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兰儿!”长孙致远感觉他整个人快爆炸了,却还是极力忍耐着“你是不是带本王去你的洞天福地?”
夏兰点点头“闭上眼睛!”
长孙致远依言,把眼睛紧紧闭了起来。
夏兰轻轻的拥抱着长孙致远,带着他来到了空间别墅的卧室里。
长孙致远感觉身下的床铺特别柔软舒适。
“兰儿,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殿下,睁开眼睛吧!”
长孙致远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上次进来的房间。
上次进来,他坐在一个柔软的椅子上,兰儿把那个叫沙发。
夏兰站起了身,下床去卫生间拿出来一把吹风机。
“殿下,臣妾给你吹吹头发!”
长孙致远点头,努力用内气把翻滚的毒气压了下去。
夏兰抚摸着长孙致远柔顺黑亮的头发,不敢相信这位的头发如此的盈润光泽。
他可没有什么护发素,没有洗发膏,怎么保养的?
“殿下,您的头发为何如此柔润亮泽?”
夏兰很是羡慕啊,这头发保养的不是一般的好。
“保养?本王的头发都要定期用宫里御医配置的油膜护发,是不是兰儿说的保养?”
夏兰抚摸着他的头发:“你的发质真好啊,比我的头发还黝黑发亮。”
长孙致远宠溺的抚摸着夏兰的一缕头发。
“兰儿的头发也很柔顺,就是没有本王的头发粗罢了。”
“哈哈,真的吗?我以后一定要看看殿下保养头发的油膜是什么做的,把你的头发保养的这么好。”
“好啊,以后兰儿嫁给我,天天用那个油膜保养你的头发都可以。”
夏兰摸了摸长孙致远的头发,倒是吹干了。
“殿下,你不好奇我为何带你来这里吗?”
长孙致远苍白的脸挤出一丝弧度:“兰儿是要配药给本王解毒吗?”
夏兰摇头“殿下,其实我就是你的解药,你身上的情毒,只有阴阳交合才能解。”
长孙致远有些意外,他以为夏兰带他来这里,是用仙药给他解毒,没想到却要用她的身体。
“兰儿,如果你不愿意,本王不会勉强,我会把我们的洞房花烛留在新婚那天。”
夏兰摇了摇头。
“殿下,我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决定嫁给你,我们有肌肤之亲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兰儿打算把自己给王爷,有些事儿,我就要说清楚,希望战王殿下考虑清楚。”
长孙致远有些吃惊:“兰儿,要跟本王说什么?”
“其实现在的夏兰,不是以前的夏岚,殿下可知?”
长孙致远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继续听着。
就听夏兰继续说道:“兰儿虽然有夏岚的记忆,但是那就像是另一个人的故事,不是我的记忆。”
“兰儿今天若和殿下有了肌肤之亲,才是兰儿的第一次。兰儿就想问殿下,你到底喜欢的是之前的夏岚,还是现在兰儿?”
长孙致远刮了一下夏兰的鼻子。
“傻瓜,本王喜欢的自然是现在的兰儿。之前的夏岚,本王只是存着愧疚,想补偿她罢了。”
刚说完,他就喷出了一口血。
夏兰吓了一跳,立刻清醒了过来。
她的毒不深,还可以压制,但是长孙致远身上的情毒很深,如果光压制,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对不起殿下,快擦擦,漱漱口。”
她太矫情了,如果搞得自己男人伤了身体,后半辈子苦的还是她。
夏兰给他一张纸巾,又端来了一杯水。
长孙致远擦掉了嘴角的血丝,端起茶杯漱了口。
夏兰看了一下长孙致远的嘴角,还是有血丝没擦干净,她抽了一张湿巾,仔细给他擦嘴角。
长孙致远看着近在咫尺的夏兰,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夏兰忽然感觉到了长孙致远灼热的目光,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长孙致远最终深深的吻住了夏兰柔软的唇瓣,这一次的吻和以前浅尝辄止的吻,大不相同。
这一次两人的吻热烈而深情,夏兰再也没有推开长孙致远解开她腰带的动作。
长孙致远这一次,也没有放开自己的爱人。
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浓情蜜意,享受着彼此灵魂契合的升华。
他们就像是漂浮在暴风雨中的两条小船,被海上的巨浪带着在风口浪尖飞起又落下,然后再次飞起,再次落下。
夏兰感觉自己的人生似乎圆满了,原来爱一个男人,身体和灵魂一起契合的时候,竟然如此的美妙。
整整两夜一天,长孙致远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索求无度,如饥似渴,似乎想把自己所有的爱都要给夏兰一般。
夏兰感觉自己快被这家伙折腾死了,却一次次的飞到天上。
风消雨歇,夏兰疲惫的窝在长孙致远的怀里沉睡。
长孙致远却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的睁开凤目看着怀里的美人。
虽然很遗憾两人的第一次,不是在新婚夜交给彼此,但是这一次的相爱,却让他更加放不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女人了。
好庆幸当初在黄觉寺中毒后,原来的夏岚走错了房间,让他和现在夏兰有了不解之缘,也让两人有了解不开的羁绊。
否则这么美好而热烈的女子,也不一定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儿。
如果没有夏青的算计,说不定夏兰和孩子们,还在太子的后院里苦苦挣扎生存,还要被长孙浩宇继续伤害。
长孙致远看着夏兰可爱的睡颜,忍不住又宠溺的亲了一下夏兰的嘴唇。
“嗯”夏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干什么吗?人家都被你欺负的腰都断了,你还不依不饶的!”
长孙致远得意的笑了。
“王妃,既然本王都是你的男人了,你可不能不要本王啊。”
这家伙说着,抓着夏兰的手就放到了某处不安分的地方。
夏兰又羞又恼,坐起了身子,发现春光乍泄,又钻回了被窝!
“殿下,不要仗着你长得好看,本县主就允许你胡作非为!”
这话说得很没有力度。
长孙致远笑的非常嘚瑟,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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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解毒进行时