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等一众人过足了瘾。
“老大,现在怎么处置?”
他后面的一个男人用脚踹了踹大汉,神色嫌弃。
怂成这样还敢针对晏总的人,当真是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那位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从兜里拿出打火机,慢悠悠的点了根烟,“按照少爷吩咐,将他们送回M国。”
会场里,这次的订婚宴圆满结束,再没出任何幺蛾子,乔知画悄悄的松了口气。
二人上了车,乔知画躺在真皮座椅上,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
“还好今天没什么事。”她侧过头来,目光感激,“谢谢你帮我解围,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些年来她碰过不少棘手的事,但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今天这么无助过。
宴奶奶的人势必要搞死她,只差一点点就得逞了。
宴怀瑾不高兴地冷哼,“你对我就只有感谢?”乔知画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赶紧护住自己,“你在开车呢,可千万别乱来。”
他嘴角含笑,故意逗她,“在车上的滋味我还真没体会过,不如试试?”
“别闹。”乔知画瞪他一眼,“好好开车,我不打扰你了。”
今天发生那么多事,的确有点累,靠着窗户,乔知画昏昏沉沉的睡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下。
她似乎睡得很熟,这样都没被吵醒,宴怀瑾看了一会儿也没叫她,而是抱着上楼休息去了。
地球另一边的M国。
宴奶奶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几个人,差点气死过去。
“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
别看她已经上了年纪,腿脚却挺利索,上去狠狠一踹。
“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老夫人,您别生气,别生气……”
为首的大汉胆怯地看着她,“是我们办事不周,老夫人可别气伤了身子,我们愿意将功折罪,恳请老夫人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宴奶奶身边从不留废物,这次失手了,万一宴奶奶一生气将他们赶出去,那就真完犊子了。
“滚出去!”
宴奶奶怒声一吼,他们赶紧离开。
整整好几分钟,宴奶奶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色铁青。
订婚宴已过,宴怀瑾和乔知画也算板上钉钉了,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个儿子。
这样的感情早已牢不可破,光凭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的确很难将他们拆开。
但,还不至于一点办法都没有。
宴奶奶仔细的认真的思考一会,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一连过了几天,风平浪静。
乔知画照顾自己的宝贝儿子,宴怀瑾在公司处理别的事情。
今天下午有个股东大会,宴怀瑾早早赶到。
大会举办的很顺利,起草的几个方案也都通过,为庆祝此事,众人到餐厅一聚。
“宴总真是年轻有为。”王董事长举起杯子,笑容欣赏,“有宴总带领大家,咱们公司肯定会更上一层楼,我这个做股东的也就不用操心什么了,宴总,我敬您一杯。”
“王董事太客气了。”
宴怀瑾打着官腔,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酒水才刚下肚,他脸色微微一变,有点异样。
这喝的好像不是酒水,而是一团火,顺着喉咙一路到达小腹,在此沉淀,越烧越旺。
“宴总,你怎么了?”
王董事长看出他的异样,赶忙关切询问。
宴怀瑾眼睛有点发晕,面庞越来越热。
奇怪,他酒量一向很好,怎么才刚喝了几杯就不行了?
“宴总?”王董事长扶着他站起来,“宴总怕是喝醉了,不如上楼休息一会儿吧。”
“好。”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短短几步路却仿佛走了一世纪那么久,常在商场上混,宴怀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这群该死的家伙!
勉强扶着墙壁,宴怀瑾给乔知画打了个电话。
“股东大会结束了吗?”
温柔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宴怀瑾猛喘了口粗气,“你快来接我,我把地址发给你。”
乔知画心口一紧,“出什么事了?”
“别再问了!”
宴怀瑾每说一句话都得喘一口粗气,浑身上下难受的厉害。
他报了地址,挂断电话,正准备进去休息,黑暗中,一双手突然环住他。
“宴总,您终于来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让他身子狠狠一震,就见一个女人正魅惑如丝的看着他,还不忘抛了个媚眼。
“滚开!”
宴怀瑾重重推开她,再看四周,好嘛,不止一个女人,足足有四五个!
“宴总,别再强忍了。”
女人善解人意地搭上他的肩膀,轻解扣子,“我们都是来伺候您的,今天晚上,宴总可以尽兴的玩……”
“我让你滚开,听不懂吗!”
宴怀瑾想去开门,早有一个女人在门口把守。
而这时,乔知画正在赶来的路上。
终于赶到餐厅,她找到房间号,推门进去。
“宴怀瑾,你在吗?”
她抬手开灯,就见一个女人正趴在宴怀瑾怀中,娇羞的笑容直击乔知画心脏。
宴怀瑾的反应算快的了,赶紧把她推开,惊讶中带着慌张。
还是有女人要扑过来,宴怀瑾实在忍无可忍了,全部扔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是被人下药了,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每一句话都说得无比艰难,宴怀瑾实在忍不住了,紧紧抱住她,这才感觉舒服些。
回想王董事长递过来的那杯酒,宴怀瑾恨不得时光倒流。
乔知画被他抱着,仿佛丢了魂似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宴怀瑾他……在颤抖。
她平静的看着宴怀瑾,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就是这副淡然的模样更让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算了!”宴怀瑾死死咬牙,极力克制,“我回头再给你解释,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屋子里满是女人甜腻的香水味儿,他踉踉跄跄的走出去,重开一间房。
打开浴室大门,宴怀瑾正要进去,乔知画拦住他:“别这样!”
泡冷水确实可以暂时压制住药物反应,但也伤身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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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