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会场后,司念念就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安安静静的吃起了东西,师冉冉好奇宴会的布置,便就四处去瞧瞧。偏偏有些人愿意往枪口上撞。白怡悦在司念念进来的时候就注意着她,想要看看她干什么。
“怡悦,你看那个是司念念吧?”董明珠指着司念念,几人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司念念塞得两个腮帮子鼓鼓的。
“她看起来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一直在吃。”
“你家很穷吗?”
“怡悦她家才不穷呢,她家可是排行第二世家,至于司念念她妈妈早年和白家断绝了关系,现在已经不是白家的人了。”接着几人名媛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白怡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优雅的走到司念念的面前。
“妹妹也来参加宴会呀。”司念念瞥了她们一眼,继续吃自己的手中的蛋糕。
“妹妹这是太饿了?”
“你这是几百年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董明珠嫌弃的看着她,心里一阵恶心,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也是,脱离了白家,她什么也不是。”
“你身上这件衣服是你借来的吧,要不然你肯定穿不起这么贵的礼服。”
“长的也不怎么样,吃相还这么的难看,真丢人。”
“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真是小门户出来的。”
“不要这么说念念,念念的妈妈也开着一家小公司的。”白怡悦看似在帮司念念,实则在告诉他们司念念家里只有一家小公司,还没有他们家的地位高,就想看着他们如何羞辱司念念。
“切,一家小公司也上的台面。”董明珠露出鄙夷地眼神,一脸的不屑。
司念念将手中的最后一块蛋糕吞吐腹中,拍拍自己的手,拿起旁边的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慢悠悠的站起来,波光潋滟的凤眸充满着冰冷;面无表情的略过面前的几人,淡淡的开口:“我吃什么都碍着你们了?”
“我一没偷二没抢的,我吃自己的也犯着你们的事了?。”冰冷的眼神掠过几人,几人身体哆嗦了一下,战略性的后退了几步。
“还是我吃你们家大米了,在这指手画脚的,闲的你们的?”
“你”司念念指着董明珠,从头看到尾;董明珠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以为你长得就貌美如花了吗,你看看你脸上那厚厚的粉,涂得比城墙还厚,还有那浓浓的眼妆,就像动物园的熊猫一样,身上这件鹅黄色的裙子,穿在你的身上就像臃肿肥大的鸭子。”
“你”司念念转头指向郑亚茹,眼神微微略过全身,“你看看你顶着如鸡窝一样的头发,脸上也是涂着比城墙还厚的粉,但也遮不住你那被人打了一样的黑眼圈,身上衣服还没有她身上的衣服好。”
“还有你,别以为你穿着最新上市的礼服就认为自己是名媛了,再好看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也掩盖不了你那臭烘烘的的狐狸骚气,”司念念眼神嫌弃的看着面前的几人,“你们都以为你们自己都是上市名媛吗,家里有点小钱就了不起了,就可以在这里歧视别人吗?”
“你们在歧视人的时候,好好看看自己是什么品质的人,不要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就算我家穷的揭不开锅,也好过你们,我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你们有谁是自己挣钱的吗,你们也不是花着家里的钱肆意挥霍,现在居然有脸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们还要脸吗?”
“你……”几人被说的脸涨红,恨不得立马上去就将司念念的嘴撕烂。董明珠气的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指着司念念:“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在帝都待不下去。”
“呵呵呵,好啊”反而司念念一脸的轻松的看着他们。“哼”气的他们转身离去。白怡悦一脸担心的看着司念念:“念念,你得罪了他们,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我不是说过了,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念念,我只是想和你和解,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我已经不和阿城联系了。”司念念却一脸冷漠的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演戏。“念念我向你道歉,这杯酒就当我赔礼道歉了,我喝完就当你原谅了,曾经的那件事情没有发生怎么样,好吗?”白怡悦将手中的香槟递上,司念念盯着她手中的香槟,心里总觉得没有好事。
“不用了,你和他有什么关系,不关我的事情。”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白怡悦快一步上去,挡住了宾客们的视线,突然伸手拽住司念念端着红酒杯的手,“啪”的一声,白怡悦手中的酒杯掉落,瞬间整个会场安静了下来,然后就看见白怡悦那白色的礼服上多了大片的污渍,她委屈巴巴的看着司念念:“念念,你怨恨我可以,可为什么要用红酒泼我呢?”司念念也一脸的懵逼看着她,就一瞬间的时间,事情就发生了。会场上的宾客们都看向他们,满脸看好戏的样子。
白怡悦见时机刚刚好,便又开始装委屈:“念念,我知道我不该和阿城走的近,但是我比你先认识他,我们真心相爱的,是你的出现破坏了我们。”“念念,我已经答应你离他远一点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呢?”“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如你尊贵,我也知道你从小都不喜欢我,我也知道自己总是被人指着骂小三,可是这不是我自愿的,如果你不破坏我和阿城的感情,我也不会如此狼狈。”说着说着眼泪就如珍珠般的往下掉。
一旁看好戏的宾客们议论纷纷:
“原来是抢了人家的男朋友,就还往别人身上泼酒,太无耻了。”
“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我早就掐死她了,真丢人。”
“现在的人都不知道怎么了,总愿意做小三,为了钱还真是毫无羞耻。”
……
司念念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们,似乎他们谈论的不是自己。
“喂,你们干什么呢?”师冉冉一脸愤怒的走过来,看着周围的宾客们“你们围在这干嘛呢?”转头就看见面前狼狈的白怡悦,瞬间就明白了,不悦的看着她:“白怡悦,你又来找茬了?”
“我没有”白怡悦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真怜惜,努力的摇摇头。
“我发现每次碰见你都没有好事,你是不是扫把星投胎的?”
“不是告诉你了,念念已经和阮景城分手了,让你别再纠缠她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呢?”师冉冉看着白怡悦哭的样子,内心十分的厌恶,满脸的嫌弃:“你这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呢,哭的真难看,你以为你哭我们会同情你,一个连自己妹妹男朋友都抢的人,没有资格哭。”
“我们家念念都没哭,你一个小三哭什么?”师冉冉搂着司念念的胳膊,满眼的嫌弃与鄙夷,她很不喜欢这朵白莲花,周围的宾客瞬间明白了,目光都转移到白怡悦的身上,议论的矛头也转向了她。
“自己哭的这么伤心,还以为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了,原来是抢了别人的男朋友,还有脸哭。”
“真不要脸,居然抢自己妹妹的男人。”
“渣男配渣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真不要脸,臭渣女,死人渣。”
谩骂的声音越来越大,白怡悦的脸色十分煞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指甲嵌入了手心里,疼痛蔓延全身,但始终保持着镇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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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周年庆风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