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知县接到吴世济的公文后都懵了,他是万万没想到王本仁敢杀到颍州去,而且惹的还是李焕这个杀神,对太和知县而言,招安王本仁不过是收了一条听话的狗而已,如今这条狗竟然乱咬人,那太和知县如何能不气恼?
“你是脑子有问题吗?派人杀到颍州去,如今颍州派人过来要凶手了,你赶快交人。”太和知县把王本仁叫到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王本仁自觉很窝火,自己替兄弟清理门户,杀一个帮派败类,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要知道自己在太和县干的事情可比这恶劣得多,也没见朝廷有谁敢追究自己的责任。
再说了杀人的命令是他王本仁这个带头大哥下的,如今出了事他这个带头大哥把干活的弟兄交出去,以后他这个带头大哥还怎么当?
所以交人是不可能交人的,王本仁挺着脖子拒绝到,可太和知县就尴尬了,吴世济点名要太和知县把凶手交出来,否则就上总督大人那里评理去。
如果这事闹到朱大典那里,不管是凭关系还是讲道理,输的肯定是太和知县。
为了保住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太和知县只能逼王本仁交人,可王本仁就是不松口,现场顿时有些僵住了。
眼见自己养的狗竟然不听自己话了,太和知县都快气疯了,顿时抄起手头上的一方砚台砸到王本仁头上,嘴里大骂道:“你别忘了,你就是本官养的一条狗,莫说本官让你交几个人,就是让你去死你也没话说。”
王本仁武人出身,虽然躲过了砚台的袭击可被砚台内的墨水洒了一脸,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墨水,王本仁一脸狞笑的说道:“不错,我是大人养的一条狗,可大人别忘了我这条狗给大人干过多少黑事,如果大人想要卸磨杀驴,那大人就不怕往日的那些黑事被人知道吗?”
太和知县被王本仁这话顿时怼得哑口无言,自打接任太和知县这个位置后,丁知县可是以自己的前任为目标,在丁知县看来,吴世济不过资质平庸之人,可为何他能平步青云、升官加爵,靠的不就是李焕这个黑手套嘛。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既然吴世济可以那丁知县认为自己也可以,最后找来找去找到了王本仁这个昔日的恶霸。不过这也不怪丁知县眼光差,要知道当日的李焕也是个捕头而已,在普通人看来,这两者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带皮一个裸奔而已。
有了王本仁这个黑手套,丁知县很快就在太和县打开了局面,对于几个不服自己的下属,丁知县的做法也是相当直接,直接动手。
对于那些敢于跟自己唱对台戏的下属,丁知县吩咐王本仁直接动手开干,王本仁直接带人闯到这几名下属家中,不禁将这几名下属暴打一顿,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这几家抢了个精光。
至于这几人到太和县衙鸣冤,丁知县就差一点说出那句惊世名言: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
在王本仁的打击下,整个太和县城是被搞得乌烟瘴气,可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谁敢抱怨王本仁的队伍就上门来了,白白挨顿打不说,日后还没安生日子过。
这种说一不二的感觉让丁知县很爽,可他不知道的是白眼狼之所以是白眼狼,不光养不熟外还有可能随时咬你这个主人一口,眼下王本仁就露出自己的獠牙了。
丁知县被王本仁这一威胁,不禁愣在原地,他是万万没想到王本仁这条狗竟然还敢反咬一口,暴怒之下的他就想立即将王本仁挫骨扬灰。
可回头一想,如今的王本仁有数百名手下,已经有了尾大不掉的趋势,仅凭太和县衙根本没办法将他拿下,如果真跟王本仁翻脸,估计最后难堪的还是丁知县。
为了自己的脸面,丁知县只能强压心头的怒火,对着王本仁妥协道:“如今不是我与你为难,而是颍州衙门点名要人,其实颍州就是那李焕说了算,当日李焕回乡的时候你就得罪过他,如今他有了这个把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王本仁见丁知县已经服软,也就不敢再咄咄逼人,特别是丁知县说了此番颍州要人的情况,王本仁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完全怪丁知县。
“直接拒绝肯定不行,我们可以想想其他的法子。”王本仁放松语气后回答道。
“其他的法子?还能有什么法子,要么交人,要么不交,就这两条路。”丁知县感慨一声后说道。
“我们想交,可如果这几个人私自潜逃了,那我们太和县衙也只能无能为力了。”王本仁随后解释道。
太和知县听完眼前一亮,既然交又不能交,放又不能放,那索性来个逃了,逃了就是死无对证,这样一来也算给了颍州衙门一个交代,当然也给了手下弟兄们一个交代。
“好,我修书一份立即送往颍州,就说行凶的那几人已经逃了,太和县也无法追捕到位。”丁知县想了想后拍板道。
王本仁听完果然喜上眉头,对着丁知县一顿彩虹屁,可此时二人心里都明白,不管王本仁如何吹捧,刚才的那番话犹如一根钢钉一般插到了二人心中。
眼下虽然风平浪静,可只要一旦遇上什么大事,王本仁绝对还会拿此事发难。
看着躬身告退的王本仁,丁知县陷入沉思,王本仁敢拿这些黑幕威胁自己一次,那就能威胁自己第二次,丁大人好不容易爬到太和知县这个位置,岂会让王本仁这个土匪恶霸给坏了事。
为了日后能睡个安稳觉,丁知县觉得王本仁必除,只是丁知县眼下的心思早就被王本仁猜来个正着。
王本仁预判了丁知县的预判,为了自身的安全,王本仁必须要做出一些自保的措施。
狼狈为奸的二人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可殊不知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因为颍州城内,李焕已经接到了丁知县的回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54章 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