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客栈,天字上房。
“公子,东瀛柳生家族的船只在第九港口靠岸了。”
“今天,柳生雪姬入巨鲸帮总坛之后,朱雀就出来了,疑似发生了冲突。”
刘贺恭敬行礼,对朱祐极道。
闻言,朱祐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人都到齐了,这场戏,终于可以开始了。”
柳如烟听见朱祐极的话,神情微变,默默给朱祐极添了一杯茶水。
朱祐极喝了一口茶水,吩咐道:“刘贺,帮我盯着副帮主李天闻,看一看这两天,他都在哪里?接触过谁?”
“是。”刘贺拱手一礼,道。
“你们两个保护好公子。”刘贺对两名太监嘱咐道。
“是,干爹!”两名太监低声回应道。
“公子,我走了。”刘贺道。
朱祐极点了点头,吩咐道:“去吧!”
刘贺转身离去。
刘贺走后,朱祐极默不作声的看了柳如烟一眼。
柳如烟随即会意,默默换了一个檀香。
檀香袅袅,散发着别样的香味,令人不自觉沉醉。
朱祐极默默品茶,一言不发。
而两名太监却觉得昏昏欲睡,疲倦不堪,眼皮越来越重。
恍恍惚惚之下,两人逐渐昏睡了过去。
朱祐极看着昏睡的两人,问道:“你这个迷香,能昏睡多长时间?”
“回公子,能够昏睡大概三个时辰。”柳如烟回应道。
“三个时辰吗?足够了。”朱祐极站起身来,拿着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东瀛武士刀,披上了黑袍,走出了客房。
柳如烟也披上黑袍,掩盖住身形,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一间偏僻的院落内。
此刻,房间内的女主人,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柳如烟将女人送到了柴房,两人再次回到了主卧。
朱祐极开口道:“换上她的衣服吧!人马上就要到了。”
“嗯!”柳如烟也不含糊,直接换上了衣服,点上檀香,躺到了床铺之上。
朱祐极则是躲进了一旁的屏风后,等待着来人。
大概一炷香过后,一道高大的身影,蛮横的推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来。
“心肝小宝贝,我来了……嘿嘿……”
高大的身躯,配上满脸的横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蛮狠的气息,一看就是一名外功高手!
“咦?小心肝,你睡着了吗?”
“没事,没事,我陪你睡啊!”
男子搓了搓手,笑嘻嘻的走了过去,眼中尽是猥琐和淫邪。
男子走着走着,距离床铺之上的柳如烟越来越近,他邪恶的大手,也伸向了柳如烟,正在这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男子猛然转头看向桌面之上的檀香,皱起了眉头,默默调息起内力,眼中也露出一丝杀气。
下一刻,男子猛然抬手,催动浑厚霸道的内力,直接对着床铺上的柳如烟,狠狠的拍了过去。
柳如烟感受到背后的劲风,连忙闪身,避开了这个攻击。
“轰!!”
整个床铺,顷刻之间,直接崩塌。
柳如烟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男子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柳如烟,冷声道:“我的女人呢?”
“敢动我魏依云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算计我?”
没错,此人就是巨鲸帮的供奉之一,魏依云。
魏依云抬手一挥,凌空掌风,直接折断了桌面之上的檀香。
“柳嫚,可是从来不会点香的!”
“原来是这里出现了问题。”柳如烟神情严肃了起来,死死盯着此人,道。
“咦?原来还是一个美人儿?有趣,既然你弄走了我的小心肝,那就用你来赔偿吧!”魏依云贪婪的打量着柳如烟的身躯,大步一跃,双手泛起金属的色泽,悍然出手。
柳如烟直接射出几道银针,向着魏依云射去。
魏依云似乎无惧,抬手一挥,直接将银针折断,甩到一旁。
“砰砰砰……”
剩余几道击中他身体的银针,也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响,擦出火花,纷纷落地。
“金钟罩?铁布衫?”
柳如烟看着魏依云涌起的肌肉块,金属质感的皮肤,脱口而出道。
“桀桀桀……”
“小娘子,你是在跟我挠痒痒吗?”
“好舒服啊!”
魏依云露出邪恶的笑容,死死盯着柳如烟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暴虐和疯狂,整个人的身躯再次变大了一些,仿佛人形怪兽一般。
柳如烟手中再次变出几把银针,警惕的看着魏依云,不断后退。
“没用的。”
“我的铁布衫已经修炼到第七层,刀枪不入,你这点小银针,连内劲都难以聚集于一点,怎么可能伤到我呢?”魏依云已经完全吃定柳如烟了,神情极为狰狞,似乎想要将她彻底击败后,狠狠鞭挞。
此刻,柳如烟已经贴到墙壁上了。
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柳如烟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绝望,她并不清楚朱祐极的实力,不过他也不认为以朱祐极的年纪,能有多少本事?
这可是八品中的武者啊?
在江湖之中,这个等级的武者,基本上都是身居要职,各门各派的长老、护法、供奉一类的人,甚至小门派之中,都可以当掌门了。
朱祐极才多大?
满打满算,二十出头,就算五六岁开始练功,也修炼不到八品吧?
况且,魏依云还是练硬气功的武者,尤其难对付,近乎刀枪不入!
“嘿嘿嘿……”
魏依云将偌大的手掌,伸向了柳如烟的衣襟。
柳如烟近在咫尺,似乎马上就要得手……
魏依云脸上狰狞的笑容越来越盛……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猛然之间,从屏风之中,涌动了出来。
一张手掌,赫然出现在魏依云的脑袋之上。
“嗯?”魏依云猛然一惊,房间内,居然还有人?
魏依云连忙甩手,想要转身还击。
“吸功大法!”
这时,一股强大的吸力,猛然出现,他体内精纯的海纳百川内力,竟然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源源不断的被此人吸走……
顷刻之间,他居然出现了羸弱之感。
魏依云脸色大变,连忙将抓在他背后之人,猛然推开,他转过身,大口喘着气,死死盯着面前之人。
朱祐极缓缓收功,将刚刚吸取过来的内力,逐步分解,彻底吸收。
他的内功再次出现了增长!
“化功大法?吸星大法?”魏依云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面消失的内力,一脸凝重的看着朱祐极,冷声问道。
江湖之中,拥有吸收旁人功力,壮大自己功力的武功,足足有四门。
分别是北冥神功、吸功大法、吸星大法、化功大法。
四门神功,各有利弊。
北冥神功:全身每处穴道皆可吸人内力,将吸收而来的内力,尽数转变成为北冥真气,北冥真气阴阳兼具,阳刚北冥真气煎熬如火炉,阴柔北冥真气冷于寒冰数倍。
吸功大法:至阴真气,能够将吸取而来的内力,尽数转变成自己的内力,但有损耗。
吸星大法:将内力凝练于经脉之中,以丹田为‘黑洞’,吸取旁人内力。
化功大法:乃是以毒药淬炼,化掉旁人内功,极为阴毒。
然而,四门神功,北冥神功和吸功大法早已失传!
如今在江湖之中,还有出现踪影的便是吸星大法和化功大法了。
不过因为这种功法的特殊性,基本上修炼此功法的人,都是江湖败类,人人喊打。
一般都是魔教之人,才会修炼此功法。
“废话这么多!”
朱祐极可没有兴趣和一个莽汉废话!
“刷!”
一道银白色的刀光,瞬间,闪耀了起来。
一把布满着花岗纹的东瀛武士刀,从刀鞘之中,抽了出来。
朱祐极握住武士刀,整个人的气势骤然一变,冰冷、无情、冷漠、不带丝毫情感。
那冷漠的眼神,仿佛天上神邸,注视着魏依云。
太上忘情!
无情道!
一股奇妙的意境,瞬间笼罩住了整个房间。
魏依云脸色猛然大变,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整个人感觉到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在面对九品高手的时候!
危险!
极度危险!!
魏依云毫不犹豫,直接撞开了门窗,冲了出去。
逃!
他必须要逃!
这个家伙不对劲!
然而,朱祐极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朱祐极轻轻一跺,整个人化作数道残影,从四面八方向着魏依云冲了过去。
“铁砂掌!!”
魏依云直接双手运转内力,接连凭空出掌,招招劲气肆意冲撞,将出现的残影尽数打爆!
然而,一道璀璨的白光,猛然出现在魏依云的眼前。
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亮堂了起来。
“邪魔再现!!”
铺天盖地的刀气,散发着诡异阴邪的气息,顷刻之间,从四面八方向着魏依云劈砍过去。
朱祐极凌空挥舞长刀,一道道刀气顺着武士刀,接连不断的激荡而出,狠狠的劈砍到他的身躯之上。
“刷刷刷……”
一道道刀气不断划破他的皮肤,撕碎他的血肉,仿佛过刀山一般,受尽千刀万剐!!
“啊啊啊……”
魏依云引以为傲的铁布衫,刀枪不入的皮肤在恐怖刀气之下,仿佛彻底失去了作用,剧烈的疼痛,令他苦不堪言。
正应对了那句话:此刀法虽然只有三式,但是施展起来却有如集天地至邪之气于刀之中,刀光一过,敌人就有如置身于刀山之中,受尽刀山地狱之苦!
“噗通!”
顷刻之间,魏依云浑身布满了血迹和刀痕,整个人硬生生倒了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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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阿鼻道三刀第一式邪魔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