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臾让姜望打开了系统监控,谢垣得了太子的青眼居然第一个告诉的人是赖潇扶,他向父母请安时没有说,看望怀孕中的许雪莹时没有说,匆匆来到赖潇扶的院子就迫不及待的分享了这个喜事。
赖潇扶的反应淡淡的,说了句恭喜就没下文了,谢垣见她的如此也没有失望,坐在她身边托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听说你弄了个什么云水间,半个京城的官员女眷都去光顾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本事啊,腰杆硬了连母亲的面子也下。”
赖潇扶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握着拳头生硬的回答:“不过是个小生意罢了,沾了别人的光而已,至于婆婆说我下她面子,是不是把这份嫁妆给她才满意?”
谢垣双手放在她肩膀上,死死压住她,吐出的话让人听不出情绪,“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尖牙利嘴了,不过你现在这幅模样可比以前的温柔小意讨喜多了。”
赖潇扶想摆脱他,奈何因为力气之差没撼动半分,这种被压制的感觉令人害怕又难受,她索性不挣扎了,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被压在身下做那种事。
赖潇扶心灰意冷时曾拒绝过,反被他羞辱装模作样,谢垣还拿她以前在床笫上的种种反应刺激她,简直是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那种窒息感至今难以忘记,赖潇扶想开了,随他吧,就当是夫妻之间的责任,逃避不了的。
赖潇扶不挣扎了,闭上眼睛由他动作,但这时谢垣停了下来,皱着眉头一脸不悦,“怎么?你觉得反其道而行就能引起我的兴趣吗?这招用几次就够了,再多会让我厌烦。”
此时的男女主衣衫凌乱,系统屏蔽了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然祝臾肯定会冲着屏幕喊几声国粹。
赖潇扶同样对他的话气愤不已,但一想到瑜伽课说过生气对身体的危害,她只能不断给自己洗脑: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放在心上,蛋糕奶茶不香吗?麻将不好玩吗?为什么要搭理他……
谢垣摸着她的脸自顾自说话:“我还以为你不屑争宠呢,想不到比任何人都有手段,不过我不讨厌,这样的你才有资格当我谢家的大少奶奶。”
……
谢垣宿在赖潇扶院子里的事让许雪莹咬牙切齿,她让人去赖潇扶院里把人叫来,就说她肚子不舒服,但她这话一出,赖潇扶给她安排的人就急忙上前查看并且禀告了谢母。
谢母正躺着休息,被打扰了心情烦躁,加上最近对赖潇扶屡屡不满,一下子就爆发了,不仅狠狠训斥了许雪莹,让她没事别出门,还差点冲进赖潇扶的院子,但她不想事后被人笑话打扰正在办事的儿子儿媳,只能先忍下来,可气没消回去打碎了两个花瓶。
让祝臾在意的是丁若颖,她去安慰了许雪莹,明里暗里提醒赖潇扶会怀上嫡子,得做点什么阻止这件事发生。
许雪莹也急,赖潇扶长时间不待在府里,身边的人清理了不少,想混点什么到小厨房不是件容易的事,能收买的人不进屋伺候,着实让她束手无策。
丁若颖没有说太多,她的目的并不是让许雪莹动手,而是让她产生危机感,以她的性子,会把注意力放在怎么缠着谢垣身上,到时候她放松警惕,自己动手脚会容易的多。
这个后院,并不只有赖潇扶,其他女人同样是她丁若颖的敌人,一旦能重创对手,她会不择手段。
自从云水间名声打出去后,祝臾又增加了两项强身健体的运动,羽毛球和健身操。流汗让人神清气爽,几个回合下来每个人脸上累且满足,听有的人说自从运动之后,比以前容易入睡了,一整天都很精神。
许多人尝到运动的甜头后几乎每天都来报到,大家一起玩耍流汗,吃着精美的下午茶,欣赏美丽的花儿,打打麻将,或者静下来听一曲,小酌一杯,化个美美的妆相互欣赏,没有比这更舒心的日子了。
云水间成了京中夫人小姐们最爱去的地方。赖潇扶打理云水间期间遇到不少有共同语言的人,已婚的未婚的,大家煮茶弹琴,说尽曲中悲喜嗔痴,红尘琐事不如一曲高歌。
赖潇扶谱的曲由相思愁的风格变成对爱恨的淡然,庆国公夫人调侃听了赖潇扶的新曲就好像闻到了寺庙的香火味一样,问她是不是想出家。
赖潇扶微微一笑,这尘世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想六根清净哪有那么简单,她心里还有一个念想,怎么能遁入空门呢。
祝臾也是在她们的谈话中意识到,赖潇扶的幸福值涨的慢,是因为她还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事业让她避开那些腌臜事,似乎只是一个前提,这说明赖潇扶并不是想挽回丈夫的心,那还有什么是她放不下的呢?
云水间的一位夫人在吃点心时忽然身体不适,祝臾和赖潇扶赶忙去查看,有客人在云水间出意外可不是件小事,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她们在离云水间不远处安排的值勤大夫,这会儿立刻吩咐下人把大夫叫来。
祝臾和赖潇扶紧张的等着大夫把脉,围在外面的夫人小姐们面色凝重。
大夫把完脉之后,皱着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对着祝臾和赖潇扶说道:“这位夫人无碍,就是怀了身孕身子倦些,气血不足才昏了过去,吃一剂药就好了。”
那位夫人虚弱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还是伺候她的丫鬟激动的叫了起来,“夫人!太好了!您终于有了!太太和少爷一定会高兴的!”
外面的人松了一口气,上前恭喜那位夫人,祝臾终于放心了,没出什么问题就好。不过她看向赖潇扶时,对方却有些不对劲,她愣愣的看着那位夫人出神,然后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祝臾顿时心头一紧,难道说……赖潇扶放不下的,是那个孩子?
有了这个想法祝臾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验证,让人把那位夫人安全送回府后,祝臾悄悄把赖潇扶拉到小房间里。
“妹妹,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祝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些,孩子是赖潇扶心里的伤疤,一碰就痛,祝臾必须照顾她的情绪。
赖潇扶看着祝臾,眼中是难以言喻的悲伤,“我想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如果他生下来了,现在应该会跌跌撞撞的走路了,也许会被我养得白白胖胖,我捏着他的脸,他会冲我笑。”
似乎是想到了那个画面,赖潇扶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想抓住什么,但也意识到眼前什么都没有,默默地把手收回去。
“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到了现在我仍无法忘记,明明日子依然过着,可我没迈过那道坎,母亲要是知道,又该骂我了。”
祝臾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把温度传递给她,“我相信那个孩子知道母亲还念着他,一定会高兴的,他活在你的记忆里,说明他来了这世间,你用念着他的形式陪他长大,那就不该陷入痛苦里,把幸福的一面给孩子看,他就不会因为母亲难过而自责,你的孩子很懂事,为了他,你说什么都应该让自己更好。”
赖潇扶没想到祝臾会这么安慰她,一直以来,大家都在劝她忘了那个孩子,只有祝臾告诉她,孩子可以存活在自己的记忆里,心中那条堵着的河流终于疏通了,潺潺的流水让身体得到滋养,好像重新活了过来。
收拾好情绪,赖潇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姐姐担心了,姐姐那些话,我会牢记一辈子的。”
她的手抚摸着腹部,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孩子我是一定要有的,不仅仅是为了弥补遗憾,我与谢垣或许真的要一辈子绑在一起了,我娘家是不会同意我和离的,而我更不想因为他人陷害把谢夫人的位置拱手让人,清清白白嫁过来就不能背负污名被休弃。”
祝臾很喜欢这样坚韧的女主,能撼动小时空稳定的意志,说明女主不是她想象的软弱,穿过来后她和姜望并没有过多插手,或许他们的出现只是个契机,解开了在女主身上的封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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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失宠的正妻(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