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臾和姜望没想到的是,原来唐母和孙掌柜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唐将军、唐母和孙掌柜是同一个村的,唐母其实更喜欢文质彬彬的孙掌柜,但他早和一户人家定了娃娃亲,在村里既然定下了就不能轻易解除婚约,他们只能偷摸着往来。
后来唐母的家人把她嫁给了唐将军,唐将军不懂什么风花雪月,只知道舞刀弄棍,他参军之后夫妻俩分隔两地,唐母就一直和孙掌柜保持这种关系。
待唐将军打胜仗加官进爵之后,举家搬到京城来住,唐母家人因为一些事没跟来。因想着开府之后需要人手,唐母就举荐了孙掌柜,孙掌柜也成了府里的老人,受唐将军重用管理布庄。
唐将军不常在家,独守空房又有情郎的唐母不甘寂寞,时不时就往布庄跑,后来可能因为日子太舒坦,想找点刺激,唐母和孙掌柜就合伙贪了布庄的银子,所有的钱全交给唐母保管。
唐母也会从府里拿点东西换银子,孙掌柜有相熟的当铺伙计,交易都是私下的,没有人发现。
祝臾看着这对狗男女,嫌弃地摇了摇头,“厉害啊,顺手牵羊,偷天换日,这两人的脑子都用在偷情上了。”
姜望嗤之以鼻,“不是他们太聪明,是周围的人太笨,他们这种程度的偷情,竟然没一个人发现。”
“说的也是。”祝臾坏笑道,“你说会不会有更狗血的事,比如唐兆禺是他俩生的。”
隐藏剧情这么刺激,想想都激动。
姜望生无可恋地扶着额头,“饶了我吧,我不想面对这种现实。”
然而打脸很快降临。
祝臾猜对了一半。唐母在和孙掌柜抱怨儿子唐兆辉不懂事,拿钱给他都不要,明明是他们的儿子,一点儿也不知道孝顺亲生父亲,连见一面都不愿意。
唐兆辉,就是唐兆禺的大哥,娶了媳妇之后搬出去住了,甚少回唐府。
听到这个剧情的祝臾惊讶得捂住嘴巴,而姜望,头皮已经发麻了。
原来唐兆禺大哥不回唐府的原因是偶然知道了自己是母亲和他人偷情所生,对唐将军深感愧疚,而他又不忍心揭发生母,只好离开了。
唐母却一点儿没认识到错误,她怨恨唐将军娶她,娶了她又不好好对她,衣食无忧又如何,她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唐将军呢,不温柔不体贴,有这种丈夫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唐母是个心大的,她更偏爱大儿子,小儿子娶了公主,大儿子却娶了一个地主女儿,太丢将军府大公子的脸了,她为大儿子感到委屈,所以才一直挑拨小儿子和公主的关系,反正休了公主还能再娶,她儿子可是将军府公子,不怕没人要。
大儿子不在家和唐将军的父子情分比不上小儿子,唐母想让大儿子继承将军府大半财产,又怕有一天大儿子身份暴露一无所有,这才偷偷搞钱给他,不过大儿子没有接受,唐母只好先保管起来。
关了系统祝臾和姜望两人沉默许久,半晌,祝臾开口问:“这件事要告诉唐兆禺吗?”
对男主的同情又多了一分,祝臾没想到剧情对男主也有恶意,要是让他知道了,祝臾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姜望摇了摇头,“告诉他干嘛,让他去抓亲妈的奸吗?我看,还是把重点放在他妈贪的那些银子上吧,唐大哥既然没接受,她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放在钱庄,一定是藏在府里哪个地方了。”
“你说的对,不过我们可以稍微提示一下唐兆禺,让他知道布庄的事和他母亲有关,这一大笔钱总要有个说法,彻查下去肯定会发现猫腻,之后他想怎么解决就看他自己了。”
祝臾倒是有心帮陶初阳治一治唐府的人,但她是个丫鬟,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不是每个人都像唐兆禺一样好忽悠的。
事不宜迟,唐兆禺一起床祝臾就去汇报了这件事,没说唐母怎么样,她告诉唐兆禺这种做假账的方法没有人配合是不可能做到,孙掌柜一定勾结了唐府里的人。
唐兆禺眉头紧蹙,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内部出了蛀虫,外面一打击容易使得整个唐府溃不成军。和祝臾他们一样,唐兆禺最先想到的就是江筠母女两人。
他内心挣扎很久,还是决定去见一见江筠,他已经很久没见她了,尽管江筠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可以前的感情不是轻易就能放下的。
祝臾跟着唐兆禺一起来找江筠,打量整个院子,比陶初阳的小,但却是精心修饰过的,满院子的名贵花草开得热闹非凡,从外面打通了一条小溪,隐隐听到流水声,小溪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吊了一个秋千。进了屋里更了不得,精致的屏风、花瓶以及珠帘让人似乎置身仙境。
公主空荡荡的只有桌椅的屋子跟这儿完全没法比,看来江筠住的很舒坦。听说她最近喜欢砸东西,也不知道砸了花瓶会不会心疼,这里摆出来的都价值不菲啊。
江筠见了唐兆禺并没有认错的态度,她一直认为唐兆禺不理她是公主从中作梗,扬言等唐兆禺回来就要他好看。
江母在旁边好言劝慰,先是承认女儿的错,又让他们把罪都算到她头上,是她没管好女儿,接着回忆当初刚来唐府时江筠和唐兆禺的一些美好回忆,说到动容处眼泪都出来了。
祝臾觉得唐母非常像法制节目里避重就轻的调解员,只谈情分不分对错。
唐兆禺以前很吃这一套,可只要一想起他变成陶初阳后,被江筠母女明里暗里诬陷,遭千夫所指,他就觉得可怕,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们。
他没有忘记前来的目的,开门见山的问了她们知不知道孙掌柜的事,江母还好,配合他回答了问题,江筠就沉不住气了,正好丫鬟给茶壶添水,她倒了一杯走到唐兆禺身边,想假装摔倒泼他一身热水烫死他。
祝臾眼疾手快,直接上来接手,江筠被她这么一挤,原本故意拿不稳的杯子是真的不稳了,热水撒到她手上,杯子掉落“哐当”碎在两人脚下,
“啊!你怎么回事?故意要害我吗?!”江筠手指烫红,疼得她直嘶牙。
江母心疼地喊人拿药,目光阴狠的看向祝臾。
“公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祝臾委屈巴巴的对唐兆禺说,“端茶倒水是丫鬟分内的事,我怎能让江小姐代劳呢,真的是一不小心……。”
江母终于舍得撕下伪善的嘴脸,狰狞着脸瞪她,“好狂妄的丫鬟!把你的牙全拔下来看你还伶牙俐齿吗?伤了小姐一分,我要你偿还十倍!去,叫人钳子烧红,把她手指一根根烫掉!”
唐兆禺不满祝臾毛手毛脚,可听了江母这惩罚,未免太过毒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47章 被互换身体的公主(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