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被警察带走的这件事情很快在帝大传开了。
曹文莹站在窗前,眼神带有一丝的得意,嘴角扬起了邪恶的笑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帝大的校花是一个杀人犯,看看谁还会要你?如果他知道你是个杀人犯,他还会喜欢你吗?
司念念,你还想和我斗,现在你就好好的在牢狱里度过下半生吧。
司念念被警察带走的事情也很快就传到笪衍之的耳边了。
sn集团会议室里,笪衍之坐在上面,冰冷的眼睛似乎没有焦距,眸底隐约的透露着一丝寒意,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李东忐忑的在旁边汇报着这个季度的业绩,下面的股东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上面的那位又生气,这时会议室的门推开,阿七走到笪衍之的身边,俯身在他的耳边低语,股东们瞬间就感觉到会议室的温度急剧的下降,突然笪衍之起身,眼神冷冽的看着他们“散会”然后快速的走出了会议室。
“老板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刚刚都快吓死我了。”
“老板估计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恩,看来是对他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他不会丢下这么重要的会议就离开的。”
“算了算了,可算能好好的透透气了,老板的气场太大了,吓得我都不敢出气。”
“我也是。”出了会议室的笪衍之乘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二人快速上了车,阿七坐在副驾驶上汇报情况,“根据调查的情况来看,司小姐是最后见许家姐们的人。”
“昨天下午六点左右,许家姐们约司小姐在十号路的咖啡馆见面,三人在里面谈了一个个小时,然后就离开了,接着许家姐妹带着司小姐去了郊外,一个多小时后司小姐独自一人回来了,许家姐妹没有回来,在司小姐回来的不到二十分钟,许家姐们的尸体在郊外的河边打捞了上来,时间刚好吻合,所以就认定司小姐就是凶手。”
“监控查了?”
“刚好是死角,没有拍到。”
“将咖啡馆的视频传给我。”
“是”不一会儿就到警察局,笪衍之并没有下车,而是让阿七去处理,现在还不是时机。警察局里面,司念念坐在监察室里面接受着他们的质问。
“昨天下午你在哪里?”
“万达商场”
“和谁一起?”
“我的朋友。”
“下午六点你去哪里?”
“十号路咖啡馆见了许雅芷他们。”
“后来和他们去了郊外的孤儿院。”
“何警官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去了孤儿院之后你们又去了哪里?”
“离开孤儿院后我就一个人先回家了,至于他们去哪我就不知道了。”何时见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但是没有证据能证明她们离开孤儿院后,司念念没有对他们下死手。
“谢谢你的配合,但是你今天还不能离开。”
“恩”司念念淡定自如的样子让何时感觉很疑惑,为什么来到这里有人可以如此的淡定。然后何时就出去了,司念念坐在那里很是悠闲。
心里想着:许雅芷和许雅琳怎么会死了,为什么要杀她们?为什么要栽赃在我的身上?看来是有人太闲了。
办公室里,“何警官,我们老板让你自己悠着点,若是她有一丁点的小伤,后果可想而知,毕竟您也知道老板的脾气。”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伤了司小姐一根汗毛的。”何时不停地点头哈腰,额头却冒出细细的虚汗,今天可是拘役了一尊大佛。
然后阿七就转身离开,何时瞬间松了一口气,这气场和那位还真的有一点儿相似。
“老板,事情办好了。”阿七上了车,对着后面闭目养神的笪衍之说。
“恩”
“老板,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曹家。”
“是”
曹家,曹家首焦急的在客厅里来回的走,满脸的忧愁,双手紧紧地交叉着,“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别晃了,晃得我头晕。”朱美莲用手揉揉太阳穴,语气很不悦。
“还不是你们惹得事情,现在我的教育局局长的位置被撤了。”曹家首本来就心情很不好,好死不死的她撞枪口上了。“你吼什么吼,你教育局局长的位置被撤了,怎么能怪我们?”
“要不是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的位置能被撤了吗?”
“什么叫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曹家首你把话说清楚?”这下朱美莲也气不过了,这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指着曹家首就开始破口大骂,结果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
“先生,夫人,外面有人找夫人。”佣人急匆匆的跑进来,才打断了两人。
“谁要见我?”曹家首现在正在气头上。
“曹局长真是好大的火气。”笪衍之修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眼神冷冽的看着他们。
“曹局长火气这么大,需要我为你灭一灭火气?”
“衍……衍……衍总,你怎么来了?”曹家首见是笪衍之,瞬间脸色煞白,汗珠不断地从脑门儿渗出来,很快就聚集在鼻尖,似乎忘记了擦拭,浑身颤抖着,结结巴巴的说道。
“怎么,不能来?”笪衍之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神如数月寒霜一般的冷冽盯着曹家首。“没……没有,衍总,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曹局长好像很怕我?”
“不是,没有。”
“是吗?”
“是是的。”
“衍总今天来是……”笪衍之没有回答他,阿七拿着一份资料放到茶几上,“曹局长可以亲自看一看。”
曹家首微微颤颤的走过去,拿起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最后直接煞白。
“衍总,我错了,”曹家首立即跪在地上,爬到笪衍之的脚下,“衍总,我错了。”
"衍总,我知道错了,您放过我?”
“曹局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放过他们呢?”
“这……”
“曹局长,我不喜欢废话,你知道该怎么做。”曹家首瘫坐在地上,朱美莲快速的跪在他的身边,眼神充满了担忧,“家首,你怎么了?”
“没有机会了。”
“没有机会了。”
“家首,你怎么了?”曹家首惊慌失措的一直重复的说着一句话,“没有机会了。”突然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直接刺向自己的胸口。
“家首—”朱美莲没想到他自杀了,眼神慌乱的抱着他的身体,手捂着胸口,可是血就像被挖掘了井汩汩流淌。“家首,你怎么样了?”
“我……呃……呃……我……”最后闭上了双眼。
“家首—”
笪衍之转了转手上的银戒,面无表情的看着朱美莲,“该你了。”
“哈哈哈,笪衍之,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拔出曹家首胸前的水果刀自刎了。
“阿七,我们走。”
“是”
笪衍之离开后,被吓傻的曹家佣人们赶忙的都逃窜了,就剩下一个小玲,她是从小和曹文莹一起长大的,曹文莹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回过神来,赶紧拿出手机给曹文莹打电话。正在酒吧快活的曹文莹根本没有听见手机铃声。
晚上,曹文莹喝的有点上头,回到家,来到客厅,一片的漆黑,“恩,怎么都不开灯?”在墙上摩挲了半天,才打开了灯,走到客厅,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地上一滩的血迹,血泊当中躺着曹家首和朱美莲的尸体,手中的包“啪”的掉在了地上,脑子瞬间的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双手止不住的抖动,抱地上的尸体,撕心裂肺的哀号。
“爸……妈……”
“爸,妈,你们醒醒啊,不要吓我。”
“爸,妈,呜呜呜。”
“你们醒过来吧,以后我再也不惹你们生气了。”
“呜呜呜。”
“小……小姐,你回来了。”小玲从角落颤颤的爬出来,身上也带有着血迹。“小玲?”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小玲上前抱住了她,声音颤抖的说:“小姐,先生和夫人是被…被一个男人逼死的。”
“是谁?”
“小玲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有照片。”小玲拿出手机翻开照片拿给曹文莹看,曹文莹的脸色瞬间煞白,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恨意,双手紧紧地攥着,指甲嵌入了手心里,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咬牙切齿的说:“笪衍之,司念念,你们等着,我终会有一天为我爸妈报仇的。”
第二天,新闻的头条都是曹家夫妻一夜之间双双丧命,死因是自杀。司念念在警察局也听说了,正想着要问问何时,门外就传来:“司念念,你可以走了。”
“查出凶手了?”
“恩”
“是谁?”
“赶紧走,外面有人等你。”司念念被警察赶出了警察局,就看见阿七站在车前,“阿七?”
“司小姐,先上车吧。”司念念走上车,看见笪衍之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十分的安全。在她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直觉就告诉她,有一个人会来救你,而且自己十分的相信他,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信赖他。
“谢谢你。”
“恩”
“你今天不忙吗?”
“还好”
“我请你吃饭吧,上次你救了我,我说要请你吃饭的,但是一直拖到现在,今天你有时间吧?”
“恩”笪衍之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此刻好像浩瀚的星辰一般,他的眼睛好美呀!司念念看呆了。阿七通过后视镜偷偷地看了看他们,老板每次遇见司小姐,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二人来到望念居二楼包间。
“你要吃点什么?”司念念拿着菜单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随你就行。”
“那好吧。”司念念看着菜单。
“你吃辣的吗?”
笪衍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司念念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最后就随便的点了。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司念念见他不动筷子,自己也不好意思动筷子。“暂时还不饿,你可以先吃。”
“奥,那我就——开动了。”然后快速的夹起面前的红烧鲤鱼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心想着反正在他的面前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也不差这一次了,然后就放开的吃了。笪衍之本来看见满桌子的辣菜,微微的蹙眉,但现在看见司念念吃的这么开心,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吃过饭后,笪衍之送司念念回家了。
“老板,明天城西地皮就要开始标价了,我们是否还要改动?”笪衍之闭着双目,不停的转动手上的银戒,面前摆着平板,淡淡的说道:“不用”
“明天你去会场竞拍。”
“是”
“要让阮氏以三倍的价格拍下来。”
“是”
车里沉默了许久。
“阿七,最近二叔那边有什么动静?”
“最近笪二爷在拉拢笪氏的股东,他以两倍的价格收买股份,想要取代董事长的地位。”
“笪二爷知道二少开地下地下赌场的事情,将二少赶出了家门。”
“现在二少在y市,好像在什么人合作,具体情况还没有调查出来。”
“恩”
“那老板我们现在回公司还是……”
“去白家大院。”
“是”
白家大院,“滚,别再让我看见你。”白怡悦生气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佣人。
“小姐,不要赶我走,我真的不是故意,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灵乡爬到白怡悦的脚边,哭泣着拽着她的裙子。“小姐,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滚,我不需要没用的废物。”
“刘妈,带她下去。”
灵乡被刘妈拽着离开了,白怡悦嫌弃的看看被她用手扯过的地方,“晦气。”然后踏着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回去换衣服。
白老爷子在后花园悠闲的躺在躺椅上,看着面前的花海,手上端着茶杯。“老先生,衍少爷来了。”福叔急忙的赶来,凑到白有序的耳边轻语。
“恩”随后笪衍之就来到后花园。
“衍之来了。”
“白爷爷。”
“坐下喝杯茶。”
“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上次你爷爷的寿宴匆匆的见了一面,什么也没来得及和你聊聊,想着什么时候邀你来坐坐的,今天你倒是来了。”白有序半坐着,给笪衍之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尝尝,刚进的龙井。”笪衍之端起来品尝了一下。“怎么样?”
“不错。”白有序放下茶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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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