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笛匆匆按下了挂断键,留夏冉冉在另外一头,毫无准备的听着嘟嘟的忙音。
冉冉,以后,没有我陪伴的日子,你一定要自己继续努力,一定要拿到威尼斯电影的影后,实现我们曾经共同的梦想……
慕初笛的眼泪顺流而下……
晚上,霍骁回到江岸梦庭。
慕初笛握着手机,正站在窗台前发呆。
月色朦胧的照进了窗户,透着白纱,打在了慕初笛的身上,曼妙如仙,霍骁竟有点失神。
霍骁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江岸梦庭的晚上,室内除了张姨,基本上见不到其他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安静,有点超乎他的想像。月色底下,就像随时飞天的嫦娥,随时有消失的可能。
不论怎么样,她昨天的表现都让他觉得很满意。
“在想什么呢?”
男人突然把她环在怀里,温热而陌生的温度,使她僵住,脊背挺直,一动不动。
沉稳而有磁性的声音,着实好听。可这温柔的声音听在她的耳力,却如阎王呼唤,莫名的心跳紊乱!眼中多了一丝慌乱。
他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惧怕他的眼神,恐惧他的,又何止她一个呢?
“没。没什么。抱歉,霍总,我不知道你过来了。”慕初笛赶紧解释。
“过来了?”不是“回来了”?
他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低沉的声音压低而变得有些沙哑,有着别样的韵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话的时候,唇瓣时不时贴过来,如火一般。
慕初笛怕了,她颤抖着身子轻语,“霍,霍总?”
突然,男人惩罚一般咬着她的小耳垂,“不想见到我?”
如触电一般,慕初笛狠狠地推开他。
霍骁没想到这小女人竟然这么有力气,竟然逃开他的怀抱。
还想逗逗她,眉峰骤然一紧,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腹部。
该死,出去一天,他竟然忘记吃药了。
见霍骁半天没有反应,只是倚在墙边,神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慕初笛以为是她害的,愧疚地说,“霍总,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却不见霍骁有任何的回应,慕初笛越发的内疚。
直到张姨跑进来:“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少奶奶,麻烦您扶一下少爷,我去拿药。”
见到张姨慌张的神色,慕初笛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赶忙上前,扶住了霍骁。
高大的身材,滚烫的胸膛,男人的重量压在慕初笛娇小的身躯上,她才发现,仅仅是三步之远的沙发,都快让她的体力吃不消。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慕初笛紧张的看着被她扶到沙发上的霍骁,豆大的汗珠正一颗一颗向下滑落,他的手,一直都捂着腹部。
此时,张姨慌慌张张的从楼上跑了下来,将两粒黄色药片急急的就塞进霍骁的嘴里。
“你是不是又去喝酒了!”此时的张姨,语气里带着疼惜和质问,仿佛一个母亲在严厉的指责着犯错的小孩。
霍骁不说话,一改往日的冰冷肃杀,眼睛看着慕初笛,然后又看了一眼张姨,冷眸闪过一丝暖色。
药里有安眠作用,霍骁很快的睡了过去。
“张姨,霍总他怎么了?”
现在慕初笛也知道不是她刚才推那一下害得,心里的内疚也消退不少。
“哎,我家少爷因为忙于公事,患有严重的胃穿孔,疼起来要命,医生说他不能喝酒,他出去应酬之前,保卫都会提醒他吃药的,估计是昨天在……”
刚准备说“皇庭”的时候,张姨仿佛想起了什么,便刻意把话题省略了一部分,“哎,恐怕是昨天,忘记吃药了。”
沙发上的男人,此刻已经睡熟了,舒展的眉毛,紧致的五官,丝毫没有了往日的霸气。
望着头上还带着一丝汗珠的男人,慕初笛突然走进厨房。
“少奶奶是要做什么?”
“我的养父因为长期在外,胃也不好,所以我特别研究过几款护胃的汤。”
见慕初笛慢慢在厨房忙开了,张姨的眉角也慢慢染上了一层欣慰的笑意。
厨房的储菜间内,放着各式各样世界顶配级的食材。
慕初笛很快按照精确的分类,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几种常见食材。瘦削的身影,在厨房里来来回回忙碌着。
四个小时候后,厨房内溢出了鲜美的浓香。
客厅内,依旧是冷清而静谧。
“胃穿孔发作起来,疼痛剧烈,医生在调配药物时,专门加入了催眠剂帮少爷减轻病痛,可能这回还醒不来。”
见慕初笛走到了霍骁床前,张姨轻声道出了霍骁的病情,眼睛里,满是疼惜。
“张姨,那麻烦您等少爷醒了以后,把汤拿给他喝。”慕初笛轻声道。
此时,躺在沙发上的霍骁,灰白的唇色已经渐渐的恢复了一点血色,看来,药已经起了作用。
她刚才,确实被吓到了,就算是养父胃病发作的时候,也没像霍骁这么痛苦过。
只是,养父,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慕初笛的眼睛里,闪出了另一丝担忧,但是转瞬即逝。
窗外的月色慢慢的褪去,换上了一层温暖的阳光。
霍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少爷,您醒了,胃还痛吗?”张姨一见霍骁醒了,赶紧关心的询问。
霍骁缓缓的坐起了身子。
张姨见霍骁好像没什么痛苦的样子,想必疼痛已经过去,赶紧进了屋子,将慕初笛的养胃汤送到了霍骁的面前。
“少爷,少奶奶吩咐的,等少爷一醒来,就把这汤拿给少爷喝。”
霍骁皱了皱眉头:“少奶奶?”
脑海里浮现出慕初笛那张精致却略带忧郁的小脸。
张姨点了点头:“这汤是昨晚少奶奶连夜熬制出来的,说是专门的养胃汤,少爷您试试?”
张姨笑嘻嘻的将汤送到了霍骁嘴边。
红红绿绿,各式各样的配料加上清澈的汤汁,一股浓而不腻的香味瞬间灌入了霍骁的鼻子。
一碗汤下肚,霍骁顿然感觉,刚刚还缩紧抽空的胃部瞬间有一股热量化开,舒服的感觉瞬间在身体里扩散。
“怎么样少爷?”张姨问。
霍骁没有回答,他缓缓的站起身子,“她去哪里了?”
“少奶奶去睡了,要我叫醒她吗?”
霍骁示意不用。
“在少奶奶没有自己醒来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她。”
霍骁说完,便直径上楼,走进了工作室。
..........
池家别墅内
“你说什么?慕初笛已经结婚了?”池夫人瞪大了眼睛。
“我看那个杨雅兰就不像什么好东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池夫人嘴上说了两句气话,但眼睛里却又闪过了一丝庆幸。
虽然这次,池南受了委屈,但是在池夫人的眼睛里,以慕初笛的家世,根本配不上她家池南。
况且现在,慕家正在遭遇官司,能不能翻身,还是个大问题。
如果不是之前池南一直坚持,她倒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像他堂姐那样,嫁个能把池家往上拉一把的主。
“妈,我和她的婚约取消了,其他的,您也就不必为我操心了。”
池南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恨意。
“南南啊,你爸爸走的早,池家的重任都落在你肩膀上,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啊。为这样的女人,真是不值得。”
池夫人见自己的儿子已经回头,语气里,又恢复到了往常的优雅和温柔。
“恩,妈,你放心吧。”池南虽然是在微笑着,表情却让人捉摸不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4章 婚礼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