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来!大半夜离家出走,你不觉得丢人?”陈泽齐没好气地道。
“丢人?”乔知画似是轻笑了声,语气满是嘲讽,“陈少爷在外花天酒地莺莺燕燕时,怎么没想到丢人这回事?我不过带着孩子住一回酒店,就成了家丑了?”
陈泽齐被怼得一怔,咬牙切齿道:“乔知画,陈家待你够好了,你别得寸进尺!”
“是,把该是佣人做的活都丢给我,确实待我不错。”
“乔知画!”陈泽齐气得狠狠磨牙,忍不住低吼了声。
察觉到陈母担忧的目光望了过来,他又强压下火气警告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陈家女主人,最好本本分分待着,陈家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要是你再作天作地,别怪我翻脸!”
“原来我是陈家的女主人啊?”乔知画话里带着惊讶,“我还以为另有其人呢。”
“你回不回来?”陈泽齐五指紧握成拳,怒火已经在爆发边缘。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陈泽齐,你把当成什么了?风平浪静的时候晾着我,出事了就把女主人的担子压我肩上。让我回去?做梦去吧!”
说完没等陈泽齐反应过来,电话就挂断了。
陈泽齐气得额上青筋暴起,几乎将手机捏碎。
“泽齐,怎么样,她今晚还回来吗?”陈母走了过来,焦急地问。
陈泽齐立刻挤出个笑容,找补道:“可能信号不好掉线了,我再打一个。”
第二个电话拨出后,铃声一直响到自动挂断。
陈泽齐面色有些难堪,心里狠狠咒骂道:“该死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这下陈母也察觉出了异常,见儿子确实为难,也不忍再逼迫,放软语气道:“打不通就算了,她爱在外、”
“打不通电话就出去找!”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传来。
两人齐齐转头,见陈父正一脸怒色地站在书房门口。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泽齐也尽力了。”陈母心疼儿子,忍不住嗔道。
“看吧看吧,慈母多败儿!”陈父沉着脸,连她也一起指责,又恨铁不成钢地望向陈泽齐,冷声道,“但凡你有点儿脑子,都知道这时候不能招惹她,你多大了,还事事由着性子来?”
“你想升官发财,凭什么拿我当筹码!”陈泽齐憋屈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
“啪!”
陈父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怒骂道:“混账东西,我还不是为了你!这些东西将来是谁的,你心里没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乔知画搬回来,否则,你也一并滚出去!”
下完最后通牒,陈父怒气冲冲地上楼了。
陈母连忙上前捧住儿子的脸,心疼地道:“你说你跟他犟什么啊!”
陈泽齐拨开母亲的手,一言不发地出门了。
他花了点儿时间打听,终于找到了乔知画所住的酒店,将乔知画的房门敲得震天响。
乔知画正在房间哄儿子睡觉,听到声响后忍不住心里咒骂。
又担心放任他作下去影响到别的房客,只得硬着头皮开了门。
“跟我回去!”陈泽齐黑着脸挤进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外拉。
“放手!”乔知画用力挣开,抱臂倚在门口戏谑地道,“既然你看我不顺眼,又何必来这儿受气?”
“你别给脸不要脸!”陈泽齐凶狠地瞪着她。
两人纠缠的工夫,已经引得很多房客出门查看,一堆人聚在走廊,不时窃窃私语。
陈泽齐瞄了眼周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突然抬高音量道:“你和别的男人鬼混我都没追究,还自己先生气离家出走了!我又拉下脸亲自来接你,这也不行?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一刹间众人目光纷纷投到了乔知画身上,她成了水性杨花的荡妇。
乔知画没想到他来了一招阴的,冷笑了声淡淡道:“要不是你婚内出轨,带着小三登堂入室,我又怎么会在家里待不下去跑到酒店来?”
“什么?是这个男人出轨了?”
“我就说那姑娘面相看着不像那种人,果然是男人有问题。”
“自己在外偷腥还倒打一耙,可真有出息!”
众人口风一瞬间倒向乔知画,话里不加掩饰的唾弃让陈泽齐脸色红白交加,忍不住狠狠瞪向乔知画。
“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乔知画轻笑着对众人道。
看众摇头啧啧几声,倒是很快散开了。
乔知画瞬间变脸,冷冷地看了陈泽齐一眼,“您也请便。”
然后“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陈泽齐吃了个大亏,心里就跟埋了桶炸药似的,随时都能爆炸。
他越想越气,转身去前台登记了个乔知画对门的房间,从猫眼里盯着她的房门。
第二天早上,乔知画果然出门了。
陈泽齐已经熬得双眼通红,见状一下子来了精神。
乔知画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去敲门,语气十分焦急:“乔允寒在里面吗?快开门,你妈妈出事了!她现在很危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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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妈妈现在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