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哭着跑回家找大伯做主。
在大伯的做主下,何化成道歉认错,还给秦梦下跪,态度特别好。
何化成骂自己是滚蛋,把工资卡上交,保证以后都不再喝酒。
又有大伯母劝和,没经历过这种险恶的秦梦相信了何化成,在医院养好胎后跟他回了家。
秦梦当时没能看到从医院离开后,何化成怨恨隐忍的表情。
从那以后秦梦过上了一段安生的日子,何化成会提前下班给秦梦做饭,会打扫卫生做家务,会陪秦梦去买小婴儿需要的东西。
何化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认识的模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直到秦梦生孩子,何母也是在何化成很小的时候去世的,何父在何化成十五岁时又重新找了个女人,成了拖油瓶的何化成自然就没人再管,这也意味着,秦梦坐月子时没人能来帮忙。
何化成说他请假在家照顾秦梦,秦梦哪能让何化成请假照顾她一个月的月子,她和孩子又没有收入,何化成不工作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
何化成小心和秦梦商量,能不能白天请秦大伯母来帮忙照看一下,晚上他回来他能照看,周末他休息也是他来管。
秦梦迟疑,在何化成的撺掇下又去找了秦大伯。
何化成哪里是想请人来帮忙照看月子,他分明是想要试探秦家对秦梦的态度。
他要看秦家能帮秦梦到什么程度。
秦梦都没有登秦家的门,她打了电话过去商量,何化成把电话给秦梦后还避嫌的出去,然后就在门口没有离开。
秦大伯说了什么他没听见,但秦梦说的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秦大伯拒绝了,当时何化成的拳头就险些没克制住。
何化成彻底暴怒无法约束是在秦梦这通电话的三天后,秦大伯母登门。
秦大伯母话里话外都是他们已经养了秦梦这么多年,秦梦不应该再麻烦他们。
再说当初也是秦梦自己不知检点先怀了孩子,相亲是他们介绍的,和何化成上床可是秦梦自己叉开腿的,秦梦跟了何化成都是秦梦自己的选择,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就算秦梦被何化成打死,也是何家的事!
大伯母还怨恨上次秦梦回去时闹得人尽皆知,惹得街坊四邻到处讲究她,说她推侄女进火坑,说他们一家不管亲弟弟女儿的恶毒话。
天地良心,他们家要是不管,秦梦早在亲爹娘去世就去了孤儿院,哪还有这么多事。
大伯母恼恨秦梦给自己丢人,恼恨她让他们家被人指点,辛苦付出这么多年,就要来一万多彩礼,现在还有脸找她来伺候带孩子,当她是什么!
她现在也不图秦梦以后能给她多少养老钱,只让她安安生生的过自个日子,别再来烦他们。
那一天正好是周末,买了菜回来的何化成将秦大伯母的话听了个真切,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扭曲又快意的神色,他果然没有选错人。
从那天以后,秦梦的噩梦就来了。
隔三差五她就被何化成打,喝了酒打她,没酒喝了打她,喝了酒办错了事还打她,但凡发现她敢跑,他抓回她就会打得更狠。
“你跑啊,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除了我,没有人要你了!”
秦梦不是没想过自杀,可她死了,她还嗷嗷待哺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还小的时候,秦梦被打都求着何化成不要在孩子面前,直到有一次,睡在里间的孩子被外头的动静吓得哇哇大哭,从那以后,秦梦挨打都会把孩子抱在怀里,把孩子一只耳朵贴在怀里,用手捂住孩子另一只耳朵,紧紧地把孩子抱在怀里。
怕吓到孩子,她连哭喊都不敢再大声。
她的身上新伤旧伤,都分不清哪里是新伤哪里是旧伤。
原剧情中,秦梦终究是离开了。
就是这一次秦梦没给何化成买酒被打,何化成出门找“朋友”喝酒被“朋友”一拱火烂醉着回去又打了秦梦一顿,生生把秦梦肋骨打断了两根。
秦梦伤忍着伤痛,趁着何化成还没醒,收拾东西连夜离开,留下了何化成和两岁的小何志。
小何志深受何化成影响,从小就喜欢跟小朋友打架,每次被那些家家长告上门,小何志就会被何化成打一顿。
就在何志十八岁那年,何志喜欢上了一个女生回家问何化成要钱给那个女生买礼物,何化成没给,甚至还想像何志小时候一样动手教训他。
父子俩争执吵闹之下,何志提刀砍伤了何化成,匆匆跑出门的何志刚好撞见那女生和另一个男生说话,何志一怒之下杀了那个女生和女生哥哥。
直到女生浑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何志才知道,原来女生是和她哥哥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叫何志。
何志被抓起来,判了死刑,何化成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孤独终老,病死在家里半个月才被人发现尸体。
肖帅梳理完剧情,只能用畜生两个字来形容何化成。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慢慢深呼吸把胸口的愤怒平息,这才起身,按照何化成记忆中家的方向走。
肖帅是在凌晨三点回到家的,他放轻了动作打开门,里屋靠坐在床头守着孩子睡觉的秦梦在听见钥匙转动门把锁的声音时,浑身紧绷,禁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几乎下意识要把孩子抱在怀里,眼泪盛满眼眶,她却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
肖帅没开灯,路灯的光亮依稀从半开的窗户照射进来。
照在这充斥着暴力因子的家里,老旧的小区,老旧的家具,地上的狼藉被简单收拾过,只依稀有血迹在黑暗里也看不真切。
肖帅没去打扰那母女俩,放轻脚步声进了隔壁的小书房。
秦梦一直紧绷着身子,竖着耳朵听着何化成的动静,听他最后进了隔壁书房,悄悄松一口气,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湿透,有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冷得她打了一个哆嗦,喷嚏即将脱口,她吓得赶忙捏住鼻子,硬生生把喷嚏憋回去,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抱住小小的,睡得正香的孩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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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暴力酗酒的爸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