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银川转身就跑一边去了,陆天翊急忙追上去。抓住伍银川的手抱住妻子伍银川,伍银川一个劲的往外挣,陆天翊抱住伍银川不撒手,问伍银川怎么了,就见伍银川泪如雨下说:“你还说怎么了,这几年你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着你,这都几年了你也不回家,都快把我急死。”
陆天翊抱着妻子伍银川说:这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你在家里画画,我给大户人家当帐房先生,后来我怎么离开家,我全部都不记得了,后来也不知道我怎么又到了官兵的军营里当了兵,前一段时间我就跟军队去战场上打仗去了。那场仗主帥当场阵亡,军队官兵死伤大半没剩多少人了。我也身受重伤在草从里躺了一夜,没有官兵来救我,眼看就要死了,这人不该死总有救,后来被一个打猎老人救起,九死一生我才活到现在,我被打猎老人救过来之后,打猎老人照顾我多半个月,我才一点一点的好起来。我伤之后就慢慢的想起了姐姐,我开始四处寻找姐姐。城池都被敌军占领了,我想姐姐也不可能在家里了,我找了很多天都找不到姐姐。后来我一想姐姐一是随着大部分难民逃难,我就没日没夜的赶路找姐姐,一边走我一边仔细观察,有没有难民经过,直找到现在才找到姐姐。”
伍银川一听陆天翊失踪这几年,陆天翊去哪了,陆天翊自己也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伍银川明显不信,就问陆天翊:“你说,你也不知道你这几年上哪了,那怎么可能呢!”
陆天翊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在我的记忆当中我就记不得了,别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天翊说完,伍银川虽然有些不相信。但是看陆天翊的眼神,好相没有说谎意思,伍银川就纳闷那陆天翊去哪了,这么几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去哪了干了什么。那这到底怎么回事!伍银川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可是不管怎么样陆天翊还是安全的回来了。
伍银川问:“陆天翊那你这些天都吃些什么,你有钱买吃的吗?”
陆天翊说:“哪有什么钱买吃的,饿了我就摘点野果,摘不着野果我就去河里抓鱼烤鱼吃。好不容易才到这找到你。”
伍银川一听唉,说:“你也太不容易了,什么吃的都没有,吃点野果能活着真是实在太不容易了。”
陆天翊问伍银川说:“那姐姐是怎么过的这几年呢?”
伍银川未成话眼泪先流了下来,说:“自从你失踪后我到处你,可是使终没有你的消息,我还去你上班的的大户人家问你在不在,可是人家说你好几天都没去上班了,人家也在找你。”
伍银川就把陆天翊失踪这几年的事讲了一遍。最后伍银川还说:“有土匪去家里抢劫,把她卖画的那点钱全都抢走了。后来我一幅画也卖不出去,没有办法我只能唉一天算一天了,后来敌军攻进城来,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带着家里为一的一点粮食随着大批难民一块逃难。在路上我碰到一伙土匪劫财,逃难的哪有钱,没有钱土匪就劫色看见好看的小姑娘就直接给抢走了。从那天往后我好不容易找来一身男装,免得在遇上土匪也能躲一躲。”
陆天翊说:“姐姐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失踪这几年,姐姐也不能受那么多的罪了,我真是对不起姐姐。”
陆天翊抱着伍银川直说对不起。伍银川说:“我就纳闷了你失踪这几年到底上哪去了,怎么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我找了你那么多年怎么也没找着,没想到你经历了那么多磨难现在又回来了,这到底是怎回事呢!”
陆天翊说:“其实我也一直纳闷我这几年的记忆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也曾绞劲脑汁的努力去想这几年的记忆,可是我一想就是想不起来,再使劲想我的头就好疼,疼得我头痛愈裂。实在想不起来我就不想了,我不是不想回忆,我真的实在是想不起来。”
伍银川说:“实在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反正你也安全的回来了,在没有什么比能你安全的回来更重要了,只要我们俩能在一起就足够了。”
陆天翊说:“姐姐说的对,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能找到姐姐,那就证明我跟姐姐还是有缘分,现在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想那些没用的事了。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那就好了。”
陆天翊与伍银川夫妻二人随着大批难民一起逃难,一路上战火不断,难民死伤无数,一路上没吃没吃的,陆天翊看见野果也摘,陆天翊还去河里抓鱼,就这样一天一天往前赶,寻思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可是朝庭打仗需要增兵,就抓难民去当兵,陆天翊与伍银川还有很多难民都被抓来当兵。
陆天翊又一次被抓当兵,在陆天翊的脑袋里好像有过同样的记忆,可就是想不起来,当时在哪被抓来这当兵的,陆天翊想啊想,怎么也能没想来。陆天翊与伍银川被分到了一个军营里了,因为战事不断前方军营缺兵少将,上次那场大战主帥阵亡后,朝庭又派新主帅到前方去退敌。
前方人手不够就临时抓难民充数,还没来得练兵,陆天翊他们这批难民连同原有的官兵就被一同送往前线打仗去了。陆天翊虽说在上一次战场上打过一次仗,可是陆天翊也差不点就死了,然而这次不同的是,还有妻子伍银川在身边,伍银川是个花魁女怎么能会打仗啊,从来没经历过战争。
伍银川是个女子从来也没上战场上打过仗啊!伍银川哪里会打仗。然而战场上却是很残酷的,在战场上可不会管你什么女子不女子的,战场上也不管谁会不会打仗,到了战场就是刀枪无眼,谁厉害谁就能活命,谁不厉害谁就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