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一直躲着白晚晚的吻,冷淡地说道:“没有。”
“我今天看到了姐姐脖子上的痕迹,斯年哥哥跟她发生了吗?”
厉斯年内心: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冷笑着说道:“我不知道。”
这个态度倒是让白晚晚有些琢磨不住,她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摸索,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结果就是被男人一把推开。
“斯年哥哥……”
“被喊我,晚晚,谁让你这样的?”
白晚晚哽咽着:“我怕以为斯年哥哥喜欢这样的,我……”
说着说着,泪如雨下,厉斯年站在原地:“我喜欢自重一点的。”
“啊?”
“爱睡觉的,晚晚,早点休息。”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男人就拉上门离开了。
厉斯年抱着熟睡的温汐下楼的,步子很稳,失落的眼神透过半开的窗户看了眼天上的那轮月。
亮堂堂的,清清冷冷,不可手摘,不可亵玩,远观至。
一直到安年别苑的时候,温汐才睁开了眼睛,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张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在这?”
字字赶着他,字字诛心,字字是无情。
厉斯年憋着怒火:“温汐,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我只是好奇,你不是很担忧白小姐吗,不在那过夜?”
温汐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太阳穴:“是不是我让你们不自在?”
厉斯年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烦躁地扯开了领带,直接甩在了床上,咬着牙说道:“你藏的什么心思?”
“我……我盼着你们琴瑟和鸣百年好合,这还有错了?”
琴瑟和鸣?
百年好合?
温汐,你还真的是什么词都敢乱用,我偏偏不如你的意!
厉斯年欺身而来,将她压在沙发上,膝盖压着她的大腿,致使她动弹不得:“你真有病!”
“我一直有病,还病得不轻。”
说着说着,厉斯年捂着那剧痛的心口咳嗽起来,面容惨白,眉头紧皱着:“别提她。”
温汐有些错愕,但男人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没资格提她的名字。”
没资格提他的白月光,还真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心肝啊,温汐翻了个白眼。
她看着走向浴室的男人,摇了摇头:“挑女人的眼光真是差劲。”
而浴室里的男人则是单手紧握成拳头,用力地砸在了冰冷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脑袋淋着,苦涩的笑容挂在嘴角,冰冷的水珠落在他的发丝和背上。
水珠顺着发尖滴在了脸上,流到下巴,继续往下……
紧致的腰身,结实的腹肌,无一不落。
冲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他这才裹上浴衣,看着朦胧的镜子里的自己,摇了摇头:“温汐,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可为什么你左一句我们离婚吧,又一句去白小姐那里,就这么想把我推开?
我是瘟疫吗?
一年了,整整一年,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厉斯年深吸一口气,眸子里猩红一片,胸口也是燥热的厉害:“早晚有天,我会让你在我面前打开心扉。”
他看上一个女人,便至死无悔。
他爱温汐,死生契阔。
出来的时候,温汐已经盖着被子睡觉了。
他更来气,他难受的喘不过气,这女人竟然呼呼大睡了,有这么困吗?
他恨不得将她摇醒,问问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温汐,你不许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6章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