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毅辰顺势将女孩抱在了怀中，转头对那对因为抱歉而频频点头的男女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谅解后，才低头看向怀中刚刚受到惊吓的女孩儿。此时她正抬着头，面具下，一双清澈的眸子望着他，格外惊慌。
当时，他曾想过，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儿会将自己姣好的身材藏在肥大的衣衫下？又是怎样一个女孩儿，会有这般纯净的眼眸？他当时甚至有想要摘下她的面具的冲动，但是良好的素质叫他忍住了那个动作。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解释道：“他们不是有意的。”这时，他才感觉到怀中女孩儿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打破了他与女人交往的距离，可是奇怪的是，这种感觉，他竟然不讨厌。
女孩有些尴尬，连忙和他分开了一段距离，说道：“我有些累了，咱们去歇一歇吧。”声音依旧哑哑地。
他尊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陪着她回到了之前角落里的座位，直到舞会结束，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散场的时候，礼堂里所剩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他们并肩走在学校的林荫小路，一路走下去，依旧无语，直到将女孩儿送回女生宿舍，两个人礼貌地说了再见他才想起，他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这时，苏毅辰从回忆中回过神，看到顾向暖正抬眼凝视着自己，在这绵长的回忆中，她就这样安静地坐在旁边，眸子清澈见底，纯净地好像天使的眼眸。
“宝贝，在子莘的时候，你有没有参加过化装舞会？”苏毅辰看着她的眼眸，有些冲动的问出口。
“化妆舞会啊？有啊，我蛮喜欢那种形式的舞会的，大家藏在各种伪装之下，不知道彼此的姓名，长相，相处起来没有任何的压力。”顾向暖津津乐道自顾自说着。
“那宝贝一定和别的男孩子跳过舞了？”苏毅辰见她说得起劲儿，可心里的醋意却忍不住涌了上来。
跳舞？她从来不接受任何男生的邀请，唯独有一次……顾向暖恍然想起那天苏毅辰一身黑色低调的奢华，虽然带着假面，可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身份，这个声音本就是刻在她心上的。或许换了别的男生，顾向暖依旧会拒绝，可是那晚邀请她跳舞的是他，她便同意了。
说来奇怪，她那天的打扮与其他女孩儿比起来简直就是丑小鸭与白天鹅的距离，可是他偏偏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还递给她一杯果汁，那杯果汁的味道她许久不忘。
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苏毅辰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跳舞了。”
顾向暖被他捏地有些痛，连忙向后躲着抗议道：“我没有和别的男生跳过舞，我只和……”
“恩？继续！”苏毅辰的身子继续向前倾，将她逼到了副驾驶的车门与座椅的拐角处，让她也在无处可躲。
“只和一个男生跳过舞……”顾向暖声音极小，说到尾音的时候几不可闻，却被苏毅辰听得真真切切。
“哦？让我猜猜看。”苏毅辰紧盯着她闪躲的双眼，勾起唇角笑得格外邪肆：“宝贝那天是不是穿了一件宽松的浅蓝色裙子，戴了一面黑色的蝴蝶面具，跳舞的时候还跌进了舞伴的怀里？”
苏毅辰越说，顾向暖的美目就瞪得越大，说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呆住了，那天的情景在他的描述中就好像过电影一样在眼前回放。
忽然，苏毅辰再次吻上了她微张的唇瓣，不急不缓，呼吸吹打在她的脸庞，低低说着：“宝贝上大学的时候，身材就已经那么火辣了？”
“轰——”顾向暖的世界天崩地裂，她在心底暗自哀嚎：“苏毅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见她半天没反应，苏毅辰满意地退回了身子，邪笑地看着她愣愣的可爱，发动了马达。他终于准备带她回家了！
一路上，苏毅辰都难以抑制的兴奋，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扭过头去看看坐在副驾驶上的顾向暖，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两眼目视前方，一路上都没敢看他，反而让他的心情越发的好了起来，他的宝贝害羞了。
当晚，他们相拥着入睡，讲着那晚自己的感觉。苏毅辰坦露了心声，是那个女孩儿让他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有了启蒙了解，而且对那个女孩有着特殊的情感。后来他曾经问过很多人，都说不认识那个打扮奇特的女孩儿，渐渐的，他也就死了心。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初恋呢！”顾向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调皮地说。
“难道我不是你的初恋吗？”他不睬她的调笑，反而反问她。
“当然……是……”顾向暖暗自吐吐舌头，她发现自己就是给自己挖坑让自己跳，苏毅辰总是能化被动为主动，明明是她想要逗逗他，事实却是被他反过来被逗弄了……
之后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顾向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午夜时分，坚决地将他的手按住，细声软语地哄他，比如“明天还要上班”，“时间已经不早了”……好说歹说，终于“感动”了他，才肯放过她。
就在两人聊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顾向暖的手机在深夜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个铃声是专属于顾宅的，脑中立刻想到了顾晴芊，想到了季美佳，想到了顾城，同时也叫她睡意全无。
从苏毅辰暖暖的怀抱中钻了出去，怕打扰他睡觉，她拿着手机走出了卧室，深吸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喂！”
“暖暖啊！”是季美佳的声音，背景还有顾晴芊的哭闹声，一边哭一边还说着什么，还有顾城低沉的声音在劝。
光是听着这些嘈杂的声音，顾向暖已经可以联想到此时顾宅的场面，就是她曾经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
“妈妈，这么晚了，有事吗？”顾向暖蹙着眉头，站在卧室门口，手紧紧攥成了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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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打破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