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氏看了一眼小女儿,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而是笑着摸了摸小闺女的脑袋:“看到你这样我也就心安了。若是女婿对你好,那你也要真心待人,好好过日子。”
作为一直被丈夫宠着的白氏,没有比她更明白的,那风光的权势不如能给自己一个安稳和爱的家。
即便大女儿贵为太子妃,她也没有多开心。
不过目前这个小女婿到底如何,还要再观察。
热热闹闹吃过午饭,安北侯府也准备了东西,让小两口离开。期间,宣明兰到是安静了下来,不再多言,乖乖巧巧待在炎氏身边。
“你祖母有问题。”一上马车,封莫宇就直接说道。
宣明娇愣住,随后笑道:“你这人真是够聪明的。”
“不难。很明显,你祖母中午一直在维护她。你说了什么?”
宣明娇也没有隐瞒,本就想和他说来着,便将他们离去后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和封莫宇说了。
封莫宇微微拧眉,看了一眼宣明娇。
“怎么了?”
封莫宇笑了笑,心想他这个岳母还是把她当成小姑娘呢。有些事情不愿意让这丫头掺和。不过他们俩到是想到一起了,和安北侯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也点了点昨天的花宴。
儿女都好好地,安北侯夫妇应该没有那么不小心。
见封莫宇不愿意说,宣明娇也无所谓,而是说道:“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大姐和太子和离?”
“你说什么?”封莫宇吃惊地看向了宣明娇。
这丫头胆子果然大。动不动就把和离二字放在口中,甚至还想让太子和太子妃和离。
“太子妃一向端庄得体,太子不可能随便和太子妃和离的,对他来说,情情爱爱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位置。”
“那如果他那个位置保不住呢?”
封莫宇目色沉了下来,压低了声音:“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宣明娇顺势靠在了封莫宇身边,“皇上心中的继承之人根本不是他。”
封莫宇面色发冷。
“如果当初不是老首辅相逼,太子之位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定下来。如今老首辅的位置越来越不稳,太子之位恐怕也......”
“大胆!”
一把折扇敲在了宣明娇的脑袋上,真是越说胆子越大。
宣明娇白了一眼封莫宇:“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如此不喜太子,为何皇上要对你动手?你的身份他不好直接害你,但是只要中毒,身体一直不好,那么你也不能入仕,甚至,你连定国公世子都不是,也不允许你参加科考,啧,怪惨的。”
这是在心疼他?
可是这语气怎么怪怪的。
“话说,皇后真的和母亲关系很好?若不是她让你去给太子做伴读,你也不至于这么惨,不是吗?”
如果真能好好一直做伴读也行,只是太子的伴读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如果她没有记错,封莫宇四岁就被选作太子伴读,只是到了八岁的时候,莫名就开始各种生病,太子伴读的位置没了,也在皇上那里挂了号。
封莫宇笑了笑,没有答话,只是手指在马车的窗棱上敲了两下,随后马车明显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两刻钟后,马车驶进一个胡同,在一个幽静的深宅前停下。
下了马车,宣明娇在这门口愣住了。
以为小姑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发呆,封莫宇轻声说道:“这里是我的一处产业,比较清幽,偶尔我喜欢在这里小住。早上出来前,已经和母亲说好了,带你来这里住两天。”
宣明娇随着封莫宇一步步走了进去,想哭,却强忍着。
她很熟悉这里。
安北侯府死的死,疯的疯,皇上怎么可能不趁机夺权?直接定了父亲一个大不孝的罪,就抄了安北侯府,虽不致死,也没有流放,但是任由父亲在京城落魄。
那时候,没有人愿意伸手。
她那时候已经是一抹幽魂,跟在父亲身后,心痛至极。
而这里,给了父亲一个家,虽然没有侯府大,但是精巧古朴,也让母亲最后过了一段清净的日子。
宣明娇抬头怔怔地看着封莫宇,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是他的,是他一直在为自己守着安北侯府。
他前世到底对自己有多好?
“你又怎么了?”封莫宇好笑地抬起手在宣明娇脑袋上拍了拍,“不管怎么说,定国公府里还是人多,咱们俩要说的话,还是来这里比较好。安静。”
如今宣明娇可听不进去这些话,她靠在封莫宇身上,随他揉自己的脑袋,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在他身旁蹭着,莫名的信赖。
这丫头。
封莫宇蹙起了眉头,他不喜人靠近,然而却怎样也无法将这丫头给推开。
好端端的,这是又怎么了?
本想去书房的,不知怎么的,就去了后院。
“来这里,自由些,若是你不愿意和我一个院子,我让人再给你收拾一个。”
宣明娇还腻在封莫宇身边:“不要。你我夫妻,刚成亲,就分院,我不干。封莫宇,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和离呢!”
气鼓鼓。
这妮子的情绪变化,封莫宇吃不消:“莫要胡说。”
宣明娇却大大方方地说道:“我已经嫁给你了,就算和离,你我也说不清道不明了。你以为若是将来你做了什么,我作为你前妻就不会被人牵扯?幼稚。”
封莫宇没有吱声。
“换句话说,今天你陪我回门,安北侯府也与你牵扯上了。若你真有敌人,也会把我们算在内的。”
“你的意思是,你梦中的家破人亡,其实也和我有关?”封莫宇的脸上透出了肃杀。那个人不会这么绝吧?
“或者也许从你我指婚开始,有些人就做了这样的打算。”
不然好端端,为何要把他们俩指婚在一起?
“所以你刚才才说,太子并非皇上心中满意人选?”
“是的。如今,太子,安北侯府,定国公府,已经被连在一起了,若是我们其中有一个出了事儿,那么剩下来两家也会跟着牵连,这才是目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9章早就被人算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