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我。”商时钦开了口。
听到商时钦的声音,商御放下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怎么是你?”
“是这样的,妈咪身体不舒服,您能回来看看妈咪吗?”商时钦问。
“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怎么给我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了吗?”商御眉头紧皱。
商时钦看了温诗柔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妈咪不想去医院,她说想见你,想你陪在她身边。”
商御不说话,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温玖轻。
“爸爸?”
“知道了。”商御淡淡道,“我等下就回去。”
毕竟当着孩子的面,而且还是孩子亲自打电话过来的,他如果不回去,怕会对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怎么样?”温诗柔有些迫切地问。
商时钦将手机还给她,“爸爸说等会儿就回来。”
“那就好。”温诗柔心里松了口气,握紧了手机,又摸了摸商时钦的头,柔声道:“你刚刚做得很好,以后也要像刚刚这样帮妈咪,知道吗?”
“这样就叫做帮你了吗?我不明白。”商时钦心情有点沉重。
他实在不喜欢这样,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工具。
“当然了。”温诗柔笑了笑,“妈咪一直都知道,你是个乖孩子,我们母子是一体的,以后……”
“妈咪,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了,你注意身体。”商时钦突然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温诗柔看着他小小的背影,双眸逐渐冷了下来。
商御走进房间,看到温诗柔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睡衣穿在她身上空荡荡,肩膀瘦弱得可怜。
“这是怎么了?”商御大步走过去,皱眉道:“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叫医生?”
“吃了药,现在感觉好多了。”温诗柔笑了笑,“你吃晚饭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忙了,已经吃过了。”商御在床边坐下。
温诗柔双眸如水地看着他,“今天是在加班吗?”
“在应酬。”商御淡淡道,“真不用去医院?”
“不用,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温诗柔摇头。
“那行,那你早点休息吧。”商御站起身准备离去。
温诗柔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商御,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商御顿了一下,又重新坐下了,“有什么话你说。”
“我们在一起,也有五年了,小钦都这么大了。我们虽然是一家三口,小钦也喊我妈妈,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我不想让小钦受委屈,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
商御脸色一沉,“是有谁在小钦面前乱说话?”
温诗柔低低地叹了口气,“肯定会有的。小孩子说话总是口无遮拦,我怕会伤了小钦的自尊心。你……”
她看着商御,咬了咬下唇,还是忍不住问:“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商御沉默了。
“其实,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想,要不要给小钦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他一个人太孤单了。”温诗柔慢慢握住了商御的手,柔声问:“你觉得呢?”
商御下意识地抽回了手,“你现在还是别想太多了,身体不舒服,就先好好休息吧。”
不等温诗柔说话,他便转身离开了。
“商御,商御?”温诗柔想把人叫住,可惜他连头都没回。
温诗柔眸中含泪带恨,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商御回到房间,想起温诗柔说的那些话,脸色愈发沉郁。
他心里明白温诗柔说的是对的,她是他儿子的母亲,他们曾经有过夫妻之实,也住在一起那么多年,于情于理,他都该给温诗柔一个名分。
但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抗拒。
温诗柔身体不好,有心脏病,还冒死为他生下一个儿子,他对她是感激的,所以才一直将她留在这里。
但若要他给她更多,他真的做不到了。
夜幕逐渐褪去,太阳缓缓升起。
一丝阳光落在温玖轻的脸上,她眼皮翻动,慢慢睁开了眼睛,顿时感觉头痛欲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扶着脑袋慢慢坐起身,看到这熟悉的房间,她一下清醒了过来。
该不会又被商御给囚禁了吧?
温玖轻赶忙掀开被子下床,刚要打开房门,没想到门却从外面被推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来。
“温诗柔?”温玖轻双眸盯着温诗柔,冷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诗柔穿了一条白色长裙,披散着乌黑的长发,身形消瘦,皮肤白得发光,配上那张素净的小脸,显得娇小娴静,我见犹怜。
从前她就是这副小白花的模样,轻而易举就勾起男人的怜惜,见她当做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对待。
温玖轻可在她身上吃过太多亏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温诗柔沉着脸走进来,“这里是我未婚夫的房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未婚夫?”这三个字让温玖轻觉得可笑,“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商御有未婚妻?这未婚夫三个字是你自己编出来的?”
被踩中了痛楚,温诗柔有些面目狰狞,“这不用你管,反正我们结婚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呢?你们结婚那天,我去给你们祝贺,行了吧?”温玖轻嗤笑。
“呵。”温诗柔冷笑,“不必了,我只希望你有多远滚多远。”
“不好意思,做不到。我大概会在c市待很长一段时间,如无意外,未来我们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温玖轻笑道。
“温玖轻!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应该警告过你离商御远点吧?你这是在故意跟我作对?”温诗柔突然走近,双眸沉沉地盯着温玖轻看,眼里都是恨意。
温玖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说了,我对商御没兴趣,我昨晚喝醉了,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来的,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查。”
她穿上外套,冷眼看着温诗柔,“不要每次都跑过来找我兴师问罪,有什么用呢?你要真有本事,就应该管好你的男人,而不是每次都跑到我面前无能狂怒。”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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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管好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