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依看向莫非,朝着他走了过去道:“莫非,谢谢你。”
莫非笑了笑道:“没事,以后不要让朵朵一个人乱跑了。”
随后,他笑了笑道:“刚才朵朵跟我说,说你们在吵架,她还那么小,你们当着他的面吵架,她心里会有阴影的。”
洛依依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冲动,没有顾及到朵朵感受,只是她心也难受不是吗?
随后,他抬起头朝着林木看了一眼,林木便朝着他走了过来道:“朵朵怎么会遇到你?”
莫非嘴角带着微笑道:“我刚好路过,看到朵朵正在过马路。”
“谢谢!”林木很生疏道。
起初,莫非愣在了那里,后来才反应来道:“不用谢。”
在他的印象里,林木以前从来不会跟他这么客气,现在,他反而觉得林木总是对他有敌意。
但是转念一想,他大概对所有出现在洛依依身边的男人都会有敌意吧,这也是男人的本能。
“朵朵,我们回家了。”洛依依牵着朵朵从林木身边经过,却使终没有看他一眼。
她不看他,也不想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总之,她们以后不会再经常见面了。
而对于他们之间的一切,莫非似乎出看出了他们之间有问题,但是作为一个外人,他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洛依依,跟我回去!”林木牵着她的手道。
洛依依重重的甩开他的手,带着朵朵离开了。
看着洛依依绝情,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去,林木心里难过,却也知道,此时,他再怎么勉强,洛依依也不会跟他回去的,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们从他身边走开。
莫非上前了一步,看着林木笑了笑道:“她现在需要冷静,你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别逼的太紧。”
他看向莫非,似乎最了解的她那个人才是莫非,而他确一直不肯承认。
“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莫非搂着林木的肩膀笑了笑道。
这个跟他一样高大,一样帅气的男人,却能够把自己的爱隐藏的那么深。
随后,莫非便把林木带到了他的家里,他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鸡尾酒,坐在他身边笑了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有好多年都没有一起喝过酒吧。”
他开启了一瓶酒,递到了林木面前道:“来。”
“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能够跟依依在一起,后来我才想明白,大概是你们想遇的时间早一些吧。”莫非喝了一口酒道。
那怕他给的爱是洛依依需要的,哪怕他比林木更了解她,可是,他却只能在角落里,很难被洛依依发现。
林木喝了一口酒,抬起头看向莫非道:“你了解她多少?”
莫非笑了笑道:“你指性格还是她的生活?”
举起酒瓶,与他碰瓶,他终于放下对莫非所有的敌意,他承认,他以前跟莫非是很好的朋友,而那次在罗欧的婚礼上,他们在一起喝过酒的,再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开怀畅饮了。
“我都想知道。”他回应道。
这是他第一次向一个男人,去了解一个女人,原本,他不是他的性格,可是他还是想知道关于洛依依的一切,尤其是他缺席那五年。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比你了解她多一点,我知道她在什么时候最需要依靠,每一次我的出现都恰到好处,我在她难过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只需要给她一个肩膀让她依靠,在她开心的时候陪她笑。”想起这里,他笑了。
因为他想起了五年里,她们一起生活快乐时光,那几年里,对他来说,是最快乐最难忘的时光。
“而我爱她,我就默默的爱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爱强加给她,因为我使终相信女人的直觉,有时候,一个男人爱不爱她,她其实可以自己感觉得出来。”莫非笑了笑,继续喝了一口酒。
林木也默默喝着酒,可是当他听到莫非的话,他的心里却是一种很不好受的滋味,他不允许这个世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更爱她,他使终相信,最爱的她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
“过去的五年里,你们在一起开心吗?”林木反问道。
酒喝的越多,他便越想知道她的更多事情。
“过去的五年里,我们生活的很开心,她积极的面对着生活,因为朵朵的到来,让她感觉人生充满了希望,而这样一段快乐的时光,刚好替换了出国是那段伤痛,但我十分清楚,那是她心里的一道伤疤,是很难痊愈的。”莫非道。
林木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了,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没有出现。
他喝了一口酒,扭头看向林木道:“林木,我还是那句话,爱也可以是成全,而不是占有。”
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喝着酒。
许久后,他才开口道:“我太害怕失去了她,所以我才会握得更紧。”
“在我找到她之后,我才感觉到我的人生开始有了意义,以至于到后面,我总是害怕她又会像以前一样,在某个我醒来的时段,突然就销声匿迹,让我一找就是好多年。”林木道。
他内心里的害怕,内心的脆弱,这是他第一次向别人说。
莫非笑了笑,举起酒瓶与他碰了一下,随后,他们两个人都笑了,这样的氛围让他们久违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对于洛依依这个话题,他不想再过多讨论多了,讨论多了,双方都难受。
“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拼过酒量了,今晚试试如何?”莫非笑了笑道。
林木也笑了,举起洒瓶与他碰撞,此时的他感觉到了很轻松。
今天晚上,他们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地下一地的酒瓶,他们两个人都喝趴了,两个人各躺在沙发上的一边。
林家。
林杰回到了林家,他慌忙的把白丽花拉到房间道:“妈,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被林木整了,他要让我把公司的钱还上,不然的话他就要请律师起诉我。”
白丽花脸色大变,情绪十分紧张道:“小杰,你怎么又是这样了,你到底拿了公司多少钱,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捉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