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李焕见柳如玉依旧一脸茫然,笑了笑后问道。
柳如玉虽然觉得李焕这话很扯淡,毕竟作为一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女强人,柳如玉对李焕这种赌博式的投资是极其排斥的。
依着柳如玉往日的作风,这时候应该站起身来据理力争,阻止李焕如此冒险。
可对一个女人来讲,即便这个女人是个商界女强人,往往不能完全靠理性来分析问题,反而更多的是从感性上面思考问题。
所以柳如玉没有动,只是摇了摇头后示意李焕解释清楚。
“只有资本才能打败资本。”李焕说完继续解释一番。
淮北的纺织行业之所以发展不起来,除了本身的技术能力有限之外,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在苏杭地区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
淮北地区有大量的难民可以提供廉价的劳动力,可如果仅仅凭借着廉价的劳动力,可还远远不够吸引苏杭地区的纺织产业转移。
毕竟整个产业链都集中在苏杭地区,在苏杭地区有足够的配套设施,有庞大的海外市场,有足够的技术工人,有纺机制造厂,生丝加工厂。
可在淮北只有一个廉价的劳动力,如果没有其他外力,这些资本是不可能从苏杭地区逃离的。
资本是逐利的,只要在淮北有足够的利润,这些资本会毫不犹豫地跑到淮北来建厂投资。
“可利润从何处而来呢?”柳如玉听完李焕的这番解释后,当即追问道。
一切的关键在于利润,可苏杭地区的纺织行业经过近百年的发展,每个环节的利润都已经非常固定了,李焕如何能凭空变出一部分利润来呢?
“自然是从丝绸上来,我们刚才分析了,只要赌涨了,那就是十倍的利润。”李焕一脸轻松地回答道。
“那又回到老问题,大人如何决定自己就一定会赢?”柳如玉都快抓狂了,见过自信的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自信的,李焕就如何断定自己一定能赢。
“因为我判断今年入冬之后,闯军就会大规模南下,而且此次闯军南下的规模和祸害的地方都远胜去年那一次,这个理由够吗?”李焕最后揭开了自己的底牌。
李焕让柳如玉到苏杭地区速速下订单采购大批的丝绸布匹,交货的日期就定在明年年初,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以苏杭地区完整的产业链,只要正常生产,按时交货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等到了交货日期,纺织厂按照定价将丝绸往柳如玉手里一交,剩下的事情就要柳如玉去处理了。
如果这年丝绸的行情较好,丝绸定价高,那柳如玉这笔订单自然大赚一笔。
可如果这年的丝绸行情较差,丝绸定价低,那柳如玉这笔订单自然就血亏。
不过这一切都和纺织厂的老板没有任何关系了,老板们求的就是一个落袋为安,风险则全部由柳如玉这个中间商去承担。
做生意嘛,有赚就有亏,高回报就意味着高风险,所以柳如玉才会一直阻止李焕去赌博,因为李焕输不起,如果把银子都输了,那淮北的百姓都得饿肚子。
可殊不知李焕压根就没想赌,或者说李焕压根就没想过从丝绸的涨跌上赚钱,而是直接在纺织厂能否按时交货上想办法。
崇祯七年,闯贼大规模南下,除了将皇帝的祖坟祸害一番外,整个两淮地区其实也被糟蹋得够呛。
为了一解心头之恨,崇祯不仅将两淮的一干大佬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还亲自下罪己诏,向全天下承认自己的错误。
皇帝如此重视,那基层官员自然也不敢放松,毕竟江北总督杨一鹏的坟堆都还没长草,如果再来一次,鬼知道又有多少官员要人头落地。
可各地官员不敢放松归不敢放松,可口号喊得整天响,其实落到实处的没几个,各地官员想的都是靠这几句口号能把闯军吓退最好。
可李焕知道,闯军今年冬天不仅还会南下,而且祸害的地方远远超过去年那一次,到时候时局一动乱,这丝绸的产量嘛就没办法保证了。
一旦产量没办法保证,那就没办法按时交货,李焕届时只要拿着订单去各个纺织厂要求赔偿就行了,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所以李焕才敢这么坚持让柳如玉去下订单,只要柳如玉的订单下的越多,李焕到时候就赚得越狠。
闯军南下祸害百姓,李焕还想着拿这个来赚银子实在是有些过分,这可是发国难财啊,不过李焕可丝毫没有一点心理负担,毕竟比起打劫老百姓而言,李焕还是更喜欢打劫这些强盗。
“如果有些老板实在掏不出钱来呢?”柳如玉不无担忧地问道。
掏不出钱来分两种,一种是确实没钱了,毕竟这年代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如果李焕下的订单够大,就这一单买卖就能把老板们给干破产。
那第二种嘛就是有钱不还的,不少大商人背后站着的就是当地的士绅豪门,对这些豪门大户来说,法律都是一层纸,更何况是商业规矩,所以这批人很可能直接撕毁合约,来个翻脸不认人。
“可以破产清算或者债转股啊。”李焕理所应当地回答道。
李焕当即也给了两条路,一条是破产,就是说如果你想撕毁合约,那李焕就直接掀桌子了,大不了大家伙一起撕破脸,毕竟以李焕如今的地位,和朝廷的大佬自然不在一个层次,可对付地方上的一些土财主还是绰绰有余的,李焕就不信了,就凭自己手里这些兵马,还收拾不了几个土财主。
可撕破脸不是李焕的最终目的,因为撕破脸属于是双输的局面,李焕要的是双赢,最好的局面就是债转股,既然还不起这笔钱,那就索性让出一部分股份。
而李焕接收了这一部分股份就好说了,李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场子设到颍州管辖区域,如此一来不仅机器有了,熟练的产业工人也带来了,到时候再来个以老带新,不出几年,整个淮北的纺织产业算是搞起来了。
“我这下是真服了,明天我就去苏杭下订单。”柳如玉听完李焕的解释后一脸拜服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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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打劫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