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有点诡异。
南月想问问混沌兽在墓冢里究竟找到了什么,但是怕被君相顾察觉。
可若是不问,又担心那个贪吃的家伙真把什么重要东西吞了。
一想到这个,她脸色就不可受控地变了几变。
然而,这微妙的表情却被君相顾尽收眼底,他凤眸暗了下来,吩咐道:“回王府!”
“是!”正在赶车的白枭应了一声。
南月蓦地扭头看他,目露不爽:“王爷不是要送我回府吗?”
君相顾睨着她,神色冷冷:“你现在是本王的人,跟本王回府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现在跟你回府,无异于羊入虎口。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王爷这么急不可耐接我入府,我怕对王爷名声不好!”
“你想多了,本王乃玄武国异姓王,纳一个婢子回府,谁又敢说什么!”
“婢子?”南月声音都拔高了。
君相顾淡然看她,薄唇勾出抹冷意:“凭你的相貌,做本王的婢子也勉强够格而已。”
去死吧!南月气得咬了咬牙。
“怎么?你对此有何异议?”
尽管恨得牙根直痒,她面上仍故作轻松,宛然笑道:“王爷权高位重,我一个小小女子即使有异议又能如何?”
“不过话说回来,人不可貌相,王爷现在对我爱搭不理,以后用到我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哭着来求我……”
她话没说完,君相顾忽然逼近,气息冷得吓人:“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看着离自己不过一拳之外的脸,南月心里紧了紧,又听他道:“至于你,等回了王府,不要哭着来求本王才是!”
“……”一股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南月瞪大眼睛看他,“你想干嘛?”
君相顾往后坐了坐,放在她身上的威压却丝毫不减,“你总不会以为,本王买你回府是要供起来的吧!”
能供起来自然是好,不过她倒没有真这么想。
见她不说话,君相顾“好心”提醒道:“没关系,你若是真的不懂怎么伺候本王,我会让专门的人来教你,你也不要有负担,一次不行,两次总能行的!”
南月止不住地狠狠抽了抽嘴角,心里骂道:你大爷!你才不行!
她心里下意识说完这句,忽然愣住了。
抬眼,对上君相顾似笑非笑的眸子,整个人跟着僵了下。
想起来自己今天信誓旦旦跟南冠说过君相顾不行的话,她现在悔不当初。
果然,不能背后说这男人坏话,南月啊南月,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君相顾瞥了眼她青白交错的脸色,心情愉悦道:“你这么聪明,应该用不了几次就会做得很好,本王相信你!”
“……”本着“斗得过就斗,斗不过就撤”的原则,南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别过脸不说话了。
打也打不过,说还说不过,她一方魔域之主,死了重生,还要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跟头,这笑话说出去,足够三界六域那些老不死笑上几年的!
君相顾,你给我等着!老娘不弄死你这具分身,算我白来一趟!
顾王府内,君相顾让人把她安排在一个小院里,便不再理会。
此时已过三更,房门一关,屋里静得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
南月禀了气息,确认院里院外再无旁人,方才安心坐到床上,闷声道:“小混蛋,出来!”
混沌兽此时正躲在她识海一角,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一团从墓冢里带出来的东西。
乍一听到南月喊它,本能地打了个哆嗦,连名字都顾不得纠正了,说道:“这玩意儿有毒,我带它出来的时候还没事,现在我一碰它,它就叫唤,吓死兽了!”
南月蹙了蹙眉,疑惑道:“不是说神脉吗?怎么还会叫唤?”
“我也不知道啊!你听!”混沌兽话说着,用自己后爪小心翼翼地去碰那团散发着金红色光芒的物体,结果还没碰到,就听到了一声婴孩般的尖叫。
同时伴着一道奶声奶气的厉斥:“臭牛氓,你久开,别碰我!”
混沌兽当下把爪子缩了回去,惊恐道:“这、这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它还说上话了?”
南月纠结地啃着自己手指,眉头拧了又拧,小声嘀咕道:“这年头……神脉也能成精了?”
那团神脉似乎听见了她的话,立即警惕地往后靠了靠,不服气道:“你柴系精,你们全家都系精!”
南月挑了挑眉,识海中听到混沌兽拱火道:“它骂你!”
南月没有理会混沌兽,寻思片刻,尽可能语气友好地用灵识问道:“小东西,老实说,你到底是个什么?说好了,姐姐有奖励哦!”
神脉安静了一会儿,说道:“你骗银,你坏!”
“别乱说,姐姐可是个大好人,从不骗小孩子!”南月嘴角的坏笑都快压不住了。
凭她直觉,这小东西就算不是神脉,也绝对是一个罕见的宝贝。
但不论如何,进了她的识海,那就是她的了!
她这想法刚冒出来,那小神脉又说道:“我又不系小孩纸,所以,你还系在骗我!”
这神脉说话像个孩童,思路倒是清晰。
南月身在“贼”窝,没有那么多耐性跟它周旋,几句话不到便原形毕露,“啧,你看你,非得逼姐姐出手是不是?我跟你讲哦,姐姐生起气来,自己都害怕呢!”
半天没有吭声的混沌兽,听闻她这话,忍不住说道:“我觉得……你要不再考虑考虑?这玩意儿有点儿邪门!”
“闭嘴!还有比你更邪门儿的吗?”南月没好气道。
小神脉也再没动静,像是在听他们说话。
南月看似漫不经心和混沌兽斗嘴,下一秒便祭出炼狱之火将那团神脉吞了进去。
暗紫色的炼狱火在她识海中陡然壮大,发出可怖的猎猎声响。
那团小神脉的声音也在同时间从炼狱火中传了出来,“好烫好烫,表烤我表烤我!”
“那你乖一点,姐姐就不烤你哦!”南月嘴上还在诱导,暗里却是双目微闭,用意识操控炼狱火加大了火候。
小神脉在她识海中挣扎而起,发出刺耳尖叫。
噼啪声中,炼狱火凝造出的火团也在逐渐变大。
混沌兽离得最近,它虽然看不见,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突然,它身子猛地一颤,惊声喊道:“快停手!这玩意儿不能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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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次不行,两次总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