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吧,是爸爸不好,应该先带你们吃东西的。再等一会,马上就凉了。”
春草儿紧紧拉住妹妹的小手,看向肖帅,那句爸爸却一直没叫出口。
倒是春芽儿,刚才哭了一场,爸爸也已经叫了出来,这会再叫就容易许多,也没有那么难受想哭了。
“爸爸,我们不饿。”
肖帅微笑,怎么可能不饿呢,就是他都饿了,而且现在也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肖帅只舀两三勺粥在碗里,用勺子搅拌着,温度很快凉下来,他没把粥递给两个孩子,而是递到最边上的女警手里。
“孩子小,车里颠簸,还麻烦jc同志喂一下草儿。”
女j笑着表示这没什么,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这两个孩子真是这男人的孩子也算是圆满,要是不是,以后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这个男人又该多难过?
女j只是想了一会就把念头甩开专心给春草儿喂粥。
肖帅又拿起另一只碗,跟刚才一样给春芽儿也盛了一点,搅凉了给春芽儿喂。
两个孩子都表示他们可以自己吃,不用帮忙。
肖帅和女j就把粥碗交到她们手上,只用手小心地护在旁边。
等两个孩子喝完碗里的,肖帅又给两个孩子盛。
就这样吃了一半的路程,锅里的肉粥少了大半,两个小姑娘也吃饱了。
春芽儿眼睛亮晶晶的,发烧让她小脸蛋有点儿红,她的精神看起来却是好了不少。
春芽儿把碗递给肖帅,不好意思道:“爸爸,你也吃。”
春草儿一僵,也看向肖帅,又偷偷瞟向锅里的肉粥。
她想叫爸爸,但又害怕这其实不是她们的爸爸。
而表叔显然也是不能叫了的,因而春草儿这会就显得很沉默。
肖帅摸摸春芽儿的小脑袋又摸摸春草儿的小脑袋,“爸爸不饿,你们吃饱就好,等一会到了地方,爸爸再吃东西。”
春芽儿就重重点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那种累累的感觉又来了,她好困啊。
肖帅把孩子朝身边带了带,“累了就睡一会,爸爸在呢,等睡醒就到了。”
春芽儿点点小脑袋,熟门熟路地靠在肖帅腿上。
肖帅看向春草儿,温柔问:“草儿也困了吗?”
草儿这个名字每次喊出来都让肖帅格外心疼,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等亲子鉴定结果下来,他就给孩子们改名字。
春草儿摇摇头。
“草儿乖,要是困了你也睡一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及时跟爸爸说知道吗?”
春草儿看着肖帅,嘴巴动了动,突然很小声地问:“你真的是我们的爸爸吗?”
车内的气氛一滞,要眯着的春芽儿都直起小身子来,“爸爸?”
那种酸酸涨涨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肖帅自己都不知道,为啥他做了那么久的飘,才碰上两个孩子就忍不住的心疼心软。
大概他做飘前就是个喜欢孩子的好爸爸吧。
肖帅一手拉着春芽儿,一手揉着春草儿的小脑袋,看向两个孩子的目光严肃又认真,用最真诚的语气说:“我是你们的爸爸,对不起,是爸爸来晚了。”
女j想了想嘴,到底什么都没说。
春草儿黑亮的瞳仁迅速笼上一层水雾,晶莹的眼泪从眼眶坠落,小姑娘却咧开嘴,露出一个又大又甜的笑容来。
春草儿摇着头,毛躁的小脑袋朝肖帅手掌里蹭了蹭,哽咽道:“爸爸,不晚,只要爸爸来了就不晚。”
“爸爸。”春芽儿受姐姐情绪感染也忍不住也跟着又哭了起来,扑进肖帅怀里就紧紧抱着他。
春草儿也想抱住爸爸,爸爸都还没有抱过她。
可爸爸在抱妹妹,妹妹生病了。
肖帅一只手搂住小女儿,伸开另一只手,目光含笑。
春草儿也开心的扑进肖帅怀里,声音洪亮地叫了一声:“爸爸!”
“嗳,嗳。”
车上这一幕,感动又温馨。
跟着哭的女j,又跟着这一家三口笑了起来。三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一会,肖帅才把春草儿放开,让她坐好,毕竟现在还在车上。
春草儿很乖,终于抱到爸爸的她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
第一个问题得到答案,她问出了第二个想问的问题。
“爸爸,妈妈呢?她是不是在家里等我们?”
孩子的贪念就是这么多,有爸爸,有妈妈,一家人整整齐齐。
在钟家,她们其实是很羡慕钟文飞和钟文安的,就算宋江凤很凶,可她对自己的孩子也很好。
她们就想,她们的妈妈肯定也会对她们更好,更好。
对上两个小姑娘晶晶亮的眼睛,肖帅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要怎么告诉她们,你们的妈妈现在在精神病医院,你们的妈妈因为你们的亲生爸爸失去你们进了精神病院。
春草儿和春芽儿今年已经八岁了,尽管她们没有去过学堂,她们也知道了很多事,比如肖帅现在的沉默。
春草儿和春芽儿的心顿时揪了起来,眼泪又盈满眼眶,拉着肖帅的小手都颤抖起来。
“爸爸,妈妈,妈妈是不……”
“你们妈妈在等你们。”肖帅终于组织好语言,抢先打断了两个小姑娘的话。
春草儿和春芽儿一听妈妈在等着她们,提起来的心落回肚子里,小脸上又露出笑来。
“爸爸,那妈妈在哪里?”
“你们的妈妈有些不舒服,正在看病,等过一段时间,爸爸再带你们去看好吗?”
两个小姑娘都认真地点着小脑袋,春芽儿又撑了这么久,又是痛哭又是兴奋,这会实在撑不住,靠着肖帅睡了过去。
春草儿却很精神,但见妹妹睡着,还想问问妈妈生什么病的春草儿也默默闭上了嘴巴。
警车里恢复了平静,没过一会儿,春草儿也耷拉下眼皮睡着了,女j见了轻轻把孩子朝身上揽了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春草儿挣扎着掀开一点眼皮,冲着女j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小小声地说:“谢谢阿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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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我要找到你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