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里,看到躲在一旁的棒梗,她的心沉了下去,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棒梗很有可能偷了鸡蛋。
“棒梗我问你,你到底偷李大妈家的鸡蛋没有?你对我要说实话知道吗?”秦淮茹看着棒梗问道。
棒梗很想撒谎说没偷,不过这时候他看见秦淮茹的眼神,只有实话说道:“是我偷的。”
“你呀你。”秦淮茹想教训棒梗一顿,但是她下不去手,眼下也得先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等会我带你出去,你就说你没有偷鸡蛋,无论如何都别承认,知道了吗?”
棒梗点点头:“知道了。”
秦淮茹拉起棒梗,来到院里里,然后看着李大妈说道:“我把棒梗带过来了,你可以问问。”
李大妈看着棒梗,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棒梗你为什么偷我家鸡蛋?”
棒梗记住了秦淮茹说的话,“我没偷你家的鸡蛋。”
“你放屁,我明明亲眼看见你偷的,不是你跑的快我就抓住你了。”董大愤怒的说道,之前他出门,就看见棒梗急忙回家,手里还拿着鸡蛋,然后一看自己的鸡笼,里面的蛋却没有了。
董大本来准备明天早上煮个蛋来吃,他觉得反正明天煮,所以也就没有去捡,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居然偷鸡蛋。
“哎呀,你肯定看错了。”傻柱不屑的说道。
“傻柱你什么意思?我能看错吗?”董大说道。
傻柱望着天空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想说有些人别污蔑人。”
李大妈这时候也明白,刚才秦淮茹进屋的时候肯定和棒梗说了,让他不要承认,这下就有些麻烦了。
“那这样只能开全院大会了。”李大妈无奈的说道。
秦淮茹和棒梗以为事情过去了,心中放松了不少,易中海和他老板去医院了,刘海中还没有回来,如果是阎书斋三大爷开会的话,那肯定就没事了。
结果秦淮茹和棒梗没有想到,李大妈这时候话锋一转,让董大去秦淮茹家找找,这才能洗脱嫌疑。
秦淮茹急忙道:“不行,你们怎么能随便去别人家。”
秦淮茹不知道棒梗把鸡蛋吃了没有,要是没吃就麻烦了,所以她不能冒险。
“秦淮茹,你要是不让我儿子去找,那你就是承认棒梗偷了我家鸡蛋。”李大妈冷笑着说道。
“对,肯定是棒梗偷的,你们居然还不承认。”董大说道。
贾张氏这时候又跳出来了,“东旭呀,你不在了他们都欺负我们一家呀,你快下来带走他们吧!”
“董大去搜,秦淮茹要是你不敢,就直接赔钱,大家伙都看着的,你以为你能躲得过去?”李大妈可不管贾张氏如何脑,她也是属于女强人的一类。
傻柱是相信棒梗不会偷东西的,虽然棒梗平时就到他家小偷小摸,但是棒梗认为这是棒梗和自己关系好,棒梗才这样的。
上次偷鸡也是意外,后来棒梗也解释了,说鸡跑到中院,棒梗以为是他家的,所以才给烤来吃了。
“董大,你进去可以,要是你没搜出来,那你就赔钱。”傻柱以为能坑董大一把。
“好。”董大直接就进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秦真想把傻柱弄死,每次都帮倒忙,现在秦淮茹也只能希望棒梗把鸡蛋吃了,把蛋壳给扔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秦淮茹还在祈祷的时候,董大已经找到了鸡蛋,他没有想到棒梗直接把鸡蛋放在了缝纫机上,估计刚才被自己看见了,有些害怕慌张就乱放了。
“大家看,果然是棒梗偷的我家的鸡蛋,这鸡蛋还是热乎的,上面还有鸡屎。”董大出门,把鸡蛋举到手上,让大家都看得到。
“真是棒梗偷的呀?”
“棒梗现在已经是偷习惯了,要送去派出所教育了。”
“他们一家还不想趁人,什么人呀。”
看热闹的众人都议论纷纷,秦淮茹感觉自己都要昏倒了,这可怎么办?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傻柱这时候让秦淮茹安心了一些,直接跳出来为棒梗开脱。
董大见傻柱还敢跳出来,这下他忍不了了,“傻柱,我知道你想要给秦寡妇拉帮套,但是现在是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抵赖?”
“你说什么?”傻柱急了。
不过这时候董大不理傻柱了,他只是看到秦淮茹说道:“秦淮茹这下你没话说了吧?赶紧赔钱,居然敢偷我家鸡蛋。”
董大也知道上次棒梗偷了王酒枝东西赔了钱的,所以他也准备来赚一点,虽然鸡蛋是找回来了,但是总得给秦淮茹一个教训吧。
“是王酒枝叫我偷的,不是我想偷的。”棒梗听到董大又要让他妈妈赔钱,他这时候急了,赔钱了的话又要很久吃不上肉了,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正巧他看见了站在家门口看热闹的王酒枝,所以新仇旧恨一起报,直接就诬陷推到了王酒枝头上。
王酒枝一听,什么玩意儿?
“好啊王主任,居然是你让棒梗偷东西,我就说棒梗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傻柱说完就气冲冲的走向王酒枝。
秦淮茹知道棒梗肯定是乱说的,王酒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她一看傻柱当真了,本想去拦住傻柱,没成想傻柱走得太快没拦住。
王酒枝就这样看着傻柱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不屑的说道:“傻柱,棒梗说的话你都信?你还真是个傻柱。”
傻柱早就不爽王酒枝了,没想到这次他还让棒梗偷鸡蛋,这下他是怒从心头起,直接就动手打向王酒枝。
不料王酒枝直接抓住了他的拳头,然后又是熟悉的一脚,傻柱就倒飞了出去,差点砸到人。
王酒枝也没管傻柱,他走到秦淮茹面前,看着棒梗这个小白眼狼。
秦淮茹有些害怕:“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王酒枝直接抓住棒梗,啪啪就是两巴掌,棒梗的脸飞快就肿起来了,直接就大哭起来。
“你教育不好孩子,我帮你教育教育。”
贾张氏一看王酒枝打她孙子,也是想过来拉扯王酒枝,不过王酒枝砍看了她一眼。
贾张氏就只能坐在地上,手舞足蹈呼叫着她死去的儿子了。
“打得好!”李大妈和董大更是鼓掌喝彩。
在场的重人其实都知道,王酒枝一个主任一个八级工,怎么可能去让一个孩子偷鸡蛋,何况王酒枝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这些邻居说过话了。
也就只有傻柱这个傻子才会相信,这下被教训了吧。
这时候前院的三大爷也到了,还是有人去通知的他,不然他还听不见中院这么吵闹。
“你们在做什么?马上开会!”阎书斋见其他两位大爷不在,也知道这是自己树立威信的好机会。
王酒枝看了三大爷,平时他还可以去开开会,不过这时候于瑶还在门口担忧的看着自己。
王酒枝也直接和三大爷说道:“前面的事和我没关系,刚才这棒梗污蔑我,傻柱相信了就想来揍我,我就给了傻柱一脚,然后教育了一下棒梗,其他的你问在场的人,反正我是没错,我还有事,就不去开会了。”
“你这,你。”三大爷很想说王酒枝怎么不服从集体,不过一想王酒枝也是偶尔才开会,何况别人现在是车间主任说八级工,自己好像叫不动别人。
“三大爷,今天这事确实和王主任没关系,是我家和贾家的事情,马上开大会吧。”董大不傻,这时候也是及时给了台阶给三大爷。
三大爷也是点头,“好,那就来全院开大会,你们在场的都得来,我要问一下什么情况。”
众人本就想看热闹,所以也没啥反驳,只要事不关己,他们还是喜欢开大会的。
秦淮茹扶起傻柱,傻柱这次受伤倒是不严重,只是刚才被一脚踢飞,他有些尴尬,没好意思起来。
秦淮茹很难受,这下估计麻烦了,钱肯定也要赔了,只能靠傻柱了,于是她拉着傻柱让他一起去开会。
王酒枝没管这些人,他回到了家门口,于瑶就问道:“怎么回事啊?我看见你打了那个小孩。”
于瑶只看到王酒枝打棒梗,没有看到王酒枝踢傻柱,那时候她在认真吃饭。
王酒枝道:“没事,刚才那个小孩偷了别人的鸡蛋,然后污蔑是我让他偷的,所以教育了他一下。”
于瑶不清楚王酒枝和他们的爱恨情仇,所以有些担心说道:“那你能打人呀,你把别人打了,别人不找你麻烦呀?”
“他还敢找我麻烦,我不找他们麻烦就算好的了,你是不知道这些的底细。我和你说……”王酒枝把这些人,特别是秦淮茹一家有多恶心给于瑶说了后。
于瑶也是只说了句:“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家人,确实应该打,谁叫他还想把错误推到你身上”
“以后我们别和他们联系,他们太坏了,不是好人。”
王酒枝点点头:“不用你说也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和他们扯上关系,不过这次还是被误伤了。”
“算了不去想了,吃饭吧。”
“你不开会没事吗?”于瑶有些疑惑。
“没事,我本来就很少去开会,这次跟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是棒梗先诬陷我的,傻柱也是准备动手我才踢了他一脚。”王酒枝说到。
“不过傻柱是越来越不经打了,一脚就倒了,还装晕躺地上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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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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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教育教育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