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肖迪正在维也纳酒店房间内和一名打扮粉嫩的年轻女子缠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让他兴致大减;肖迪拿起手中的电话后皱了下眉头,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号码,由于最近是新生入学高峰期,想要找他攀关系的人络绎不绝,他立马猜想的是又有哪头肥羊主动送上门任自己宰割了。
等他点了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
“喂!喂!是肖院长吗?我是范星尘的室友,星儿被人欺负了,你赶紧到艺术学院的操场上来救她呀。”
肖迪听完后有些诧异,还没来得及追问下去,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肖迪急忙提起裤子打算赶去学校,他之所以这么着急不仅是因为范星尘是他的侄女,更因为这段时间范星尘和钱永泰正处于热恋状态,他不希望在这个特殊时期出任何乱子;要知道在这波涛汹涌的乱世,必须要搭上钱家这艘巨轮才能有光明的未来。
肖迪穿好了上衣,对床上的女人说道:“我去去就回来,你先在天圣广场随便逛逛,想买什么刷卡就是了,今晚再来好好服侍我。”
妙龄女子有些幽怨,回道:“好嘛!肖院长,你可要说话算话哦,保研的名额赶紧帮我内定了。”
“好的,宝贝儿!有我肖迪一句话,你想去艺术学院哪个系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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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了现在,肖迪万万没有想到这事儿会把朱宸曦牵扯进来,有些慌乱地回道:“呵呵,朱小姐说笑了,艺术学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作为学院院长理应来主持公道。”
钱永泰看着圣女会的大姐大亲临到场,急忙扑到朱宸曦身边哀求道:“朱小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这小子太过份了,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你务必要帮我讨回公道。”
朱宸曦厌恶地盯着钱永泰,没有搭理,白舞花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她了,她来的这里并不想偏袒任何一方,而是希望息事宁人。
迟迟没有说话的一龙起身离开来座椅,朝着钱永泰的方向走去,让对方再次吓得双腿打颤,朱宸曦叹了一声气,用手拍打了下钱永泰的肩膀,示意他站在自己身后。
一龙看到朱宸曦对自己皱眉努嘴的样子后,出人意料地张开双臂笑脸相迎道:“哟,我的好妹妹,今天烈日炎炎特意来给我送水的吗,真是够贴心的啊,来哥哥抱抱。”
平常以高冷自居的朱宸曦似乎对一龙的轻佻习以为常,并没有生气,回道:“别乱叫你个王八蛋,不在自己地盘招呼美女学妹,却跑来艺术学院给我惹是生非,有毛病吗?”
“你怎么知道我有病?自从上次一别,我就对你相思成疾、夜不能寐,那你是来给我送药的了?”
朱宸曦嗔怒道:“滚!你少给我贫嘴,把忽悠幼儿园女孩的那套用在老娘身上?干脆送你包砒霜好不好,让你早死早投胎,免得留在这个世界祸害人间。”
两人的对话让尴尬的场面突然有了些欢喜的气氛,但也给肖迪以及钱永泰带来了空前的绝望,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叫朱宸曦“妹妹”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能在这座城市翻云覆雨的朱家大小姐——朱宸妃。但眼前这个地痞流氓竟然敢在公共场合与朱宸曦开各种玩笑,却还平安无事?想必这背景非同一般。
见风使舵是肖迪这只老狐狸的拿手好戏,他立马警觉地问道:“嘿嘿,朱小姐,你跟这位同学认识吗?看来我们之间只是存在一点小小的误会。”
朱宸曦没打算跟一龙继续斗嘴下去,转身回道:“肖院长,你可能对这件事的始末不太清楚,起因是上午时候钱永泰带着范星尘来报道,对我们学院音乐系的新生钟夏儿同学有欺凌的行为,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这样吧,考虑到大家都是新生,不懂学校的规矩,让他们给受到欺负的钟同学真诚地道个歉吧,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还没等朱宸曦继续往下说,范星尘急忙从肖迪身后冲上来打断道:“喂,你这个女人不要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阿泰欺负了她?我刚刚受到来这么多委屈,差点破相来,现在你说算了就算了,你算什么东西?”
范星尘地质问如晴天霹雳,让在场气氛急剧骤降到了冰点,朱宸曦面色铁青地走到范星尘身前,肖迪和钱永泰想要帮忙解释,但都怕得开不了口。朱宸曦在艺术学院的声望谁人不知,以及手下的那一帮“女中豪杰”哪个不是赫赫有名,白舞花就是其中的一员,谁敢在她面前说句会长的坏话,她非得当场把那人舌头割了下来。此刻白舞花虽然很生气,但她也不会傻到抢了会在的风头,但她已经做好决定,让范星尘在未来的四年大学生活别想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
“范同学,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既然你是艺术学院的新生,就要遵守我们学院的规矩,而制定这个规矩的人是学校的领导以及我这个学生会的主席,介于你今天的一系列行为,我宣布立即对你进行留校察看的处罚,肖院长,你可有异议?”
肖迪紧张地说道:“没……没意见。哎呀哟,您可千万别生气啊朱小姐,我侄女从小骄生惯养大的,不懂事儿,我这个做舅舅的给您道个歉,也要跟那位钟同学道个歉,如何?”
范星尘看着自己的作为院长的亲舅舅在朱宸曦面前也抬不起头,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肖迪把范星尘招呼到了的身前,往下按着她的头对着朱宸曦鞠了个躬道歉,接着问道:“请问钟夏儿同学哪位?”
钟夏儿有些紧张地从白舞花的身边走了过来,回道:“你好肖院长,没想到今天第一天入学就惊动了学校的领导,可我只是想从伤害过我们的人那里得到尊重,并没有想过报复谁,希望没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钟夏儿的这番让肖迪彻底无地自容,也让在场的人看出了这个女孩单纯朴实的性格,明明自己有机会狠狠地出一口恶气,但还是以一种放低自我的态度回应。
李大兵在一龙的授意下扯着钱永泰的头发拖了过去,接着朝他腘窝踹了下,钱永泰应声跪地,憋了一股怒气的白舞花开口道:“范星尘,你这奸夫都跪在地上,你这贱妇还好意思站着吗?给我跪下!”
接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异口同声对钟夏儿说道:“对不起!”
看着范星尘哭哭啼啼的样子,钟夏儿再也不忍心让事件发酵下去,即时知道对方可能不是真心实意的,但她今天所经历的这一切,足以让她花时间去消化,她顿时有些疲惫。
“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只要你们能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就够了,我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
此时,艺术学院的操场已经被围观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好几名学生还拿出了手机进行拍摄,打算上传到网络中去;一龙发现后立马安排手下对他们的手机进行强制性删除,几分钟内看热闹的人群被驱赶得远离事发地,野百合夜总会的打手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将几个当事人围成一个圈,任何外人再也不敢靠近半分。
钱永泰捂住了有些发疼到膝盖,虚弱地问道:“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朱宸曦见钟夏儿已经表态,也想尽快将这件事打个圆场,说道:“你们都起来吧,希望能借这件事能让所有艺术学院的人得到宝贵的教训,学校是让人受教育、学做人的地方,不是让大家为虎作伥的。”
肖迪作为艺术学院院长对朱宸曦的话连连点头:“朱小姐说得太对了,今年学生会主席竞选的时候,我一定投你一票,连任势在必得。”
肖迪这种老奸巨猾的狐狸精不趁着这时候表态,更待何时?钱永泰起身后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对着朱宸曦感激道:“会长,感谢你的出手相助,要不等会一块吃个饭吧,我请客,请务必赏脸。”
肖迪和钱永泰的一唱一和就像把朱宸曦当成了救世主,却把一龙和钟夏儿等人晾在了一边,仿佛已经开始忘了今天这事儿的起因。
一龙有些恼怒,打断道:“范星尘,我就当你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既然你家长辈亲自来道歉,我也不予深究了,你可以走了。但钱永泰必须留下,我兄弟的医药费总要有人报销吧,既然你家里没人来处理这事儿,那就先跟我去酒吧坐坐,我要跟你把这笔钱算算清楚。”
肖迪看到一龙的仍然不肯罢休的态度后变得着急,如果让钱永泰落到这个混混手里,自己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对钱家的人?
“这……这不太好吧,钱永泰是我们学院的学生,我作为院长也能代表他的长辈,你看要不先让他回家,医药费等医院出来账单后,我们双倍赔偿,如何?”
“呵呵,不行!我这个人很讲原则,趁我还没改口赶紧带着你侄女给我滚,否则我连她一块带走。”
肖迪被气得血压暴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带着求助的表情看着朱宸曦。
朱宸曦走上前把一龙拉到远处,问道:“喂够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钱永泰他爹可不好惹的,特别是还关系到很多家族之间的利益,你就不要意气用事了。”
一龙摇了摇头:“朱会长,我答应放走范星尘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至于钱永泰身后的势力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这就不关你的事儿了,今后好好管住你们学院的人吧,别再放任这群狗仗人势的王八蛋出来丢人现眼了。”
朱宸曦看一龙的态度坚决,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无奈道:“哼!程一龙,你就等着吃苦头吧,这事儿我也懒得管了,看你闹到最后怎么收场。”
一龙听后并没有搭理,转身对着李大兵说道:“还不让兄弟们把钱公子请到酒吧去坐会?”
李大兵接到指令后立马让几个手下压着钱永泰上了一辆停靠在远处树荫下的面包车,然后招呼剩下的人返回酒吧等待下一步通知。
一龙掏出裤兜里的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钟夏儿,说道:“夏儿,你留在这将入校的手续办完,然后把行李拿到宿舍去,晚上再到医院去照顾下你哥哥,卡里面的钱先用来缴费,有什么事儿立马给我打电话。”
此刻,钟夏儿并没有拒绝一龙的好意,因为她知道,只有先欠下这份人情,以后自己才有机会好好报答眼前这个恩重如山的男人。
作为音乐系迎新的总负责人,白舞花主动上前说道:“行了,一龙,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帮夏儿熟悉下这个学院的。”
几分钟后,朱宸曦看着一龙独自离开的背影有些发愣,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真正的用意是什么,现如今她只有一个办法能去避免最坏的结果,只见她掏出了手机,主动拨通了那个她曾发誓永不向对方求助的电话号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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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