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秦真真就像是一个东西一般,被八个哥哥,轮流抱了一遍,最后返回到了乌桑怀里,原本图崖是想要抢的,奈何被乌桑用一指禅击败。
秦真真算是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些猫咪被许多人撸的时候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了。
也亏得大家没有上手,否则她估计她能头秃。
图崖的八个儿子,最大的十八岁,最小的八岁,比秦真真大两岁。
但东原城的人普遍比较高,所以秦真真的小八哥跟百里明砚身高差不多,抱秦真真的时候也是抱得稳稳的。
他看到秦真真这么矮,还偷偷的把自己的肉干塞给了秦真真,说是吃了肉干能长高。
秦真真觉得自己有被伤害到。
不过她想着,东原城的女人都普遍比较高,比如她娘亲乌桑,秦真真目测对方都有一米七五的样子。
而郑国,大多数男子都没有这个海拔。
秦钊身高一米七八,都是郑国男子里头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了。
大部分郑国的男子,秦真真估摸着身高是在一米六八的样子的。
女子当然就更加矮小了。
花氏就只有一米五五。
但花氏都不算是最矮的那一撮。
秦真真看着乌桑的大长腿,希望自己长个一六五就满足了。
众人在城门口寒暄了半天,总算是移步往城主府里头走了。
而郑国那些其余的使臣和来参加商贸会的商人那些,都是去郑国在东原城的驿馆。
闻子仁、赵湘他们就是陪着秦真真一起先去的东原城的城主府。
围观的人群看着众星捧月般存在的秦真真,有那种没有读过书的忍不住问:“这闻大儒,原来是个侏儒,还是个女子的吗?”
这问话的是东原城的一个人,东原城的人不歧视女子,也没有那种男尊女卑的思想,他们都是崇尚武力的,就是只要你拳头硬,你就是老大。
所以他问出这话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恶意。
旁边有其他国家的,先前去过郑国参加商贸会的人闻言虽然觉得东原城的人也太无知了,但到底这是人家的地盘,知道东原城的人一言不合就干架,看了看对方沙包大的拳头,表示自己这小身板儿可刚不住。
有忍不住要显示自己知道的多,于是就只能好声好气的道:“那位是你们城主的义女,闻大儒的小弟子,唯一的女弟子,郑国的和乐郡主。”
城主回来说认了个干女儿,给东原城所有的人都多发了一袋子米的事情大家伙儿还记得呢,那东原城的人感叹道:“这就是我们东原城的小小姐啊,可真好看,跟仙女儿一样,咱们城主可真有眼光,认了这么个干女儿。”
“这么好看的小小姐,我们可要把她保护好了,若是谁往后欺负我们小小姐,那我们就把对方往死里打。”
那开口普及的人看见对方凶狠的样子默默的缩了缩身子,尼玛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周围有其余的人闻言也纷纷附和:“就是,谁敢欺负我们的小小姐,我们就锤死他。”
秦真真还不知道这东原城的人在为了她放狠话呢,也不知道图崖回了东原城之后还做了这些事情,他们跟着回了城主府,安顿好之后她的八个哥哥和一个图崖乌桑就要带着秦真真去玩儿。
秦真真:“……”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乎,她的屋子她都还没有来得及看呢。
秦真真的这个房间,也是图崖回了东原城之后就让人开始准备的,是让人专门给秦真真搭建的一个院子,院子结合了郑国宅院的风格和东原城建筑的风格,屋内的东西也都是图崖他们给秦真真收集的许多的他们觉得秦真真会喜欢的,小女娃会喜欢的。
秦真真看到这个屋子的时候是十分感动的,一个人对你用不用心,很多东西真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若说秦真真最开始穿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排斥,但她现在真的很庆幸自己穿了,穿到了这个世界来,拥有了这么多人的喜爱。
得到了旁人这么多的喜爱,那自然也是要回馈回去的,所以他们要带着秦真真去玩儿,秦真真就跟着他们一道去了。
秦真真原本以为是要去外面玩儿的,但图崖他们还是带着秦真真在城主府打转,转到了城主府的一个园子外头。
乌桑道:“这是个动物园,是我们给你抓的小动物,原本想着是给你抓一匹小狼崽子的,但你大哥说其他国家的女孩子都不喜欢凶残的狼崽子,说你们喜欢小白兔。”
“但你二哥又说女娃娃喜欢火红的狐狸。”
“三哥说喜欢猫咪。”
“总之每个人都说得不同,所以我们就干脆给你弄了个动物园,他们觉得你喜欢什么,就捉了来放在院子里头好生养着的,真真你去看你喜欢什么,喜欢什么就带什么出来玩儿。”
秦真真最开始,真的是只存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而且图崖算是白送上来的,这不要白不要嘛。
但她现在觉得自己占便宜的想法是对的,若不是这占便宜的想法,她肯定就拒绝了图崖,相当于是拒绝了第二个这么有爱的家。
乌桑突然看到秦真真哭了,吓了一跳。
图崖等人也是吓得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真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真真是不是累了,哎呀我就说让你们等真真休息了,明天再带她出来的嘛,这下好了,给孩子都累哭了。”
“妹妹是不是害怕动物啊,害怕的话我们就不要去看了?”小八哥着急的问。
小八哥这话一出,乌桑他们都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毕竟先前秦真真都是好好的,这到了动物园门口怎么就突然流泪了呢。
乌桑抱着秦真真就要往回走,秦真真连忙开口道:“不是,不是的,我不是害怕动物,我要进去看。”
“我就是高兴,就是感动,多谢父亲娘亲,还有哥哥们为我做的。”
“我很高兴你们都这么喜欢真真,我是高兴。”
大家闻言,这才放松了下来。
乌桑点了点秦真真的脑门儿,柔声道:“你这孩子呀,怎么就这么容易感动,这又不是什么辛苦的事情,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秦真真傻呵呵的笑着。
这些的确不是什么辛苦和为难的事情,对他们来说。
但这里面的心意和挂念,对她来说,才是最最珍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