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若雪,细腻若米!”叶二毛彻底震惊了。
原来姜芷说的与众不同在这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姜芷开糖铺确实与众不同。
姜芷这条制糖流水线持续了十日,从开始的两口锅,发展到四口锅同时进行。
石灰用了四麻袋。
平均十五斤甘蔗产出一斤白糖。
两亩地甘蔗越重一万两千斤,姜芷得到白砂糖八百斤。
计算成本,外加市场调研过后,姜芷决定每一两白砂糖定价四十五文。
根据市场情况,在这个价格区间上下浮动。日后若是出现竞争对手,姜芷也可进行价格调控,保证自己不亏。
姜芷这边将制作完所有糖,姜御便花钱雇人将白砂糖运送到新安县去。
他在县里盘了个地势较好的铺面,现将姜芷做出来的这批糖运送到店铺之中的干燥仓库存放。
一层细布密封,一层细麻布密封。
过程十分隐秘,运送的人完全不知道细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那边按照姜芷的要求,开始修灶,为了减轻负担,直接在院子的地上挖坑,放低锅子的高度。
泥瓦匠做出这个灶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谁家开铺子做这种大锅灶,也不怕赔得裤衩都不剩。
还不说用途,弄得他造这个灶都提心吊胆,生怕搞出的东西后头用不得。
好在最后圆满完成任务。
叶二毛因为观看姜芷造糖被姜芷拐上贼船,一纸契约文书,将他套牢。
除了叶二毛,其余几个叶家二房的劳动力也在姜芷的考虑范围内。
叶二毛有管理层潜质,因此姜芷格外关注。
随后叶二毛和姜芷一块儿去了姜家搭在田边的专门用于白糖制作的棚子。姜芷用来熬糖的大铁锅和炉子也都运送过去。
“一万多斤的甘蔗才出八百斤白砂糖,我这十几亩地该出几千斤白砂糖吧?”姜御望着农人正在收割的甘蔗地,这些都是他雇来帮忙的。
“能收多少,做出来吃知道,大哥,你不弄些去整根卖?”姜芷问道。
“甘蔗销路不好,虽说甜,但终究没有白砂糖保险。”姜御把宝全都压在白砂糖上,他这次拼了。
前期投入不少,后期收入若是不补上,他这几年都白干了。
甘蔗运回来还需要清洗,清洗甘蔗是个十分巨大的过程。之前在家时,姜芷动用了空间力量,和在里面洗和在外面洗真假参半,这才少了许多麻烦。
但姜御这里人多眼杂,姜芷不太好使用空间,这十几亩地甘蔗的清洗分外麻烦。
最后没办法,只能削皮。
虽说损失了一部分糖料,但大大减少了工作量。
这次原材料过多,干事儿的人少,还要时时刻刻守着,稍不注意就熬过头,不仅是姜芷,其余姜家人、叶家人都险些累瘫。
姜芷看叶二郎和叶二毛,就像看生产队的驴,生产队的驴都没他们二人能干。
那一刻,叶二毛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姜芷和他说得好,获利高,回报好,现在他都快累瘫了,这算哪门子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