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带队之人,乃是大嵩阳手费彬,还有沙天江和邓八公,以及一众嵩山派弟子,一共十八人。”
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朱祐极心中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正愁着怎么调查上界之人的信息,这个重要人物大嵩阳手费彬就送上门来了?
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需要利用生死符拷问了,修炼成天绝地灭大搜魂手的他,只需要抓住费彬,抽取元神,就可以搜刮他的记忆,得到想要的一切情报。
费彬的身份,可比另外两人要高得多,知晓的核心情报肯定也不少。
“丐帮来的人,是九袋长老汪代秋,以及副掌门莫锋,两个人都是九品高手,实力不俗,至于麾下的丐帮弟子,少说有上百人。”
上官海棠继续介绍道。
朱祐极和曹正淳微微颔首,对于这点,倒是没有什么意外。
丐帮的人数在每个朝代,基本上都是最多的,尤其是在战乱频繁、百姓水深火热的时候,尤其明显。
上百人不算什么,硬要算的话,全镇的乞丐都是丐帮的人。
“崆峒派来的是掌门人唐天山,以及崆峒五老,足足六大高手,皆是九品。”
“星宿派来的人是大师兄苍狼子,以及一干弟子,人数不多,但都精通毒功,比较难缠。”
“五毒教来的是副掌门……”
“至于金刚门和喇嘛宗的情况,暂且不明,在阳关镇这个地方,有佛寺、以及喇嘛居住寺庙,这两个宗门,分别寄宿在这两个地方。”
听完这些信息之后,朱祐极与曹正淳都告辞离去了。
“义父,这些情况都告诉他们,没关系吗?”上官海棠问道。
朱无视神情平静,道:“就算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尽信的,他们还是会自己调查一遍,你刚刚说的不过是最基础的情报,说不说,没什么所谓,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吧。”
“海棠,天下第一易容师和张进酒什么时候到?”
“今天中午。”上官海棠连忙回答道。
“嗯,让他们合作,尽快将萧林找到,别节外生枝。”朱无视吩咐道。
“好的,义父。”上官海棠道。
正在这时,一只白色的飞鸽,飞到了窗户边。
朱无视看见这个白鸽,眉头微皱,快步走到窗边,取下白鸽腿上的字条,看完内容后,脸色微变,神情有些凝重。
上官海棠看见朱无视脸色的变化,脸色也有了些变化,心里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问道:“义父,发生什么事情了?”
朱无视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供奉殿,对外宣布,将放开宗师行走江湖。”
“什么?”上官海棠大惊,连忙道:“他们想要做什么?放开宗师的限制?这样一来,江湖恐怕会大乱啊!”
“不管他们要做什么,绝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我们抓捕逃犯。”朱无视神情严肃,吩咐道:“立刻传令下去,让我们的人,继续排查,加快速度。”
“是,义父。”上官海棠点头后,向着大厅外走去。
她刚走到一半,就被朱无视叫住了。
“等等,这样太慢了,你通知下去,明日,玉林楼,我请各大门派的人吃饭,九品之人,才有资格入主桌,其余弟子们,都坐大厅。”
“七大门派的人,统统都要来,不来的话,我亲自去请。”
朱无视神情平静,不怒自威,这股威严的气息,缓缓散发出来。
上官海棠微微一惊,她很久没见到义父这么认真了。
“明白。”
上官海棠走了,她先去了一趟玉林楼,包场。
然后将朱无视的话,原原本本的告知七大门派的人。
一时间,明日,朱无视请七大门派人吃饭的消息,传遍整个阳关镇。
朱祐极和曹正淳分别通过自己的渠道,验证了上官海棠的话,没有出入。
他们刚回到驿站,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看起来,我们的神侯大人是打算借用各大派的势力,来抓捕逃犯了。”曹正淳笑道。
朱祐极略微思索了下,道:“不止如此,这也是一次引蛇出洞的计划。”
曹正淳心思活络,经过朱祐极一提醒,也连忙醒悟过来,笑道:“殿下睿智,看起来这个宴会,我们也非去不可了。”
“曹督主去吧,我就不去了。”朱祐极却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曹正淳有些不解的问道。
“首先,萧林乃是九品巅峰的高手,差一步宗师,实力高强,他若是以易容之术,潜入宴会,一旦交起手来,我的安全无法保障。”
“我不能让自己身处险境,哪怕有曹督主保护。”
曹正淳恍然,连连点头,称赞道:“殿下深思熟虑,是奴才考虑不周了。”
“其次,楼内高手众多,若是萧林打算打探情报,必然会小心谨慎,若是他没有被发现,那么就需要有人在外埋伏,找机会抓住他。”
“这件事,我觉得由我来做,比较合适。”朱祐极缓缓说道。
曹正淳想了想,觉得朱祐极说得有理,道:“那殿下要注意安全,若事不可为,不必勉强。”
“这是自然。”朱祐极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
其实朱祐极还有一句话没说,只要这个萧林赶来,他就一定能够找到。
原因很简单,他可是会天子望气术的人。
天子望气,谈笑杀人。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任何易容术,都不可能改变气运,只有气运在,就没有人能够在朱祐极面前隐藏身份。
朱祐极刚刚之所以拒绝前往,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以朱祐极的身份,他无法施展武功,明明有主宰全场的实力,何必低调呢?
朱祐极准备上马甲【无名】。
……
驿站,西北角的房间。
“干爹,事情就是这样,明天朱无视邀请七大门派的人赴宴,我猜测他是打算引蛇出洞,借机引出萧林,您怎么看?”曹正淳给魏忠贤上了一杯茶,询问道。
魏忠贤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才缓缓开口道:“九品巅峰级别的高手,都是骄傲的,更何况他得到了《怜花宝鉴》的易容术,想必他的易容术,已经不下于你的手下千面郎君了吧?”
“是的,干爹,《怜花宝鉴》乃是一代奇侠王怜花倾尽毕生心血所著,无论是易容术,还是毒术、蛊术,都是当世绝巅的存在,毕竟王怜花可是一名宗师啊!”曹正淳感叹道。
魏忠贤笑了笑,道:“无痕公子倒是好运气,居然得到了大部分的《怜花宝鉴》,真是令人羡慕啊!”
“干爹,这个无痕公子,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相传他出门之时,都乘坐着轿子,从不落地,仿佛地下的尘埃会污染他的双脚,世人都传闻他是宗师?”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曹正淳装作感叹的模样,小心的试探道。
“呵呵,想问就问,直接点。”魏忠贤态度随和,他一看就看出了曹正淳的小九九,直接开口道:“他是宗师,早在十年前,他就是宗师了,现在的修为,应该不会比我低。”
“他确实是天纵奇才,我见过了三次,每一次,他都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这个家伙,所学太杂了,武功就不说了,他上通天文,下通地理、阴阳五行、太极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说到这里,魏忠贤微微一顿,摇头失笑道:“就连农田水利、经济兵略、医卜星相、天下时局等事情亦无一不明,无一不精,甚至连鬼神之事都能通晓,你说一个人,怎么能会这么多东西呢?”
“这样的家伙,还可以晋升宗师,真是天赋高得令人嫉妒啊!”
“原来传闻都是真的?世界上,真有如此奇才?”曹正淳也被魏忠贤的话语吓了一跳,这种江湖传闻,他早就听说过,但是江湖捕风捉影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没有完全相信。
但是魏忠贤不同啊,他人老成精,经验老到,执掌东厂多年,情报网络遍及天下,还是朝廷宠臣,地位极高,陪了三代皇帝,还屹立不倒。
他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就很高了。
“这样的家伙,若是专精一门,恐怕早就破碎虚空而去了。”魏忠贤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稍缓了一些,道:“行了,不提他了,你有什么打算?”
曹正淳神情严肃了起来,道:“干爹,还是想请你走一趟,这场宴会,我们也要参加才行,不能让朱无视得手。”
“可以。”魏忠贤犹豫了下,微微颔首,道:“他们人呢?你打算怎么安排?”
“四号、五号、六号,已经在玉林楼附近埋伏好了,随时可以配合我们行动。"曹正淳沉声道。
魏忠贤轻嗯了一下,道:“嗯,你安排好了就行,他们三人精通合击之术,组合之下,可暂时爆发出宗师级别战力,用来对付九品高手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你也不能大意,毕竟对付是九品巅峰级别高手,还会吸功大法,阴沟里翻船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
“你即刻走一趟,玉门关的军营,拿着我的令牌,从那边调动一些破神弩过来,若有人想要截胡我们,尽管动手。”
魏忠贤的语气冰冷,似乎对于这些江湖人士的性命,完全不屑一顾。
“是,谢谢干爹。”曹正淳随即一喜,有了破神弩,他的把握就更大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73章 各家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