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哭!主播!让她哭!”
“呜呜呜!美人落泪!让她哭啊!”
“啊哈哈~太美了,大美人抱着大美人哭,这真是,养眼(′+ω+`)”
“这么美不让她哭真是太难过了!”
……
芥舟看着弹幕,嘴角猛的一抽。
这群人!
见色忘义!
……
“我的哑巴新娘!”
“我去!楼上你紧跟时事啊!”
“(???ω???)不错不错!哑巴新娘!孟婆哪里都好,就是这个嘴不太好。”
“哈哈哈,说这些话的一看就不是东北的,东北这头的姑娘们说话大多数都这样。”
……
芥舟推开孟婆,打开了去地府的门,“走吧,今天直播就到这里,各位拜拜。”
她头也不回的带着老人回了地府。
孟婆在后面提着裙子追着芥舟:“芥舟老妹啊!等等我啊!”
留下水友们风中凌乱。
#我的哑巴新娘
#孟婆真是大美人!
#地府里盛产美女
等等热搜直直冲上了前几,大家都对孟婆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吸引到了。
这太美了!
美的让人根本忘不掉。
而网络上也流行起了一股哑巴新娘的风格。
还有就是,孟婆回了地府以后的日常……
“小刘!”红红火火的孟婆挥着胳膊,正在盛汤的小刘鬼傻了。
为什么!为什么孟婆会回来!
他的两份薪水还没领够呢!
“啊哈哈哈……孟婆大人您回来了……啊!…”小刘强从脸上挤出来一个笑容,笑的比哭还难看。
孟婆拍着他的后背,“哎呀呀,要是实在笑不出来就别笑了,磕碜死了。”
小刘被孟婆拍的快吐血了。
这孟婆手劲儿是真大啊!
“姐!亲姐!我上有老下有小,您能不能在出去玩一段时间,让小弟我把这个月的薪水先领了呗!”小刘搓着手。
孟婆“啊哈”了一声,“早说啊,你不就是想领两份钱吗,这事简单,姐平时也不爱干活,活儿继续你干着,问题不大。”
就在小刘激动的要给孟婆跪下的时候。
“不过,”孟婆话锋一转,“你得给老身种彼岸花,老身这黄泉开满彼岸花,也不过是生魂留点念想。”
说着,她回头看向自己的彼岸花海。
目光一扫。
她看向自己的花海。
锁定一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飞奔而去。
“啊!”
“啊!!”
“啊!!!”
“他奶奶的!老身种的彼岸花呢?花呢?花呢?谁他妈把我花薅了!啊啊啊啊!哪个犊子!!哪个狗东西!为何!有仇冲老身来!老身的花啊!”
她看着这一片已经光秃秃的花海。
“咚”的一声倒在花海里。
眼泪流了一地。
呜呜呜,她的花!她!的!花!
整个地府里都回荡着孟婆悲痛的喊声。
在阎王殿批阅的阎王听着这惨叫,冷笑一声,干得漂亮,终于能让孟婆痛苦一下了。
他,甚是开心!
……
地府里有人愁就有人欢喜。
芥舟坐在地府里的通天树上,看着整个地府的风貌,整个人陷入沉思。
她最近老是梦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什么父皇,母后……什么大哥二哥的,还有绕音那个丫鬟……
她将手放在心脏前方,她从未好奇过自己死于什么时候,也从未想过自己为何而死,甚至不好奇自己为何没有生前的记忆。
她没有深入灵魂的伤口。
所以她并不是因为死前而忘记了记忆,那就是她死后主动选择忘记的,不想记起来。
可是……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抵触想起来,
“头疼。”她不喜欢想这些复杂的东西。
可是……
父皇和母后……
梦里,他们从未出现。
这些人她都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轮廓,通过对话去区分这群人是谁。
她在梦里什么都做不了。
那位公主长什么样子,她都没有记忆。
“我到底,让自己忘记了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风吹过,芥舟的身边飘着一个白色的影子。
“舟舟。”
林平阳眼底带笑的飘了过来。
他好想芥舟,不知道芥舟有没有想他。
“啊啦,平阳。”芥舟惊喜的看着他。
“你不是还得三个月才能出来吗?”试炼时间很久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随意出来的。
林平阳耸了耸肩,坐在芥舟身边,“这不阎王有事就叫我出来了,况且那些小鬼有其他前辈带着,倒也用不上我。”
她轻笑,“是啊,你那实力要是控制不住力度,这些新鲜血液的白无常们怕是都死在里面了。”
见她笑了,林平阳才松了口气。
“听说孟婆也回来了?怕不是又要天天去自从要酒喝,她也真是的,自己会酿醉生梦死,还找咱们要什么。”
一想到如此,林平阳突然想起自己院子里那几坛女儿红,看来回家以后得藏起来了。
孟婆那鼻子和狗一样灵。
芥舟微笑没有回答。
显然她没有听林平阳说什么。
“舟舟?”林平阳轻声叫了两句。
……
“若是让朕知道是谁这么混账,朕一定给ta皮扒了不可!”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
太子捂着嘴偷偷笑着。
老二将妹妹护在身后。
一旁的皇后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她笑着端了一碗鸡汤过去,“陛下这是生的什么气,大老远儿就能听见您在发火。”
皇帝指了指自己的玉玺。
玉玺已经碎了一个角,周围还有核桃壳。
皇后看着桌案上的惨剧,微微张大嘴巴。
秀眉微蹙。
不用猜,也是他们那个小女儿干的好事儿。
整个皇宫也就她胆子最大了。
“……,还不快过来给你父皇认错!”皇后气的摔了鸡汤,一下子皇帝也别吓了一个机灵。
生怕皇后教训自己的女儿。
“没事没事,朕到时候让匠人修一下就行了,发那么大的火儿干什么。”他打着哈哈。
小公主一脸泪痕的走了出来。
母后没来的时候她还能躲一躲。
母后一来她就知道自己要挨打了。
她抽抽涕涕。
“母后,父皇,孩儿知错了,孩儿不应该拿玉玺砸核桃。”她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
真是皇帝啥气儿都没了。
女儿这么可爱,气啥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五十八章:哑巴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