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银川说:“一年多我也没怎么出去看看,今日得闲,出去逛逛,随便买了这些东西。刚一出去就看见以前春楼的春桃了。春桃说,宁愿回春楼当头牌,也不愿再过这样的苦日子了。老鸨已经死了,谁还能做出那么伤天害理之事!我想难道春桃要自己当老鸨开春楼?”
陆天翊说:“春桃她看见你,就跟你说宁愿回春楼,你还没明白呀!我是想让你当老鸨开春楼,不然她不能一见你就跟你说开春楼的事。如果春桃自己想开春楼,她就自己开了,她还能跟你说开春楼的事。”
伍银川一听:“什么?这个春桃心怎么这么坏,还想让我当老鸨开春楼,我才不干呢!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陆天翊说:“是啊,谁会当老鸨干那种破事,再说当老鸨有什么好的,坑了那么多钱还没花就被人打死了,就算坑再多钱也没有用。”
陆天翊说完做饭去了。伍银川就想这么平平安安的过下去也不错啊,自己能画画赚钱,能养活自己,也能养活陆天翊就足够了。就这样过下去不也挺好吗。可是树欲静却是风不止。
一年前那个老客雇打手,打死了春楼老鸨,回到家里过了一年多,可是心里始终忘不了花魁女伍银川,老客就暗中派人回春楼附近,打听花魁女伍银川的下落。打听到伍银川的家住在哪里,回去告诉了老客,老客心花怒放,就决定暗中来偷偷的将伍银川抢回去。
老客准备好了,就带了一些打手悄悄来到伍银川的家里,等到天黑老客才闯进伍银川家里强行带走了伍银川,老客好不容易等到天黑,老客带人闯入伍银川家里,伍银川还在桌前画画呢!陆天翊在一旁帮伍银川展开画纸,伍银川为了生活长长画到很晚,今日依旧是准备完成这副高天流云图。
可是万万没想到,一年前买她的老客又回来了,并且想将她带回家做老客的娘子。老客带着一大帮打手闯进伍银川的房间,不容分说将伍银川就往外拽,陆天翊一看不好,赶紧去厨房拿把菜刀岀门就去追那帮打手。可是陆天翊人单势孤,根本打不过那帮打手,那帮把陆天翊打倒在地,将伍银川拽到马车上就走了。
陆天翊天亮以后才醒过来,急得不知怎么办好了,不知道伍银川被带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伍银川,而陆天翊浑身上下都是伤,走路都费劲。陆天翊无只能先在家里养好伤,再想办法去救伍银川。
陆天翊也不舍得去医馆买药,只是在家里用点盐水给伤口消毒,有重伤的地方都感染了,陆天翊还是不肯去医馆医治。腿上的伤口一片烂肉,陆天翊就用尖刀在火上烤,尖刀烤红了,陆天翊忍着疼痛。用烤红的尖刀把腿烂肉割下来,把陆天翊疼得嗷嗷直叫唤,可是只有这样才能使伤口的快点愈合好起来,又不用多花钱。
等好不容易陆天翊身上的伤全部都养好了,陆天翊就四处打听抢走伍银川的老客住在哪里,打听来打听去,也没打听出抢走伍银川的老客住在哪里,没打听到老客住在哪里,陆天翊也没死心,还是到处打听老客住在哪里,想把伍银川救回来。
一天陆天翊无精打彩的走在大街上,迎面撞到一个小丫头,给小丫头气得说:“走路不长眼晴啊!”
陆天翊一看小丫头就是春楼老鸨的贴身小丫环小翠,陆天翊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小丫头小翠一看原来是陆天翊是花魁女伍银川的跟班,小翠就说:“原来是陆哥哥,陆哥哥花魁姐姐好吗?”
陆天翊说:花魁姐姐被一年前买她的老客抢走了,也不知道老客住在哪里,想救花魁姐姐也找不到扡方救人。”
小翠说:“怎么一年前买花魁姐姐的又老客来了,还抢走了花魁姐姐。”
陆天翊说:“是啊!一个多月前那个老客带了一大帮打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花魁姐姐家里,强行带走了花魁姐姐,我拿着菜刀拼命的跟他们打,可是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那帮打手,还把我打晕过去遍体鳞伤,我养了一个多月才养好。想把花魁姐姐救回来,可是不知道老客住在哪里,也无法搭救花魁姐姐。”
小翠一听陆天翊想救花魁女,就说:“一年前,春楼老鸨密谋卖花魁姐姐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春楼老鸨与老客签了一个卖身契约。陆哥哥救回花魁姐姐,老客找春楼老鸨,想要回买花魁姐姐的钱,被春楼老打了一顿之后,老客又带一帮打手打死春楼老鸨,抢走了所有的钱。当时我一看春楼老鸨被打死了,吓得就想快点跑,可是我一着急跑错路了,一下跑到春楼老鸨的的卧室,我一看是春楼老鸨卧室,我就想找点银子拿走。可是我着急也没找着银子,就找到了一张卖花魁女的契约,当时我也害怕也不敢拿银子了,拿着那张契约我就慌慌张张就跑了。”
陆天翊听翠一说还有卖花魁女的契约,就赶紧问小翠:“契约在哪里,赶紧给我看看。”
小翠说:“契约在家里。”
陆天翊随小翠回家求契约,小翠回家找到契约拿给陆天翊。陆天翊打开契约一看原来这个老客姓司徒,名叫司徒公,是桂园县人,家住桂园县,陆天翊说:“谢谢你小翠,帮了他大一个忙。”
小翠说:“不用谢,快去将花魁姐姐救回来吧!”
陆天翊回到家里带上所有的银子,就去了桂园县了,走了一个多月,陆天翊才走到桂园县,桂园县很大,也不知道老客司徒公家住在哪里,陆天翊就到处打听司徒公家住在哪里,因为司徒公家有钱,一打听司徒公家住在那里,谁都知道。陆天翊很快就打听到司徒公家住在哪里了,陆天翊悄悄的去司徒公家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