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很好,只可惜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给糟蹋了。”
秦墨笙喷吐着酒气,脸颊上泛着红晕。
“默笙姐姐,少喝一点吧,再喝就醉了。”楚香凝去抢夺酒杯。
“香凝,让我喝吧。明天去了炎神殿,我想喝都没机会了。”秦墨笙抓着酒杯不可放。
从明日开始,可就要吃斋了,酒水也只能想想了。
目光扫过,迷离的双眼突然明亮起来:“香凝,你看那是谁?”
楚香凝顺着目光看去,只见白彦从望月楼里面走了出来。
“他怎么出来了?难道是没有和亲魁姑娘...”
楚香凝又惊又喜。
“怎么可能?只是他的战斗力不久罢了。”秦墨笙开怀大笑。
白彦从进去到出来,前后不过三刻钟的时间罢了。
不算路上的,也要沐浴更衣,还有喝酒谈情,除去这些时间,还有什么了?
“姐姐,你胡说什么呢?”楚香凝羞红了脸,娇嗔道。
“我说实话而已,白彦的名气只怕是更大了。”
秦墨笙又高兴的喝了两杯。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在看着白彦,大感意外。
这也太快了吧?就算不过夜,也要呆到后半夜不是?
“老大,都说这世上之物,无快不破。就凭你这速度,这个老大我也认了。”马大业哈哈大笑。
这么快的速度,岂不是要成了所有人的饭后谈资?
嘲讽我?白彦顿时恼火,冷哼道:“你的宅子,我送给你嫂子了。明天你嫂子搬家,你过去帮帮忙。”
马大业的笑容顿时凝固,自己的房子,被白彦安置女人,还有比这更加憋屈的事情吗?
“白彦,你穷到连宅子都买不起了吗?要不要我再送你几个?”
“那多不好?不过小弟既然有这个心思,我也不能拒绝,毕竟家中还有几个姑娘,无处安置呢。”白彦回应道。
“哼!”
马大业见说不过,转身回了船中。
今天就不该来,好在望月楼的姑娘还是漂亮,足以赏心悦目。
白彦也不愿多和马大业聊天,三步并两步便回到了船上。
“香凝,你听到了吧?白彦还没有成亲呢,就想着养外室了。谁若是嫁给他,必然是麻烦不断。”秦墨笙吐槽道。
“姐姐,白彦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是没有发生什么?”楚香凝反问道。
“香凝,你真以为白彦是君子啊?他不过是常年流连此地,坏了身子而已。他都将宅子送出去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香凝,你竟然还不死心,难道你愿意和一群女人,一同伺候一个男人吗?”秦墨笙质问。
“姐姐,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楚香凝羞涩回应。
她实在不想和秦墨笙继续这个话题。虽然秦墨笙一直在说白彦的坏话,可她对白彦的印象依旧很好。
就算养了外室,那也是白彦凭借自己的才华争取到的。
只不过,她真的希望白彦和花魁什么都不发生。
“姐姐,有人来了。”
她看到有男人靠近,小声提醒。
秦墨笙看过去,顿时眉头紧锁,吐槽道:“丢了脸,还敢来找我。”
只见孟元走到乌篷船外,行了一礼:“在下孟元,特意前来拜见两位小姐,不知是否有荣幸,进入其中一见。”
秦墨笙越发不满,拒绝道:“孟状元,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不合适。”
她可是炎神的女人,怎么能够和一个凡夫俗子共处一室呢?哪怕是状元,她也瞧不上。
外面,孟元也略有不满,他好歹是一个状元。
若不是落魄了,秦墨笙这样的二流千金他还瞧不上呢,更不要说低声下气的去求了。
他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秦小姐,在下无意冒犯,只是想要问问,我何时可以去秦知府处任职?不知秦大人明日是否方便?”
“状元郎,我父亲日理万机,只怕是没有时间,还是不劳烦状元郎了。”秦墨笙一口回绝。
“秦小姐,之前可是说好的。更何况,我满腹才华,可以相助秦知府良多。”孟元有些急了。
这么多年,他总算是遇到了一次机会,若是再错过,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入仕。
他自信,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便能够平步青云。日后超越秦知府,进京做官也不是难事。
可机会难求,一旦错过,下一次不知道在何年何月。
“状元郎,我秦墨笙可不是背信弃义的人,是你自己做不到。给了你机会,你把握不住,怪不得别人。”秦墨笙饮了一口酒,傲慢说道:“其实和父亲推荐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一个废物浪费口舌吗?”
你!
听到这话,
孟元差一点被气吐血,他可是状元。
大乾王朝建立至今,状元也不过是两掌之数。
而他,竟然被一个短视女子称之为废物。
“原来秦小姐如此愚笨,难怪只能做奴仆,但愿秦小姐能够得偿所愿,做炎神的通房丫鬟。”
孟元冷哼一声,毅然决然的朝着白彦所在的船走去。
他想好了,既然无法入仕,那就去书院。
书院那么多先生,还有程皓这样的大儒,哪一个在官场没有人脉?
只要相处的好,他还是有机会入仕的。
“孟元,你敢嘲讽本小姐,你这辈子也别想入仕了。”
秦墨笙也被气得吐血,对着孟元的背影大喊大叫,恨不得冲出来暴打孟元一顿。
船上,徐桑忍不住询问道:“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嫂子太漂亮了吗?”
他们也十分好奇,白彦怎么出来这么快?如果换成了他们,巴不得三天三夜不下床呢。
“出来陪你们喝酒不好吗?”白彦没好气的说道。
“还是大哥好,大哥,以后让我和嫂子也亲密亲密啊?”令狐野吐着大舌头。
“滚!”白彦一拳将令狐野砸翻。
平日里大家说说笑笑,一起玩乐,本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只是白彦可是接受的文明教育,对于这些还是难以接受。
并且,鹿染和其他的花魁不同。虽然没有和鹿染行房,但是他已经将鹿染当成自己的女人了,怎么被他人染指?
“大哥,秦魁姑娘到底有多漂亮?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徐桑询问。
他们到现在都没有见到鹿染的真容呢。
“这么好奇?明天她搬家,你们去帮忙,自然就看得到了。”白彦没好气的说道。
几人顿时笑了,搬家一定要去。反正他们都有小厮,又不用他们动手,还可以听秦魁姑娘弹奏乐曲,享用美食,何乐而不为?
可还没有等他们回答,一道声音响起。
“不知道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前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