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还查到了这个夏云氏勾结马匪,截杀我母亲和姐弟的证据,桩桩件件,加起来够她们母女死好几遍了。没杀了她,已经是看在我那个丞相父亲的面子上了!”
夏云氏急了,明明是她来告状的,怎么被这个贱人直接翻盘,变成了给她定罪的一场戏?
“你胡说,我可是夏绍学的继室嫡妻,我的女儿也是嫡女,你不要污蔑我们!”
哈哈哈哈哈。
夏兰笑了,在场的各宫嫔妃都有些莫名其妙。
皇后脸色青白变幻,也是非常难看。
“夏兰你笑什么?你不要在这里癫狂无状!”
夏兰一脸讥讽的笑容。
“皇后娘娘,您是一国之母,该知道我国律法有明确规定,妾室不能在嫡妻死了或者休妻后扶正吧?”
“如果妾要扶正,那也要获得宗族同意后出签字画押的文书,有了族老的文书,然后丈夫报备官府,登记造册,修改户籍,三媒六聘,才可以成为继室嫡妻吧?”
夏兰拿出一份文书,递给了容贵妃。
容贵妃笑着接过了文书,仔细查看,看完给其他妃子看。
“据我所知,这夏云氏也就是夏丞相口头让她成为了嫡妻继室罢了,户籍还是妾呢,哪里来的继室嫡妻?”
“夏丞相的嫡妻,在户籍档案中还是我母亲沈泫雅,她的户籍还是妾。这些资料可是我从户籍衙门要来的户籍底档,请问皇后娘娘,您要不要看看清楚?”
云萱听到这里,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本来她还直愣愣的跪在地上,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容贵妃让宫女,把文书呈给了皇后。
皇后看着上面的信息,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这一局已经输了一半。
“夏兰,即使夏云氏是妾室,你打庶妹,欺辱你的姨娘,也不对吧?”
夏兰感觉哔了狗了,这位是疯狗吗?咬住一个地方不松口啊。
“皇后娘娘,我发现跟您沟通真的很困难,您只看到了我怎么教训她们,却忘记了她们做的恶行?难道只许她们做坏事害我,就不允许我惩罚她们?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女人怎么当皇后的?如此喜欢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真的是糊涂的可以,怪不得儿子也是个拎不清。
“皇后娘娘,假如你被夏云氏害的失去亲人变成孤儿,还被她们母女欺辱虐待,还被抢了母亲的嫁妆,您怎么办?难道全部忍下来吗?”
“放肆!”
一个老嬷嬷呵斥夏兰,夏兰冷冷的瞪了回去。
容贵妃淡淡的开口:“你才放肆,夏兰不但是一位县主,还是本宫未来的儿媳妇,岂容你一个奴才呵斥?”
皇后不干了“容贵妃,本宫的奴才,也不是谁想欺负就可以欺负的!”
容贵妃嘴角翘起:“皇后,奴才毕竟是奴才,您可想好了,这奴才要是敢对县主无礼,莫说县主可以掌她的嘴,本宫也不会饶了她。”
“你!本宫可是皇后,容贵妃不要太过分!”
“哼”容贵妃一声冷哼“您既然是皇后,就该懂得一碗水端平,做事要符合人伦礼法,而不是颠倒黑白,给做错事的贱妾庶女撑腰。”
嬷嬷看到这二位如此针锋相对,赶紧退到了皇后身后,皇后气的握紧了拳头。
就听夏兰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贵妃说的对。她们母女做的事情,今天莫说我打了她,拿回了我母亲的院子和财产,就是杀了他们母女,皇上都不会怪罪我,因为我是为我母亲和姐姐报仇!”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说得对,朕赞同苏源县主的做法,如此歹毒的妾室和庶妹,没有杀她们已经是仁慈,皇后怎么还如此糊涂,打算为这样的恶人出头?”
话音刚落,老皇帝就走进了丽正殿的大厅,身后跟着长孙致远。
长孙致远立刻见礼:“皇后娘娘金安,母妃银安!”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给皇帝见礼。
“见过皇上,皇上金安!”
皇帝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皇后原来的主位,一屁股坐了下去。
“皇上,一点小事,您怎么过来了?”
皇后说完,瞪了一眼坐到容贵妃身边的战王。
皇帝不满的看了一眼皇后。
“你打算不分黑白就要处置朕的儿媳妇,朕不来,你是不是打算颠倒黑白,把战王的媳妇治罪?”
皇后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勉强挤出一句话。
“皇上,臣妾也是为了皇家着想,夏兰县主如此暴虐残忍,怎能成为我皇家儿媳?”
长孙致远那个气,这皇后这是诚心要拆散他们。
“皇后娘娘,苏源县主是本王要娶,您却因为她要给母亲和姐姐报仇,打了庶妹,杀了恶奴就说她恶毒?那这个贱人,该怎么处置?!”
长孙致远恶狠狠的盯着跪在台下的夏云氏,一脸的戾气。
夏兰也是很气,有这样的母后,怪不得太子是那样一个偏执眼瞎的德行。
“皇后娘娘,现在我万分感谢您儿子待我不好,眼瞎心瞎,让我和他和离了,否则有您这样一个婆婆,往后肯定是鸡飞狗跳,过不安生。啧啧,您和这夏云氏做亲家,真的很般配!”
皇后起先还没听懂夏兰的讽刺,反应过来后,脸色变得铁青。
夏兰这是明晃晃的讽刺她颠倒黑白,和夏云氏这个贱妾,是一丘之貉。
噗嗤,容贵妃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其他的妃子想笑不敢笑,都憋的很辛苦。
夏兰一番讽刺言语,皇上想笑也不能笑,免的落了皇后面子,但是这心里却喊着痛快。
他一个皇帝,这些年也因为邵家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和皇后就没滋没味的过着。
本想着也就过下去了,却没想到出现了夏兰这种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帝女星,让这后宫和朝中的一池死水,不断地掀起浪花。
这姑奶奶是什么话都敢说,而且还骂人不带脏字,真的是让人见识了。
老皇帝想起了朝中那些嘴皮子利索的朝臣,似乎把这丫头弄到朝堂上,说不得能够帮他对付很多人呢,尤其是那些老古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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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皇后,感谢您儿子对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