样说,她就当女儿一见钟情失了恋。
现在重要的是帮女儿从这段无稽的感情里走出来。
许妈轻拍着许白桃的后背,把许白桃从转椅里转了个身,自己坐在床上看着女儿。
“你还小,分不清是不是喜欢是正常的,或许就像你说的,你只是感动他一时出手帮助了你,你并没有喜欢上他,你们彼此不够了解的喜欢并不足以支撑很久。或许过上一段时间,你看见一个比他更好的,你就又喜欢上别人了。他都让你找不到了应该就是不想让你找到。你就把人忘了吧,就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醒来就好了。”
许白桃摇着头,眼泪扑簌簌掉。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他们并不是不了解,他们一起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他们一直陪伴着彼此,怎么会不了解呢。
她也再碰不见比他更好的人了,没有了,怎么还会有人像他那样傻傻的,全心全意的只为一个承诺呢。
她怎么还会喜欢上别人,怎么能把那一切只当成一个梦,明明是那样的刻骨铭心啊!
他怎么舍得让她找不到呢。
许白桃想反驳妈妈的话,可她喉头像被巨石堵住,她只能哭着摇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妈在心里叹一口气。
哪个做母亲的愿意看女儿这样痛苦,可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人生了。
这些都是她人生道路上的坎,垮过去就好了。
许妈在房间里陪了许白桃很久,久到许白桃哭累了躺到床上含着眼泪睡着。
许爸许妈房间里,许爸一拳砸在墙上,把许妈吓了一跳。
“哎哟,你要吓死人啊!你这是做什么?当心把女儿吵醒了。”
许爸要出口的话就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让我知道是哪个臭小子拐走了我姑娘的魂儿,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可少说两句吧,我倒不希望你去扒皮,我就想那人走了就走得干干净净的再也不要出现。”
许爸憋着的那口气就一散,他坐回沙发里的生闷气。
欺负了他闺女还不能还回去,真憋屈啊!
“行了行了,这件事你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就当没发生过,慢慢的她也就忘了,别她忘了咱们又给她提起来。”
许爸嘟囔,“要是她一直忘不掉怎么办?”
许妈:“(〝▼皿▼)”
“忘不掉那就是真到心里去了,到时候咱们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打听出来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他趁早让咱们闺女死心。”
许爸咬牙,“我掘地三尺,我弄死他!”
门外偷听的许白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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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章合法化的爱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