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夜场,不要男人微信,不叫其他人哥哥……”
姜檀儿脱口而出,迅速重述三遍,瞳底颤动着兴奋的微光。
她终于可以去洗手间了!
男人的薄唇勾起轻笑,压低了语调,“错了。”
嗓音更加性感了。
他说得是一个字都不能错。
姜檀儿皱眉,暗暗地吐槽这男人真难搞,立马立地又背了三遍:“不准去夜场,不准要男人微信,不准叫其他人哥哥……”
感觉到腰后一松,她是火急火燎地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又被拽了一把,重新坐回了宴时遇腰间。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炸裂了,水汪汪的猫瞳当即就泪花弥漫。
“对是对,但晚了,惩罚先记着,不许忘。”
宴时遇一瞬严肃,较真儿地交待。
姜檀儿努力憋着没哭,可声音却抖了,“我记住了。”
好不容易说服疯批,她拔腿就跑上了二楼。
宴时遇揉了揉眉心,怎么好像又哭了,以前没这么爱哭。
他站起身,缓缓地动了动,保持一个动作,抱了她一夜,他的腰都要坏了,好在是终于把他的话记住了。
……
姜檀儿上楼,第一件事就是给傅墨笙打电话,询问白父手术的事情,得知手术已经安排妥帖,方才安心。
意外瞥见,手机上有陌生号码拨打记录,于是就回拨了回去。
听筒里传出来冷淡的女声,掺杂着愤怒。
“姜檀儿,昨晚是你缠着宴时遇,所以哥哥才没来赴约吧?”
是陆卿卿的声音。
姜檀儿挑了挑唇,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过记不太清楚她有没有缠着疯批了,多少有点醉。
“你就不该出现在榕城,宴时遇本来是我男朋友,我老公,我怎么会输给你这么一个小三,小狐狸精,贱货……”
陆卿卿的声音越来越暴躁,像个失去理智的精神病人一样,骂得越来越低俗。
只是从她说第二句话开始,手机已经被姜檀儿丢在床上,人欢欢喜喜地去浴室泡澡了。
等姜檀儿洗好澡,语音通话已经挂断了。
但陆卿卿给她发了条短信: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等着瞧!
她撇了撇嘴,陆卿卿是有点疯子那味儿了,难怪宴时遇不让她找陆卿卿,感情这货是拿她当情敌了。
她真是冤枉,她来榕城又不是冲着宴时遇,是冲着宴少琛,她怎么就小三了?
又躺了一小会儿,瞧着时间不早了,懒洋洋地下楼。
宴时遇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独自先离开。
再见面,稍微有那么点尴尬。
她昨天可是在他怀里睡了一夜啊!
可尴尬似乎只有她一个,宴时遇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然地递给她牛奶和蛋糕。
姜檀儿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没接。
宴时遇执着,将牛奶拆好,放在她手里,“必须吃,一点不准剩!”
他那眼神,仿佛不吃,他会亲自喂她吃完。
姜檀儿:……
完了,怎么越管越严了。
她是含着泪,一口一口地吃完了一整个面包,最后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身旁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抬手刚想碰她的小脑袋,被校门口的喊叫声打断了,又缩了回去。
“糖糖~”
白晓雪又蹦又跳地冲了过来,直接把人抱了个满怀,激动到哽咽:“糖糖,你对我真好,老娘决定这辈子就栽你这儿了!”
昨天姜家律师团连夜赶到榕城,替白家整理资料,找线索,今天一早反手就把宴国峰给告了。
医院那边昨夜来了通知,手术由傅墨笙亲自主刀,时间定在两日后。
她这宝贝闺蜜给的惊喜可真不小,不愧是首富千金。
“糖糖,昨晚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你可不能因为有男人就忘了朋友。”
白晓雪吃醋地望着宴时遇,她现在有点害怕校渣会把宝贝给抢走了。
“好了,别腻歪了,要上课了。”
姜檀儿抿着唇,她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昨晚大哥二哥那边都交代了,晓雪家的事,她不可能坐视不理,更何况晏家分明是找茬儿。
是不是冲着她来的,暂且不说,惹得她不高兴,影响她掰正疯批的三观可不行。
“急什么,糖糖宝贝可是妥妥地学神,不用学。”
白晓雪骄傲,仿佛考年级第一是她似地。
姜檀儿回头望了宴时遇一眼,她是不用,可疯批要学啊,一模考试又是倒数第一。
按照疯批的智商,他怎么可能会倒数第一。
一定是心态不正,所以她要帮他端正心态,正儿八经地的考上大学。
第一节课,迟迟不见老师,后来是隔壁班班主任告诉他们自习。
姜檀儿果断溜到了最后一排,坐在宴时遇旁边,笑嘻嘻地拉着他的胳膊,“一块儿复习呗。”
可宴时遇的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眉心锁紧了。
她也就跟着望了出去。
“今儿是有什么活动吗?那不是媒体记者吗?”
姜檀儿好奇,没听晓雪那个八卦通说有什么特别活动。
楼下却聚集了大量的媒体和记者。
那些扛着摄像机,举着手机的人很快就进了教学楼,消失在视线里。
没过多久,吵闹的声音蔓延到了走廊里,甚至直接闯进了教室。
“大家好,我们已经进入了高三班的教室,那位祸害同班女同学,导致人患上严重心理疾病的变态就是在这里……”
“谢谢大家的持续关注,接下来为大家现场采访校园暴力施暴者……”
“老铁们,这可是现场直播,礼物刷起来,让我们来揭秘变态的真面目……”
一众媒体人蜂拥而至,冲着宴时遇就过来了。
“喂,你们干什么!”
白晓雪慌忙朝着姜檀儿跑了过去,张开手去阻拦那些无良的记者,还有自媒体网红。
“你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女孩子?”
“是因为你出身贫寒,心理扭曲,见不得旁人好,就要欺负无辜的同学?”
“你是不是心理变态?为什么不去精神病院?”
“是不是经常利用自己的外貌去欺骗女孩子的感情,然后对他们意图不轨……”
密集的闪光灯,吵嚷的人声,整个高三一班都乱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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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她怎么就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