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潇扶说的妹妹是与男主一母同胞的两个亲妹,在文中不是什么好人,心眼多着呢,女主刚管家的时候老是找借口让女主补贴她们,女主一失宠两个妹妹就诬陷她是为了讨好她们私下贿赂的,由此婆婆对她意见更大了,在女主失去孩子的时候老太太多余的补品也不愿给她。
祝臾看了谢家那群人,都在往国公夫人跟前凑,企图和国公夫人说上几句话。
“妹妹不用担心,你家那几个妹妹看起来都是省事儿的,知道礼数,再不济还有两个嫂子照看呢,你身体不好,就别费那个神了。”
女主今日的状态只会招她们嫌,她们巴不得女主离她们远一点儿好与人畅谈多交几个贵人小姐,不然其他人的目光会放在赖潇扶身上,顾着赖潇扶的身体不愿上前打扰。
赖潇扶哪能不明白,她本不想来,奈何婆婆板着脸一定要她陪着,她陷入两难,在婆婆的威势和妹妹的不快中选了前者,反正都要受刁难,妹妹总比长辈好应付。
祝臾又劝道:“她们跟在国公夫人身边,不会出什么事的,看你的那几个妹妹,举止大方得体,想来谢家家风一定不错,你呀,就放心赏玩吧。我与夫君入京不久,对京中的事物不甚了解,有些事要请教妹妹,可否赠我这点时间呢?”
赖潇扶看着祝臾实在不忍拒绝,“……好,那妹妹就陪姐姐吧。”
祝臾的根本目的是想让她散散心,憋在深宅大院太久想不压抑都难,生机勃勃的大自然美景使人放松身心,她不想那些人影响她们赏花的心情。
石子路两旁,火红的杜鹃开得沸沸扬扬似是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树上的鸟叫声给整个花园注入了活力。垂在河边的柳树、粉嫩的海棠,还有大大小小簇成一团的小花,如此美景,不说赖潇扶,祝臾自己都觉得轻快不少。
“这花开的真好。”赖潇扶的眼睛有了一点光。
“国公夫人府中的花养的不错,但是我见过更美的。”
“哦?姐姐说的是哪个府上的?”
祝臾脑子转了转,脸上露出怀念之色,“是前两年我和侯爷还未来京时在蜀中游玩,看到漫山遍野的杜鹃,那开的才叫热闹,天高地广,我与侯爷骑着马驰骋于花海之中,马蹄卷起一地的花瓣,我们迎着风,可比现在站着坐着赏花好玩多了,也不知能否有机会在去一次。”
这段是祝臾编的,剧情里并没有他们这两个角色的过多描写,她可以在合理范围内编造。她主要想知道赖潇扶对爱情的态度,看看接下来是帮她宅斗挽回爱情还是什么,即使她觉得这男主很屑。
果然,赖潇扶被触动了,刚刚的好心情不翼而飞,随之而来的是更沉重的愁苦。赖潇扶捏紧手中的帕子,“姐姐和侯爷的感情真好。”
祝臾说的那画面太令人向往,她羡慕至极,骑着马迎着风驰骋在山谷之间,是她梦里才敢做的事,失去孩子后的日子痛彻心扉,每晚她都梦见自己离开了谢家,飞到树上、田边,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什么夫君、婆婆、谢家都被她抛在了脑后。
梦太过美好,当她笑着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枕头上的泪水还未干,天已亮,她要面对变心的夫君、不怀好意的小妾、强势的婆婆、找茬的弟妹们以及……失去孩子的现实。
赖潇扶声音哽咽,但考虑到周围还有别人,受过大家闺秀教育的赖潇扶生生忍了下去,除了眉头微蹙,脸色并没有太难看。
祝臾不得不感叹:封建礼教害死人啊,看把孩子给压抑的,连哭都要保持形象。
怕女主太过伤心,祝臾又加了一句,“不怕妹妹笑话,我们新婚那会儿怕是一刻也离不了彼此,可过了几年,新鲜劲过去了,我们也像许多夫妻一样相敬有余,恩爱不足。”
“可我听说侯爷还未纳过妾,想来姐姐在侯爷心里是不一样的,像我夫君,不说通房,妾室也有两个,在京中已是少有,侯爷如此,只怕是世上独一份。”
“男人哪会钟情一人的,妹妹想的太天真了。”祝臾拉着她的手凑近说,“他们这是没遇到心动的,宁缺毋滥,一个个高傲得紧,自以为不是谁都能配得上自己,等遇到看上眼的,又弄出一些做派出来,让人以为他多深情似的,其实啊,保不准这男人已经忘了曾经喜欢过现在在家中为他操劳的妻子,屁颠屁颠地追赶所谓的真爱,本质和那些流连勾栏的男子没什么区别。”
这话说的惊为天人,赖潇扶捂着嘴大惊失色,紧张的向四周看了看,低声对祝臾说,“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被人听到了对你名声不好。”
“我晓得,刚才那一番话是我肺腑之言,我说了就不后悔,我就不信没有女子和我有一样的想法。”祝臾满不在意,时代局限,她不要求这里的女子像现代一样独立自由,但至少清醒一点,过于依赖感情会变得不幸。
“妹妹会认为我是不懂礼数之人吗?”祝臾委屈地看着赖潇扶,如果女主因此不敢与她接触,那她的任务就难了。
好在女主没有让她失望。赖潇扶露出笑容,“姐姐的见解独特,妹妹佩服还来不及呢,刚才那些话让我觉得堵着的心舒缓了不少,我还想多跟姐姐聊聊。”
祝臾打心底里高兴,女主就是女主,即使被剧情虐,但天命之子总归是不一样的,小时空的动荡也许是她们对命运的反抗。
“妹妹要记住这句话,以后我请你可不能推辞啊。”
“当然。”
两人姐俩儿好相携游园,另一边谢家人却不怎么顺利了,陪着国公夫人逛了大半个园子,话没说上几句,脚走得酸疼,后来不得不回到亭子里休息。
四嫂张氏用帕子擦了擦脸道:“国公夫人进内院换衣裳了,这大嫂和武安侯夫人还没聊完吗?”
二嫂刘氏轻哼,“傍上了武安侯夫人连自家姐妹都忘了,还是大家族出来的,那谄媚样儿哪像个正经嫡女。”
男主谢垣的同胞妹妹谢璇皱起眉头,她不喜欢大哥这个妻子,但刘氏说她的同时也在挖苦他们嫡出一脉,“二嫂,这儿这么多外人,你小心点说话,没的风言风语传出去当我们谢家妯娌不合内宅不宁呢,大嫂再不好人家也跟武安侯夫人攀扯上了,你们呢?武安侯夫人瞧都不瞧你们一眼更别说国公夫人了,刚才你们可有在国公夫人面前露脸?”
刘氏横了她一眼,“三妹妹这是在为大嫂出头吗?这可奇了,以前为难大嫂的时候说的振振有词,好像大嫂真对不起谢家一样,谢家内宅不宁,难道妹妹没有出一份力吗?未出阁的姑娘,不好好学习规矩刺绣,反倒与自家嫂子过不去,你又有什么嫡女风度。”
这话简直戳心窝,谢璇被老太太惯出一身高傲,自持嫡女又处处瞧不起人,虽学了不少规矩但在人前毫无尊重他人之意,对向来温柔娴静的赖潇扶看不上眼,对想攀高枝的庶出妹妹嗤之以鼻。
因为她眼光太高,至今没遇到心仪的对象,为了名声着想,更不许庶妹在她之前嫁人,为此家里的几个妹妹经常给她找不痛快。
赖潇扶嫁过来之后,对谁都好,下人也不曾苛待,因此家中的人都说她有大家风范,母亲更是在谢璇耳边劝她多学学赖潇扶。
这让一向骄傲的她怎么能忍,父母和哥哥的目光都被这女人虚假的温柔迷惑了,好在她不聪明,被人摆了一道,失去丈夫的心不说,孩子都没了,谢璇看谁还敢在她面前夸赖潇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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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失宠的正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