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剑山庄,武林台之上。
令狐冲一马当先,扛着凌厉的狂风,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剑芒显露,威力无双。
宝剑锋从磨砺出!
凌厉的剑势,附着在令狐冲身上,某种玄而又玄的意境,笼罩其身,宛如带上了一层薄纱,令令狐冲的身形,出现了些许朦胧感。
剑意?
这是什么剑意?
所有人都在猜测令狐冲剑意的方向。
这时,独孤鸣终于忍受不住令狐冲的逼迫,出手了。
“霸剑!”
独孤鸣神情肃穆,眼眸中尽是无尽的霸道和威严,一种上位者的气息,顺着剑势涌动而出,无穷无尽的威压,仿佛上天的怒火一般,毫无止境的宣泄而下,对着冲来的令狐冲,狠狠的劈砍了过去。
一道霸道强盛的剑芒,闪耀而起,数十米长的剑气,狠狠的凌空劈开,对着令狐冲的脑袋砍去。
令狐冲眼眸中闪过着另类的光芒,一道剑芒,从他的手中闪耀起来,凌厉的剑光,顺着劈来的剑气,迎面而上,后发先至,沿着剑气的缝隙,一剑而上。
“撕拉!”
一个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响起,霸道凌厉的剑气,突然以一种诡异莫名的状态撕裂开来,分崩离析,四分五裂。
令狐冲的速度惊人,一道身影,闪烁变换,猛然停止在了独孤鸣身前。
亮白色的剑尖,对准了独孤鸣的咽喉。
胜负已分!
“不,这不可能!”
独孤鸣看着咽喉处的剑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实在难以想象,他居然输了。
还是输给了一个七品?
自己明明已经施展了霸剑剑式,这可是宗师高手传授的剑招!
不比天阶剑法差!
为何!
为何自己会输啊?
独孤鸣陷入自我怀疑中,他想不明白啊!
“我赢了。”
令狐冲手持长剑,看着这位少城主,平静的说道。
“我宣布,胜利者是华山派的令狐冲。”
傲天很合时宜的宣布了比赛结果。
令狐冲很潇洒的收回了长剑,转身离去。
独孤鸣看着令狐冲离去的背影,愣愣出神。
台下独孤无道看见这一幕,微微皱眉,独孤鸣的心性还是需要磨砺一番,太差了。
原以为明月的事情,已经让他成长了。
看样子,差的还是很远。
这种心性,是不足以继承无双城的。
“下一场,由峨眉派凌云,对战泰山派迟百城,请双方选手上台……”
剑子大比的最后一场,由于两两对决,还要在一天内结束,所以时间很赶,可以说是分秒必争,所以傲天也没有耽搁,直接让下面的选手上台。
凌云和迟百城,分别纵身一跃,跳上了擂台。
事关门派的颜面,迟百城明知不敌,但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依旧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双方不断交手。
凌云稳扎稳打,占据着上方。
一切显得滴水不漏,没有破绽。
虽然凌云的剑法招式都没有问题,但还是令很多江湖人士很失望,毕竟凌云前几天的事情,他们也通过各种渠道知晓了。
所以,他们对于这位英姿飒爽的峨眉派大师姐,还是很好奇的。
他们都想要见识一下凌云强势击败保贺英的那一剑!
但很明显,看凌云现在这种架势,显然是不打算用了。
前来观礼的江湖豪杰们,都是有身份的人物,自然不会像那些江湖散客一样,大吵大闹,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表面上,还是一副认真观看比斗的模样。
对于两位菜鸡互啄,朱祐极是没有兴趣的,此刻的他,已经按照催动山川印,将自己的意识,全面附着到整座大山上,尤其是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一片,更是被他尤其关注。
如果嵩山派真的有什么阴谋,此刻就是最好时机了。
朱祐极看着不远处高台之上的天问剑,若有所思。
天问剑,他是势在必得的。
为了这把剑,他费了太多力气了。
现如今,他的耐心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
谁敢阻挡他取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其实早该如此了,但既然前期已经布局了,又费心费力的培养了燕三娘,若不让她出个风头,她后期怎么帮助自己掌控峨眉派呢?
相辅相成的事情,也不可能为了蝇头小利而放弃。
现在朱祐极在等,等嵩山派的出手,若是他们不出手,那就按照正常计划,让燕三娘,或者自己余人彦的身份,拿到第一名,取得天问剑。
若是嵩山派出手,那更好,自己直接以【无名】的身份,出手夺走天问剑,顺势追杀楚阳,将他彻底留下来。
闹起来最好,闹得越大,朱祐极才更好趁乱出手。
突然,朱祐极感受到了一丝奇异的波动。
这是血气波动!
朱祐极毫不犹豫,微微低头,遮挡住眼睛,施展天子望气术,下一刻,五光十色的气数命格,尽数浮现出来,一抹奇异的血色,弥漫在半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死气,勾勒住几位九品高手。
嗯?
朱祐极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利用感知,分别观察这些人。
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
衡山派的长老——鲁连荣。
恒山派的长老——定难师太。
……
加起来有足足九位九品高手。
他们占据的方位,无限之中,将整个武林观礼台,尽是包围住,无形无相的血色丝线,宛如密密麻麻的蛛网一般,笼罩住整个擂台。
这就是嵩山派的谋划?
朱祐极瞬间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另一边,楚阳那边,也听到了‘它’的传音。
“九天十地血煞阵?”
“桀桀桀……看起来,这些人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楚小子,可以安心了,若是运气好的话,他们还会为你献上一份大礼,也说不定呢!”
“你小子还真是好运啊!刚炼制成血魔之体,就有人为你炼制血丹,助你更进一步,你还真是福缘深厚,气运惊人啊!”
“看起来你说的不错,你还真是气运之子呢……”
‘它’的声音轻松不少,很显然,‘它’也看出了这些人的异样,以及这座血色大阵的异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点?什么九天十地血煞阵?”楚阳是一头雾水,连忙追问道。
对于这个不知道存活了多久的老怪物,楚阳还是心存敬畏的。
毕竟,他的知识,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为楚阳弥补短板。
但很可惜,两人的关系是属于互相吞噬的,注定无法和平相处。
趁现在‘它’高兴的时候,尽可能的多吸收一点知识,对于楚阳来说,好处很大。
“哼!楚小子,你的想法,我心里很清楚,想要尽可能从我这里套取情报,然后反过来对付我?”
‘它’一口叫破了楚阳心中所想,冷笑了一声:“哼,不过也无所谓,今天孤高兴,告诉你一二也无妨!”
“血魔教内,一切的功法、阵法、武功,皆是由血气运行而来的,而血气是一切运行的标准和核心,没有血气,任何武功和阵法都是无力虚浮的,所以血气根基,对于我们这一脉来说,极为重要。”
“而想要源源不断提升,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修炼,并且吞噬血丹。”
“血丹是一个生物,精纯力量的集合体,血气内力底蕴尽数压缩集合,才能汇聚成一枚血丹,而寻常凡夫俗子的血丹,仅仅只够日常所需而已,想要快速提升自己,就需要高手一身精华的血丹。”
“而这座拜剑山庄上,拥有数名宗师,还有许多高手在,若能将这些人,尽数炼制成一枚血丹,那威力,将会是前所未有的。”
“你若是吞噬下这一枚血丹,顷刻之间,就可以得到先天五重天,而且全然没有任何副作用。”
“而九天十地血煞阵,就是用来封锁炼制血丹的阵法,威力无穷,此阵法一出,先天三重天之下,无人可破此阵。”
‘它’冷笑诉说着一切,对着这些蝼蚁的死亡,‘它’显得一点也不在意,仿佛他们本就应该成为血丹,成为晋升实力的工具。
“先天三重天以下,难以破解?那岂不是说连我也破解不了?”楚阳脸色微变,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也就先天二重天,哪怕施展禁术,也只能暂时达到先天三重天的地步,但能不能破解此术,那可就不好说了。
“有时候觉得你还挺狡猾,挺阴险狡诈的,有的时候,又觉得你就是一个白痴!”
“你这是什么意思?”楚阳道。
“一群外门汉的血煞阵,能有什么威力?老子也是血魔教出来的,这种阵法的真眼,以及破绽,老子会不知道?”
“只要血魔教的教徒不来,这些人制作出来的血丹,只能成为我嫁衣,你就等着吧,他们辛辛苦苦炼制而成的东西,最终一切都会是我的。”
听见‘它’如此自信的话,楚阳脸色好看了许多,但心中对‘它’的忌惮更上一层。
现如今,楚阳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能希望‘它’是靠谱的,不然楚阳就只能想办法逃走了。
毕竟他可不想成为别人的血丹!
正在这时,擂台之上,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
不出意外的,凌云轻松取得了胜利。
“下面,由青城派的余人彦,对战拜剑山庄傲正,请双方上台。”
朱祐极与傲正对视一眼,正准备上台的时候,一道身影,比他们更快,宛如魅影,登上了武林台之上,站到了拜剑山庄庄主傲天面前。
“独孤无道,你要做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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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嵩山派真正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