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图录?”
“收集气运?”
朱祐极心念一动,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楚阳,原书主角,气运之子,受到天道眷顾,好运连连,若不是碰见了同样气运之子的朱祐极,恐怕不会夭折,最终掌控下界的全部资源,继续征战上界,创造出一代神话。
但现如今,他被朱祐极斩杀之后,一身气运,尽数归于朱祐极。
死掉的主角,就不再是主角。
主角一死,气运消散,大部分气运归于朱祐极,但其余的天之骄子们,同样会获得眷顾,正如养蛊一样,只有最强大的蛊王,才能主宰一切,盖压一世。
而朱祐极斩杀楚阳之后,已经成为了气运最足的一位了。
继续收集气运,就可以更上一层楼。
当然,朱祐极的天子功法,也同样需要气运和国运的加持。
朱祐极将地宗道首的尸体收了起来,撤去了血海意境和周身的剑气……
众江湖人士看向逐渐消散的剑气和血海意境,眼眸闪烁,心中不断猜测着。
“谁赢了?”
“是那个自称天剑无名的剑客?”
“还是那个掌握血海意境的青年?”
……
殷柔也紧张的关注着情况,对于自己的情郎楚阳,她还是有感情的,虽然是被利用,但她也并没有恨他,毕竟曾经的他们是那样要好……
最终血海意境和剑气,尽数散去。
只有朱祐极站立在原地,周围只剩下未干枯的血迹,不见楚阳的踪影。
殷柔希冀的眼神,最终落寞下去。
胜负已定,生死已分。
江湖中的事情,一直都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
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是死了,没什么稀奇的。
朱祐极冷漠注视了一眼殷柔,纵身一跃,先天无形破体剑气,顺指而出,直接打破了血幕,贯穿出一道空洞,消失无踪。
众人一愣,随即人群中,有人开始大喊。
“还等什么?跑啊!”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江湖人士开始亡命的从缺口处逃走,互相争抢,场面一片混乱。
远处交手的傲天,哈哈大笑起来:“独孤无道,陆柏,你们计划注定要落空,想覆灭我拜剑山庄,不可能!!”
“匹夫,只要斩了你,拜剑山庄,弹指可灭!”
独孤无道提着巨剑,爆发出惊人的杀气,施展霸剑奥义,狠狠的向着傲天斩了过去。
“正儿,快走,离开这里,去搬救兵!!”傲天大喊了一句,挡住了独孤无道的霸剑,以及陆柏的寒冰神掌。
听见父亲的话,傲正不再犹豫,疯狂向着缺口处跑去。
“滚开!”
“统统都给滚开!!”
“别当道!滚啊!”
一路上,傲正挥剑纵横,傲氏剑法被他发挥到了极致,将沿途阻挡他的人,尽数斩杀,活活杀出一条血路。
见到宛如杀神般的傲正,众江湖人士终于畏惧了,纷纷放开了位置,当傲正先行离开。
傲正没有犹豫,全力催动轻功,向着山顶庄园跑去。
路上,傲正看见了正在交手的长老和费彬,但他没有上前帮助长老,而是直接无视了他们,继续向着山顶跑去。
傲正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搬来救命,抓紧回去救自己的父亲。
而此刻,拜剑山庄仅有的三名宗师,都已经身陷囹圄,分不出手来,又哪有什么救兵呢?
其实傲天的意思是,让傲正逃走,活下去便是保住了拜剑山庄的传承。
然而,傲正却理解错了傲天的意思,在他想来,他们拜剑山庄传承多年,必然有自己的底蕴,一定有足以威胁宗师手段在,就如同无双城的倾城绝恋一般。
如果一定有一个地方,存放着这样的东西。
那么,这个地方一定是先祖祠堂。
“我一定能搬来救兵的……”
“先祖祠堂内,一定有可以逆转局势的手段,无论是什么拥有灵性的神剑,还是足以威胁宗师的强大杀伐武器?”
“什么都好!”
“拜托了,一定要有啊!”
傲正贴贴撞撞的冲进了父亲的书房,再次来到了那个浮雕前,他狠狠咬着牙,按动机关,打开了通往先祖祠堂的地道。
傲正快步走了下去。
“嗖嗖嗖……”
周围的蜡烛纷纷点亮了起来,墙壁上刻画着拜剑山庄的壁画,记载了拜剑山庄的历史。
傲正快步往下,神情紧张,既有期待,又有担忧。
大概半炷香的时间,傲正来到了地下的先祖祠堂。
傲正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傲正看着眼前的灵牌,恭敬了一礼,沉声道:“傲家的历代先祖在上,不孝子孙傲正,给你们行礼了。”
“今日,我傲家遭逢大难,万不得已,只能得罪了。”
傲正行礼之后,率先将傲日先祖的灵牌取了下来,仔细检查了起来,随后摇了摇头,放了下来。
一个。
两个。
三个。
四个。
……
很快,傲正就将所有灵牌都检查了一遍。
一无所获!
“该死!”
“这怎么可能?”
“难道说我想错了?”
“还是我找错了方向?”
傲正急得来回踱步,仔细得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干净整洁的黑色地砖,一体而成的石台,灵台位,以及傲家历代先祖的灵牌,以及镶嵌在天花板、墙壁中的夜明珠。
“父亲还等着我搬救兵去救他的。”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耽搁下去,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拜剑山庄不可能会灭亡的。”
“不,不可能的……”
傲正握紧了剑柄,神情激动,心中急躁不已。
突然,傲正神情一变,看向这个通体而成的石台。
自从傲正有记忆开始,这座石台就一直存在着,小的时候,他还爬到石台上睡觉,石台上冬暖夏凉的,很是舒服。
但自从这件事被父亲傲天发现过,就被暴打了一顿,于是他老实了,再也不敢乱爬石台。
“冬暖夏凉?”
“玉石?”
“难道我傲家的底蕴就在其中?”
“对,肯定是这样的,没错,没错……”
傲正似乎陷入了某种疯狂之中,将所有灵牌统统拿了下来,举起自己佩剑,催动真气,用力一个劈砍,狠狠的斩到了石台之上。
“轰……”
“咔嚓咔嚓……”
石台一点一点断裂,长剑撕裂开了一个小口子,青绿色的玉石顺着裂痕,逐渐浮现了出来,散发着温和的光芒,看着玉石的色泽,很显然是上好的玉石。
然而,傲正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不!”
“不该是这样的!”
傲正愤怒的不断劈砍着玉石,将整块玉石劈得四分五裂。
突然,傲正砍到了一个极为坚硬的东西,原本无坚不摧的剑刃,居然被崩碎了,飞出了碎片,划破了傲正的脸颊,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极为高兴。
傲正连忙不顾一切的将东西挖了出来。
脸上的伤口,不断滴落鲜血,掉落在玉石上,傲正却仿佛没有痛感一样,不知疲倦的挖掘着……
片刻之后,他终于将东西挖了出来。
一块长相奇特的黑色石块,整块石头呈现圆环状,通体漆黑如墨,上面泛着扭曲的疙瘩,有些古怪。
傲正一愣,看着这个形状,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站起身来,冲到了房间的正中心。
傲正将石头放了下来,双手拼命的向外拨,将灰尘用手扫开。
最终,灰尘被彻底扫开,露出了一个圆环状的凹痕,样式形状,居然和这个特殊石头有些相似。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们拜剑山庄一定有底蕴……”
傲正毫不犹豫的将特殊石头,放入了缺口之中。
他紧张的看着这个缺口,正在等待奇迹发生。
然而,足足过了一炷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傲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中尽是失望的神色,随手擦了一下额头上、脸颊上的伤口,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傲正狠狠的敲击着石头,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敲红,敲破,鲜血淋漓而下,染红了这个石块和凹陷,他却没有丝毫停手,喊道:“为什么你们是这么贴合?为什么你不是能够拯救拜剑山庄的后手?”
“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随着傲正自言自语的咆哮,沾染鲜血的石头,缓缓泛起了诡异的色泽,似乎正在缓缓吞噬着傲正的血液,但他却没有发现。
正在这时,地面上的凹痕在血液的滋润下,猛然下沉了一寸。
随后,地动山摇,整个先祖祠堂仿佛都快要崩塌了一样。
“发……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时候,傲正才看见了地面上泛着七彩光芒的凹痕,以及凹痕上洗尽铅华的圆环玉石。
他眼前一亮,功夫不负有心人,上天终于被他的努力所感动了吗?
下一刻,强大的光晕闪耀了起来,地面涌动,一道道特殊的能量,从地底龙脉中抽了出来,灌注到圆环玉石之上,随着化作一道光束,射入傲正的体内。
傲正浑身泛起异样的光芒,如梦如幻,整个人都有些虚无缥缈了起来,光明夺目,他身上的暗伤,自动愈合,修为也在这个时候,水涨船高。
“哈哈……我就知道我们拜剑山庄是有底蕴……”
傲正的话还没有说话,整个人就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消失无踪。
傲正消失后,整个圆环状的玉石,化为粉末,消失殆尽。
随着,整座先祖祠堂,彻底崩塌,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65章 拜剑山庄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