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潇扶也感叹起来,在场的人谁没见识过后宅阴私,大家对那几个郡守夫人的悲剧都心里有底,是什么造成大概也能猜出来,她何尝不是别人口中的谈资呢,家事从未有什么公平正义可言,如果她死于后宅争斗,能记住她的,恐怕只有那些不起眼的奴仆了,待他们被发卖,或许会把她这个没用的主母当成笑话说给现主人听。
赖潇扶握紧拳头,她绝不能落到那般田地。
祝臾不知道她们头脑风暴了什么,趁热打铁,“这个郡守说好听点是多情,说白了就是好色之徒。原配与他吃糠咽菜身体一直硬朗,怎么偏偏发达了就身子不好了,那几个续弦也是,年少无病,却一个个落得这般地步,后来那个郡守被罢官才被人揭发,他纵容爱妾作威作福,纵容小舅子们仗势欺人,他自诩痴情人,不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谁是原配就作践谁,只偏爱自己喜欢的,妾室与妾室之间争斗他还会出来说几句,妾室欺压主母就轻轻放过,你们说可恨不可恨?”
“居然有如此令人作呕的男人!真是不齿!”
“还有脸当郡守!活该他被罢官!”
“宠妾灭妻,不知所谓,无视尊卑,罔顾礼法,他就该被发配!”
“可怜郡守夫人了,被罢官还得跟着吃苦!什么臭男人!”
谁没吃过丈夫宠爱别人的苦,个个都义愤填膺,大家一起辱骂渣男的同时也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为人妻者不能不顾丈夫不顾家族,大家站在郡守夫人的角度想想能做什么,即使娘家强硬可郡守有官职在身,哪能说和离就和离,关上门一样受气。说回瑜伽,我为何提这个故事,因为这位郡守夫人陷入了死局,她谁也改变不了,只能改变自己,与其郁郁寡欢心病缠身,不如强身健体与他们拼命长,谁活到最后谁就赢,他们越是欺辱你,你越是过的比他们好,把爱他人的心放在自己身上,一切都云开雾散,到最后被气出病的反而是他们,因为他们折腾了一通,你依然吃嘛嘛香,他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笑话罢了。”
“好!姜夫人说的有理啊!就是要活的比他们久送他们上路,然后看着儿孙幸福,咱们要是早早去了谁为孩子们的将来打算,我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叫别人娘亲,指望喜新厌旧的男人不如靠自己打算。”
一位夫人豪爽的为祝臾鼓了掌,丝毫不在意说出来自己的私事。祝臾汗颜,她只是打个广告,一点都不想做传销洗脑,不过要是带来的改变是好的,那她就不介意。
瑜伽大家都接受了,祝臾让赖潇扶安排麻将桌,赖潇扶脸上的雀跃再明显不过,欢喜的叫人准备,祝臾摇了摇头,这玩意儿容易上瘾,得提点一下才行。
听说还有新的玩意夫人小姐们好奇的围着赖潇扶,听她讲规矩,赖潇扶熟练的摸牌,给大家讲什么是碰、什么是杠、什么时候能和。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从何下手,但一上了牌桌就立刻变了,来了两圈熟悉规则,然后就玩的停不下来。
有些人没听懂,不过赖潇扶很有耐心的教她们,只能说麻将魅力大,上了桌谁也不想下来。
祝臾见介绍的差不多了,跟大家宣布:对什么感兴趣尽管去哪个房间,有需要吩咐下人即可,对之前的花啊、化妆啊心心念念的,都结伴一起去了,祝臾对手下培训出来的人很有信心,得了闲找一处坐下,喝下一大杯茶,刚才说的口干舌燥,嘴巴都麻了。
也有人目标是找她说话,祝臾难得给了面子,说了一会儿闲话,然后借口忙去了。
赖潇扶还记着她这个姐姐,教会她们打麻将之后就来找她,两人来到院子里,看着修整得赏心悦目的花草,心情愉悦。
“姐姐,你瞧,大家都很喜欢你准备的这些玩意儿,以后云水间一定能在京城声名大噪。”
“我不求什么声名大噪,只要大家开心就好,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祝臾有心给赖潇扶一些表现的机会,她只要做幕后靠山就行,准确来说姜望才是靠山,这妻为夫纲的朝代怎么也得利用起来,等赖潇扶完全成长起来她再退出。
想到姜望他真的比她还忙,两人只能在晚上见面,姜望不是上朝给皇帝处理事务就是去军营练兵,要不就是哪个官员找他。
据她所知这个朝代也有战争,边境屡遭他国侵犯,好在她所在的国家国力强盛,当今圣上也不轻武重文,姜望的地位是不错的。
想到这个祝臾问赖潇扶,“你和你夫君……如何了?”
赖潇扶比之前坦然不少,“也就那样,他对我的影响已经慢慢从骨子里剔除,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难过了,最近他一直用功读书,我们也什么机会见面。”
“如果他以后会很有前途呢?我讨厌他的为人但否认他的才干。”
赖潇扶看着扑在花蕊上的蝴蝶,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的荣耀与我何干,我们虽为夫妻但不为一体,我既不会用他的功名给我长脸,也不会让他用我正妻的身份为他打点交际,姐姐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祝臾摇了摇头,“你不做在府中只会更加艰难,不说你夫君如何,你婆婆那关就说不过去,妹妹,对人真诚没错,为婆家出力也没错,你们荣辱一体,不要闹的太僵,一分亲昵两分疏离,伯母教过你的。”
赖潇扶的母亲给赖潇扶灌输了当家主母的很多思想和手段,有些祝臾并不认同,但有些是为人处事必须要有的,赖潇扶不可能一直天真下去,她需要经历。
“可我……欺骗不了自己。”赖潇扶难过的低下头,道理都懂,她过不了心里那关。
“慢慢来,就把你夫君和你的关系当成一种营生就好,该砍价时毫不手软,该给甜头也别吝啬,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你想想,付出一点代价就能获得平静,这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赖潇扶没忍住笑出声,“姐姐,你这比喻可真独特,难不成你对侯爷也是如此?那他该伤心了。”
“他才不会,侯爷可比我会算计多了,我俩是王八对绿豆,谁也别嫌着谁。”祝臾每次听别人调侃她和姜望就有点不知所措,她一直都在看别人恋爱,母胎单身到现在,还没尝试过恋爱的滋味就被拉郎,这体验真难得。
“你家里情况如何?云水间的事你婆婆是什么态度?论理她没法插手你的私产,不过总要有个交代。”
“姐姐放心,我都打点好了,我婆家人来也是按规矩办事,我们的顾客不是一般人,她们总不能在这些官员夫人小姐面前给我难堪的。”
祝臾点了点头,如果云水间受欢迎,说不定会吸引身份更贵重的夫人来,谢家可都是走官场的,把名声看得很重,谢母她们想在云水间找茬没那么容易。
今日的体验结束之后,所有的夫人小姐都流连忘返,有的摆弄花花草草到痴迷的地步,有的讨论哪个妆容好看舍不得放下手中的胭脂,还有厚着脸皮想讨一副麻将。
祝臾用只做了几副的理由搪塞过去,被问道明日还能不能来的时候,祝臾向大家说明了云水间的运营规矩。
祝臾借鉴现代健身房的理念弄了个办卡会员制,有月卡、季卡、年卡,每个项目有一张登记卡,相当于只买花艺的登记卡就不能去做甜点、享受美容美发等其它活动,当然都喜欢的话可以买下所有的登记卡,这样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了。
祝臾和赖潇扶商量了很久才定下价格,虽然偏贵但也能凸显身份不是,很多材料是祝臾的独家拥有的,不怕别人学了去,就像麻将认完牌可以找人仿制,但化妆品洗发水和甜点材料这些就弄到了,何况祝臾还有不少新鲜东西没拿出来,不带怕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8章 失宠的正妻(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