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以为,青雀和夜七会理所当然继续第三场挑战赛,没想到他们却没有,而是开始正常的积分赛。
听闻,是因为之前伤势未愈之故,接连不断的赛事,让他们伤势加重,所以就放弃了第三场挑战赛。
观众们唏嘘,不由为青雀和夜七惋惜。
然而实际原因则是凌雪薇和青梧觉得最近他们风头太盛,引来不少注意,所以干脆放弃第三场比赛。
反正正常积分,他们再多赢四五场就够了。
不过,全胜也不太现实,以伤势未愈为由,放弃个一两场,只要不是保持全胜纪录,那就没问题。
至少他们的积分记录送到上面人手中,这样的成绩也只能算中上等。不会太出挑,但也不会太差。
趁此机会,凌雪薇和青梧在附近搜集情报。
也见到了不少的“达官显贵”。
之后,凌雪薇赢了三场,终于累积够积分。
拿到了进入血腥之都的令牌。
……
“就是这个?”
凌雪薇看着手中小小的令牌,令牌呈红色,上面刻着四个字:血腥之都。
只是那字不是神界通用的,是蛮荒特有的文字。
令牌内已经融入了拥有着的血,就算是被其他人抢夺,或者遗弃被人拾到,也无法使用。因为进入城中的咒墙会自动识别令牌,所以想要混进城,没有令牌是绝不可能的。
此刻,他们正在城外的一处客栈落脚。
金胖子带着三人,还有另外四名斗士。
这段时间,金胖子亲眼见识到了三人的实力,对他们愈发看重。
好吃好喝的供着,还有铜币银币拿。
他能否打入高层,就看这次的皇斗大赛了。
“咱们明日就入城,今晚你们好好休息。”
翌日。
他们进城。
来到血腥之都外,入目就是暗红的咒墙。
远远的,能感觉到一股威压,咒墙光芒若隐若现,忽明忽暗。隐约有符咒闪烁,一种古朴浩瀚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就是存在了上千年的古老咒墙。
在咒墙外,有铁兽骑把守。
每隔百米,都设有通关口,外面的人排队进去。
这时,他们看到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甲士快速奔来,后方三辆华贵的马车,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行。
他们直接走正门,而非这种需要检查的小门,铁兽骑见到他们,立刻恭敬行礼,他们畅通无阻,旁若无人地进入城中。
马蹄扬起的飞沙,呛人。
荀忝手扇了扇,“那标志……好像是城主府的。”
“应该是城主府内眷。”
“听说城主花满裳最爱美人,府内光是姬妾就成群,个个天姿绝色。环肥燕瘦,什么种类都有。不过啊,他也最是喜新厌旧,好多宅内的姬妾都被赏给了战士,或者随从。”
金胖子小声对几人道,“不过那花满裳长的十分俊美,所以但凡跟过他的女子,都死心塌地。被赏给下面,个个哭天喊地不愿离开……”
“金会长见过花城主?”青梧问。
“我哪有这福分?也是听外面说的,花城主作为四城之首,神出鬼没的,通常也只有几个核心的高层和部下才见过他。”
倒是有意思。
根据他们的情报,剑归鸿曾在血腥之都附近出没,蛮荒鬼门,一个月一开,距离下次鬼门开启,还剩两天。
正好就是皇斗赛开始那几日。
或许这次他们能有新发现?
很快他们进入内城。
金胖子提早就预定了客栈,八个人,八间房,总共花了八金币。
不愧是血腥之都内城,随便一个客栈都要这么贵。
要知道,分斗场赢一次才一百铜币,银币与铜币兑换比例一比一万,也就是说一枚银币等同于一万铜币。
而银币与金币兑换比例同样是一比一万,一枚金币等于一万银币。
八枚金币,这要是放在了分斗场,都不知道要沉浮多少年才能赚够。
怪不得斗士挤破头都想到皇斗场,这里简直就是个销金窟。
同样血腥之都也极其繁华。
至少在蛮荒中,算是很好了。
不过对于见惯了繁华热闹的凌雪薇而言,就觉得还好。
金胖子还特地带着他们去逛了一圈,凌雪薇也没拒绝。
她觉得正好趁着这机会,再探查四周一番。
金胖子一路上叽叽喳喳,给他们介绍这四周。其他人时不时发出惊叹声,满眼都是羡慕和向往,青梧三人神情倒很平静。
金胖子将三人神情收入眼底。
他是个精明的人,能招揽那么多高手,自然有他的道理。每个人想要的不同,或钱财或名利,当然,这些都是寻常人。
也有不寻常的。
就比如说面前这三个。
到进入,金胖子依然觉得看不透凌雪薇几个。
不过,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利益,他也不会去深究太多。
血腥之都建筑,倒是跟它的名字不太符合。建筑很正常,就是那种三四层的楼阁,随处可见居民,还有赤着膀子的斗士。也有身穿锦缎的富商,权贵等。
这里阶级分明,百姓都会自动给路过的马车让行,那些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就算是碰上人流较大的地方,也丝毫不减速度。
一路嚣张至极。
就算是真撞了人,也只能自认倒霉,那些人在城内有着极高特权,谁都不敢惹。
说话间,他们就看到一群骑着独角兽的人经过,两边的百姓见状忽然齐齐跪下,天空不知何时洋洋洒洒落下无数花瓣,那是一种不知名的血腥之都特有的花,呈血红色。
在全都是灰暗的街道中,它是独一无二的红。
耀眼到有几分诡异。
接着,一辆极其华贵的超大马车缓缓驶来,后面还跟着无数队伍。
“是城主回来了!”
“参见城主!”
所有人齐齐跪地高呼,迎接城主归来。
凌雪薇没想到,他们一来,就见到了这位神出鬼没的花城主。
“你们愣着作甚?快点跪下!”
金胖子急急对他们招手,三人缓缓跪下。
在一阵欢呼声中,那辆马车逐渐靠近,四周都是厚重的紫色纱幔,看不到里面究竟坐着什么人。
隐隐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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