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卢广川就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陆海、陆涛叫了过来,带着宝石切割加工工具来到了四合院。
就在院子里,支开场子干了一起来。
卢涛手持切割工具,对着那块原石“吱!吱!”地切割打磨了起来,陆海的手里拿着一个盖子打了孔的矿泉水瓶,向卢涛打磨的而地方浇水。
随着两个人默契的配合,石头表面的皮克逐渐被去掉了,露出了内部晶莹剔透,如同蓝冰一样纯净的蓝宝石晶体。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卢氏兄弟两人手底下的蓝宝石晶面的逐渐放大。
时而鸦雀无声,时而齐声欢呼。用石破惊天,惊心动魄来形容这个场景一点都不为过。
可就在一众人都围在院子里,等着见证一大块蓝宝石逐渐显露端倪的时候。房间里,王一兰却和贺左戎戎、李淑云谈论着另外一件事。
“我没想到王直的竟然吃了这么多苦。”向来不喜不怒的李淑云,听了王直过于的遭遇后,脸色也冷了下来,“有王直这样的孩子,我不知道他的母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奶奶!我婶这次来,一定还是为了让王直把生意让给他弟弟。可王驰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干什么都不行,还好高骛远。真的没办法帮他。”王一兰说。
李淑云一皱眉毛,说:“我看这件事情不要让王直知道,就让他爸爸去处理好了。我不能看着王直这么好的孩子再受欺负了。”
贺左戎戎一笑,说:“奶奶!您别生气,我看还是我和兰姐去见见王直的母亲吧。我们避而不见也不是办法。”
一听说贺左戎戎要去见不讲理的婆婆,李淑云有点急了,“戎戎!你不要去,就要生产了,这个时候情绪是不能波动的。一旦出了问题,后悔莫及啊!”
贺左戎戎起身把李淑云扶着坐下,说:“奶奶!您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正因为我怀着孩子,我想我婆婆再不讲理,也应该看在孩子的面上,不会为难我的。况且,还有兰姐陪我一起去呢。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我既然已经嫁给了王直,就应该接受他的家人。我总还是希望化解他和母亲间的问题。”
如此善解人意的贺左戎戎,让李淑云非常的感动。
想了一会儿,点头道:“你们去见见也好。不过,我要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有我在也是个保险。一兰说的对,这件事暂时还不要让王直知道为好。”
“我就知道奶奶最善解人意了。”贺左戎戎拉着李淑云的手,露出了天天的笑。
知道王直等一众人,都去“金翠庐”见证宝石加工现场后,贺左戎戎在王一兰、刀梨和李淑云的陪同下,来到了一家安静的餐厅。陆阳一早就定下了整个大厅,安排的相当精细。
几个人来到餐厅后,有王一兰陪着贺左戎戎进去。李淑云和刀梨就坐在车里隔着餐厅的窗子,时刻注意着里面的情况。
贺左戎戎进到餐厅后,看到王直的母亲对门而坐。
与上次见面相比较,张如珍显然少了很多雍容华贵,多了许多沧桑憔悴。穿着也显得普通了很多,头上也露出了银色的发根。
看到张如珍这样的变化,贺左戎戎又是一愣。走了几步,略显别扭地喊了一声“妈!”
张如珍一改上次的傲慢,迅速站了起来,“戎戎!你来了!你和王直结婚的时候,我没能赶过来,实在是因为有事,你不会怪我吧?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有孩子了,我真高兴。”
看得出来,张如珍确实是表现出了内心的高兴,但脸上显露出更多的是焦虑不安。
亲切的称呼让贺左戎戎微微一愣,笑了笑,说:“我们结婚也是挺突然的,怎么会怪妈呢!”
贺左戎戎表现的有礼有节,可王一兰心里清楚,张如珍对王直和贺左戎戎结婚就有很大的意见。
按张如珍的安排,王直的婚礼要在王驰的而后面,这样违背她的意愿,她怎么会来参加婚礼呢。
王一兰没有说话,叫来了服务员给张如珍点了一杯手冲咖啡,给自己和贺左戎戎点的是温水,还要了端上了一盘水果、一盘坚果。
三个面对面坐定后,贺左戎戎说:“妈!真不巧,王直今天下午公司有商务活动,没办法通知他,晚点我再让他来见您。”
摆摆手,张如珍面露愁容地说:“戎戎!这次来我主要是要和你见面详谈。你也知道,王直小时候我作为母亲是对他严苛了一点,但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他和王驰都是我儿子,我一样的爱,只是教育的方法不同。王驰从小就聪明机灵,王直却憨厚木讷。所以,我觉得王驰更适合做生意,继承家业。而王直在王驰的身边好好的帮助弟弟,是非常稳妥的。”
几句话,贺左戎戎听出来,张如珍偏心于王驰的思想依然没有改变。虽然心中有怨气,可她还是安静地听着。
张如珍看贺左戎戎没有表示,接着说:“可事情发展却远远脱离了我的预期。王驰的运气真的太不好,做什么都遇到无法预料、无法抗拒的困难。相反,王直却做什么,什么都顺风顺水。”
说到这里,贺左戎戎是不能不发表看法了,一笑,说:“妈!我是和王直也从一间只有十几个人的工作室起步。一步一步走过来,可以说是历尽艰辛才把‘北窗’经营到如今的规模。期间,王直付出了多少心血,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不只是我,兰姐,‘北窗’的每一个人都清楚,我们每一个商业合作伙伴也都明白。他是取得了一些成就,但这可不是靠运气,也不是靠谁扶持成的。这全靠王直肯于吃苦付出,认真对待每一个项目,真诚对待所有人,我们可以拍着良心说,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双手打拼出来的,是辛勤汗水换来的。”
挨了贺左戎戎不软不硬的一刀子,张如珍露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随即说:“戎戎!我的话也没有说王直不努力,没付出。只是在同等的条件下,王驰一定会取得比王直更高的成就。”
一听这话,王一兰的脸色明显冷了下来,说:“婶!王直和戎戎是白手起家,而王驰却得到了您和叔叔所有的产业,王直和王驰自然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按您的说法,王驰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应该是王直需要王驰的帮助才对呀!不过看现在的状况,好像是反过来了。”
王一兰此话一出,张如珍瞬间就把脸色撩了下来,冷着声音说:“一兰!话不能这么说。戎戎的爸爸是‘天启’集团的董事长。有这样一座靠山庇护,他们能不成功吗?”
王一兰还要说话,就被贺左戎戎抬手制止了。
微笑着说:“妈!这件事您还真没说错了,我和王直只是刚刚接手了‘天启’。之前,没有人知道我是贺天举的女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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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婆婆突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