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一头乱糟糟头发的王一博挠了挠耳朵，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后，才慢吞吞的回答，“我感觉他们俩感情还好吧，不过我平时和这俩人没什么接触，他们私下里是什么状态，我是说不太清楚...就觉得，嗯，男才女貌吧。”
“行吧。”黄粱点点头，他看过李慧慧的照片，这个大二的女学生青春靓丽，一头乌黑长发，她的身高在女生中算是相当够用了，而且身材比例十分完美，两条腿又细又长，称得上是系花级别的存在。会和刘灿这个院系中的风云人物谈恋爱倒也算是相得益彰。
由于在这位强势母亲的干扰下，黄粱和宋宁没办法再问出更多信息，这场对话就只能草草结束。返回车上后，黄粱和宋宁马不停蹄的向着李慧慧的地址驶去。和其他两人不同，李慧慧就是京阳市本地人，她目前居住的地方距离就读的大学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栋房子是在李慧慧考上大学后，她父母买下送给她的，平时李慧慧就是自己住在那栋公寓里，很少在寝室住。据说刘灿时常会在李慧慧家过夜。
黄粱注视着窗外一闪而逝的街景，天空有些阴暗，厚重的云层将毒辣的太阳遮的严严实实。晚高峰即将到来，车道上的车流开始越发拥挤。黄粱百无聊赖的问了一句：“这三个学生的手机你们肯定都调查过了吧？”
“那是自然。在两名男学生的手机中倒是没发现什么，除了一些不该有的图片和视频。”宋宁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两人的确和死者刘灿没什么接触，苏群甚至没有添加刘灿的微信好友，王一博倒是添加了，不过他和刘灿总共也没说上十句话。”
“听着完全不熟啊。”
“那个叫李慧慧的女生，她和刘灿的聊天记录就浩如烟海了。在这些记录之中倒是发现了一些疑点。”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黄粱强忍着困意，打了个哈欠。
“就在出事前的几天，两个人曾经发生过激烈争执。”
“原因呢？”
“你说呢？还能是什么？”
“小情侣出现摩擦不是很正常吗，哪一方劈腿了？”
“劈腿倒是无从谈起，不过似乎李慧慧怀疑刘灿和某位学姐搞暧昧。”
“呵，这小子一天够忙的，又是院系的事情，又是自己的学业，还要去打篮球，再加上撩妹，这刘灿一天能睡几个小时啊？该不会只需要四个小时就精力充沛了吧。”黄粱打趣道。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不过即便李慧慧和刘灿在案发前几天发生过激烈争执，也说明不了什么。只要解不开实验室的密室之谜，这案子就没个结果。”
“得尽快弄出个结果来呀，”黄粱说，“再过几天他们就该放假了吧。”
“对，距离放暑假还剩不到两个星期。为了不耽误学生们的学业，尽快找出凶手是当务之急。各方面都承受着巨大压力，谁都耗不起。”
“问题是至少有一名学生要铁定无缘这次期末考试了。除非凶手是被校方妥善保管的骨头架子。你确定那东西不是真骨头、而是硬塑料吗？”
“当然！现在上哪儿去弄真骨头？”宋宁没好气的说，“骨架教具全是假的，你在网上搜一搜能买到。”
“我没事买那东西干嘛？带回家给我家大胖狗当磨牙棒？它可不需要，豆眼的玩具堆起来足足有一大箱子！”
“谁让你花钱给它买了。”
“那都是芷晴买的，我也管不住啊，”黄粱无可奈何的说，“她现在倒是不怎么在我身上花钱了，把钱都花在那条大胖狗身上了，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你最好把那条大金毛抛在脑后，专心处理案子！”
“行，我知道了，警官大人，听您的安排。”
在李慧慧居住的那栋公寓中，黄粱和宋宁如愿见到了李慧慧本人，出乎意外的是，待在这栋豪华舒适的公寓内陪伴她的竟然不是父母，也不是亲属，而是李慧慧的室友。
这位个子不高、身材臃肿的普通女孩似乎是李慧慧的闺蜜，不过在黄粱看来，她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大小姐和贴身女仆，不是平等地位，而是上下级。不过这位穿戴朴素、外貌普通的姑娘倒是对这种相处模式不厌烦，甚至有些乐在其中，像个老妈子似的照料着情绪失控的李慧慧冰，承担起接待两位上门而来的不速之客的任务。
李慧慧端坐在价值不菲的沙发上，始终一言不发。端来几杯咖啡后，这个很会照顾人的姑娘就向门口走去，说是去附近超市买点食材，准备晚饭，把空间留给李慧慧和两名客人。
李慧慧明显松了口气，虽然她不想独自面对来自警方的问询，但另外一方面，她也不想在自己朋友面前暴露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将隐含不舍的目光从关上的门上收回，李慧慧打量了坐在眼前的黄粱几眼，对于这个生面孔，他小心翼翼的眼神中有着几分好奇。
三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宋宁询问李慧慧近况如何。李慧慧只是敷衍着回答了几句。即便这个姑娘由于巨大的变故心力交瘁，连化妆的心情都没有了，不过肤色惨白的她算不上难看，她足够年轻、底子又好，虽然和照片中那个足可以去当封面模特的漂亮姑娘相比有些许差距，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平时一定是吸人眼球的美女。
仍旧是同样的问题，宋宁让李慧慧再次回忆那天晚上的经过，叮嘱她讲的更详细些。李慧慧叹了口气，优雅的翘着腿，目光看向客厅落地窗户外略显阴暗的天空，用沙哑困倦的声音讲述起那段血色的回忆。
刘灿不是李慧慧第一个男朋友，但绝对是她投入最多的人。在新生见面的第一眼起，李慧慧就对这个脸上洋溢着阳光笑容的大男孩心生好感，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和这个在各方面看来都十分优秀的男同学接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5章 证词（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