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没有保护好你。”宁翊丞抬起指腹轻轻地按压在颜汐泛红的眼尾,自责和愧疚一刀刀地凌迟着他的心。
颜汐还沉浸在宁翊丞愿意原谅她的欣喜之中,听到他这话后更是被他的爱意填满了一颗空落落的心。
古人诚不欺我,“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
只要有宁翊丞的地方,她的心就栖息在何处!
面对流言蜚语的时候,她从不在意,她在意的唯有宁翊丞一人。
颜汐此刻才深深地领悟,于是她轻轻地摇头,“你能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闻言,宁翊丞怜爱地在颜汐的眉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他的女孩总是这么的善良!
可这些人,却挥舞着舆论的大刀,让她承受这些本不该她承受的痛苦。
一想到这,宁翊丞想要毁天灭地的心再也控制不住。
他牵着颜汐的手,正过身子,凛冽的目光扫过众人,浑厚低沉的话语响起。
“在遇到小汐之前,我宁翊丞从未谈过恋爱。”
“遇见她之后,我从未背叛过她。小汐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我爱她至死不渝!”
“我宁翊丞的妻子只能是她,倘若不是她,我此生不会再娶,我愿孤独终老。”
听到这话,颜汐的心仿佛被十级飓风呼啸般,无比惊心骇神!
她猛地抬头望向身侧的男人,而宁翊丞心有感应,握着她的手更收紧了一些。
他的誓言更像是一颗原子弹,炸得在场的所有人心神俱震,瞬间惊呼声一片。
那个传闻中狠毒冷酷无情的男人爱上一个人竟会是这般深沉厚重,而这个女人又是何德何能,才能够赢得这份至死靡它的爱?
似有所觉,宁翊丞眼中的寒意乍现,他抿了抿唇,再度开口。
“我的女朋友向来自强自立,从不仰人鼻息,也不允许我干涉她的工作。”
“我加入电影投资,也是因为我求着小汐让我参与,因为我想要与她多点共同话题,生活在与她多点相处。”
“也正因为我尊重她爱她,才会因为她欣赏李女士的演技,而让一个炒作无底线的女人蹦跶到现在。”
“很遗憾,某人作茧自缚,断送了自己的演艺生涯,这怨不得别人。”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片哗然。
原来真相是这样!
然而不等他们表达自己的反应,宁翊丞又扔下一记重弹!
“而你们同样要为今天的言行举止付出代价!”
伴随着话语,宁翊丞周身温柔的气息骤然一收,那双鹰隼般的厉眸扫视全场,无视众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神情冷漠地继续开口。
“你们要的所谓的真相,不日后我将召开记者会公之于众。”
“我捧着护着的女孩儿,今天却因为你们无知愚蠢的行为而被深深的伤害。现在我要你们每一个人挨个上来跟她道歉,我今天有的是时间。”
言罢,很快就有人不知从哪抬出两张真皮凳子放置在宁翊丞与颜汐身后。
颜汐看着身侧的男人,心中暗自感慨,这大概是宁翊丞在外人面前说过最长最多的一段话了吧。
她好看的眉眼中隐隐藏着笑意,这下该不会真坐实了她仗势欺人的“罪名”吧。
不过转念一想,她今日就是仗势欺人又如何,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
宁翊丞可不管众人作何感想,他今日就是要为他的女孩儿撑腰!
他牵着颜汐的手直接落座,两人如君王亲临般居高临下地俾睨着众人,耐心地等着。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其实到了此刻,他们早已是万般后悔。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而他们这些人仅是听取一面之词,不加以分析,再加上被有心人利用和诱导,就对一个女人恶语相向。
其实设身处地想想,这个世界本来就对女人不公平,当发生“小三”事件的时候,人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挑软柿子捏,只敢讨伐与针对女性,却很少人会去谴责出轨的男人。
所以他们在舆论的煽动之下,挥舞着所谓正义的旗子,来到这里,不分青红皂白就攻击与侮辱一位优秀的女性。
幡然醒悟后的众人惭愧地低下头,不知是谁先开了头,率先走上来,向颜汐鞠躬道歉。
不出一会儿,陆陆续续的人上来道歉,颜汐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揉了揉耳朵,外加太阳有些晒,她不愿再浪费时间再与这些人纠缠。
“宝宝,我不稀罕他们的道歉,我们走吧。”颜汐眯着眼睛,摇了摇宁翊丞的手臂,柔柔地撒着娇。
对于女孩的撒娇,宁翊丞一如既往地招架不住,他抬手拍了拍颜汐的头顶,嗯了一声。
两人站起身来,颜汐今天穿的高跟鞋有些高,她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晃了一下,在一旁的宁翊丞眉心微皱。
下一秒,他直接将颜汐拦腰抱起,在离开之前,扔下一句,“将这些人滋事闹事的人统统送进警局。”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这话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靠,这是什么操作?
人群中刚刚那个刁难颜汐的记者最是焦急,这要是进了警局留下案底,注定会对他的人生与职业生涯留下污点,所以他急了。
他面色铁青,一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恐怖,竟怒吼道,“你出尔反尔,我们已经道歉了,为什么还要将我们送进警察局?”
“呵呵。”宁翊丞听到这话冷笑一声,阴鸷的视线缓缓落在这个记者的身上,“刚刚的道歉不是条件,而是必须。我说过,你们要为你们的错误付出代价,我从不食言。”
说完,宁翊丞便再也不管这群聚众闹事的人,抱着颜汐大步流星地往车边走去。
只留下众人的一片哀嚎与哭泣声,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这都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要为自己做出的行为买单!
在场的五十来号人,就这么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被保镖押着送进了车里......
没有任何一个人留意到,在离这里的不远处,有个女人死死地盯着宁翊丞离去的背影。
她压低了鸭舌帽,也挡住了眸底的怨毒,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张教授,是时候该催他进行手术了吧?”等到电话接通,她冷漠的嗓音响起。
张铭韬在见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我催得动他吗?”
“呵呵。是你不想还是你不愿?”
女人毒蛇般的嗓音仿佛顺着电话线缠着张铭韬的脖颈,他瞬间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张铭韬喉咙就像是被塞住般,艰难地答道,“你真的要那么狠心吗?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当年如果没有她,我女儿的心脏又怎么会移植到你的身上?”
然而这话却彻底戳到女人的雷点,她情绪激动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让所有人各归其位!再说了,你要做的只是消除替换掉宁翊丞的记忆,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听到此话,张铭韬便知此人早已陷入心魔,无法自拔了,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狠心绝情,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让我再想想吧。”
“哼,我最多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候,如果你再拖延下去,你女儿的心脏,还有,你的妻子与外孙,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后果吧!”
张铭韬,“你!”
女人冷笑一声。
“别想着去找宁翊丞坦白,你以为他在知道真相后会饶过你和你的家人?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既然已经欺骗了他,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我,等到他记忆消除,便再也记不得这件事,到时候我们皆大欢喜。张教授,你说是吗?”
说完,她便挂断电话,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露出势在必得的自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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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为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