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以后还会上演一出出大戏,祝臾可不希望这群人把女主搅合到他们的是是非非里。
赖潇扶那边找来了以前陪嫁过来的丫鬟婆子们的花名册,她失宠后婆婆借故说她们照顾不周,打发到外面当差了,要不是她据理力争,绿枝和孙嬷嬷几个从小伺候她的人可能就留不住了。
红蕊爬了谢垣的床成了姨娘,她的卖身契被谢垣拿走了,其他的都在她手中,谢府的人她信不过,只能用她娘家的人,不过这件事得和母亲通个气,要是人不够可以让母亲帮忙。
定好人选之后,赖潇扶吩咐孙嬷嬷,“过两日你到牙行,买些丫头回来安置在永宁街那间宅子里,另外之前被母亲分配出去的人中,找几个补李妈妈她们的差,把李妈妈她们调到宅子那边,等我和姐姐商量好了再派事。”
“小姐放心,我会把事办好的。”孙嬷嬷从小疼赖潇扶,看着赖潇扶一天天精神起来,心里高兴得不行。
“如果婆婆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吩咐,在此之前先不要声张。”这不是件小事,谢母是一定会过问的,到时候少不得会安插人手进来,她可不想姐姐身边有眼线盯着。
……
祝臾这边紧锣密鼓的培训人,赖潇扶送来的人勤快机灵,不多时就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工作了,虽然心里很纳闷,可也不敢多嘴,管事的婆子反复叮嘱过她们做这些是为以后招待贵客准备的,不能松懈。
而赖潇扶出门的次数多了,后院的那些糟心事对她影响就少了,每次回来身上虽然疲惫,可精神满足得很,面对谢垣的讥讽粗暴,赖潇扶懒得对峙,躺平任他一人演独角戏。
谢垣对她死鱼一般反应感到无趣,同时心里隐隐不安,似乎是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溜走了一样,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幻觉,心里并不怎么在意,他那个弟弟最近又不安分了,他疲于应付,不想花额外的心思在后院的女人身上。
祝臾得空和赖潇扶一起去那间宅子看了看,发现实在是个好地界,宅内被打理的不错,干净整洁,比一般三进三出的宅子大些。
家具摆设由祝臾和赖潇扶两人一起承担,花了两天时间,终于把宅子布置好了,按照祝臾的意思,东西厢房分别为花艺教室和专门做点心的小厨房。正房空间大,地上特意加上了一阶席居,铺了几块毛毯,有点健身房瑜伽室的味道了。
正房左边的小院子有口井,祝臾就把美容美发的地点安排在一边的屋子里,右边的屋子僻静,祝臾把赖潇扶最喜爱的琴谱摆在那儿,除了系统的书还有她在市面上让人淘的以及赖潇扶贡献出来的。
起初祝臾还很诧异,赖潇扶怎么会舍得把她的宝贝琴谱拿出来供人观看?
之后她才解释道:“那几本孤本是我自己抄录的,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常抄琴谱,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好些我已经会弹了不需要谱子,放着也积灰,倒不如拿来共赏。”
祝臾觉得这样也不错,说不定能交到一个知音,当然像谢垣这种别有目的的骗感情就算了。
“姐姐觉得我们这个会馆叫什么名字好呢?”
“我不通书墨,这点小事就劳烦妹妹了。”祝臾笑着看往里忙外的下人们,露出满意的表情。
赖潇扶想了想,答道:“勿无事而忧,勿对景不乐,姐姐的两本琴谱令我痴迷不已,日日弹得了些许感悟,不若从《云水禅心》中取,叫‘云水间’吧,如何?”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祝臾脑子快速过了一遍,好像是有一部琼瑶电视剧名儿叫这个,应该没问题吧?反正她没看过,不存在出戏的问题。
赖潇扶继续说道:“又有联云:云归千古情,水潆万世芳,简直与我们女子馆相称。”
祝臾强装微笑敷衍过去,她吃喝玩乐擅长,文学造诣真不咋地,诗词歌赋还是让别人玩去吧。
里头要用的东西、材料不难找,最不好做的就是培训员工这块,得多花些时日才行,趁着空出来的时间,祝臾参加了一些宴会,旁敲侧击的宣传云水间,说是侯爷在打战时得的书里记的玩意,拿出来供大家乐乐,好让大家享受一下新鲜东西。
一时间大部分官员女眷都知道了一处叫云水间的地儿,和祝臾约好等开业时去捧个场,知道是祝臾和赖潇扶一起弄的,对赖潇扶羡慕不已,这谢夫人无声无息的,居然这么快就和武安侯夫人交好了,真是有本事。
谢母等一众人对赖潇扶更恨上一分,有好事居然不带上她们,真是没有谢家人的自觉,以后定是个胳膊往外拐的。
谢母那边的兴师问罪祝臾通过系统看到了,谢母主力输出,拿一家人、孝道、本分压女主,几个弟妹假模假样的劝说,实则拱火让谢母更加生气,至于谢璇她们几个,除了胆子小的,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赖潇扶站在那任由她们说,听到难听的话咬着嘴唇忍了,不分辨不妥协,谢母气极,拿起茶杯就砸到她脚下。
祝臾担心不已,赖潇扶的心态比以前好,可这种情况她也不能怎么样,就在此时,下人来报赖潇扶母亲赖周氏上门拜见,谢母脸色难看,让看戏的刘氏张氏等人离开,随即警告赖潇扶不要乱说话。
谢母见到赖周氏立刻换上了另一副面孔,亲切的上前寒暄,赖潇扶见到母亲亲热的扶着她坐下。
“亲家母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是来给扶儿送些东西的,原本差了下人来,可巧我那大姐姐病了,我前去探望就顺路过来了。”
赖周氏拉着赖潇扶到她身边坐下,“前几日你说的东西我都给你寻来了,武安侯夫人那儿如果有缺的只管告诉我,你二哥在平海一带做生意,需要什么稀奇物件在京城找不到的就写信问你二哥。”
“知道了母亲。”赖潇扶乖巧的应下。
谢母听到赖周氏说武安侯夫人,脸色有些难看,“亲家母知道武安侯夫人和扶儿在做什么吗?怎么扶儿从未与我说过,难道我谢家缺吃短穿了?让儿媳求到娘家去了?”
“这是哪儿的话,亲家母想的太严重了些,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武安侯夫人想开个什么会馆找不到好地,可巧扶儿嫁妆上有一处宅子地界好让夫人看上了,那宅子白白空着也是可惜,就做个顺水人情租给夫人,记的也不是谢府的账,我家扶儿自然不会从谢府拿什么东西哄武安侯夫人,这也错了吗?”
赖周氏原本就不满谢府对她女儿的忽视,这么久了谢母还没把管家权给女儿,女儿在谢垣那儿又失了宠,她是想女儿贤惠大度点多关照夫君的妾室和孩子,给夫君留个好印象,但她女儿就是不开窍,可急死她了,更怕谢垣的小妾生了孩子后权柄下移,女儿嫁妆都保不住。妾室管理不当,有什么亏空女儿这个主母逃得了责任吗?还不得帮着填补。所以听到女儿和武安侯夫人在做事,自然乐得给她女儿撑腰。
谢母板着脸说:“理虽通,可在外人看来算个什么事,扶儿是谢家人,一言一行都是谢家的体面,可这事扶儿竟没有与谢家任何一人说,这是不拿婆家当家了?扶儿前几日老往外跑,我只当她爱玩,可谁曾想原来是背着婆家做营生,传出去人家怎么说我们啊?”
在平时谢母这些话早让赖周氏羞愧了,同是一家主母,对荣辱与共特别在意,可在此之前武安侯夫人亲自上门嘱咐过,不想太多人插手,就当是她和扶儿的私产,也是条退路。
当时赖周氏被祝臾的种种假设吓怕了,不知武安侯夫人哪听来的那么多后院私事,什么下药不孕、嫁祸栽赃、精神折磨,她虽和小妾斗过,可也没这么惨烈,谢家呢,又对她礼敬有加,她怎么好意思让女儿寒了他们的心,毕竟女儿要一辈子在谢家过的,可她一想到武安侯夫人说的事发生在她女儿身上,她就怕哪天女儿郁郁而终没地申冤。
祝臾说的假设都是小说里赖潇扶经历的,不枉她费了这么多口舌让赖周氏支持女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5章 失宠的正妻(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